“慕雪!”欧阳凌这个男人,突然地从散发微醺幽香的婚床上惊起,一身冷汗,意识里只有秦慕雪被践踏蹂躏的狼藉……
“不要啊!”疯狂地一脚踢开攀附住自己强健腹肌和阔背的绵软温柔……
“硿!”的一声巨响男人滚落下床,抓起拂过那一张凄美绝世容颜的麝香长袍,狠狠披上一丝不挂脏乱的古铜色伟岸身躯,一贯笔挺刀削剑鼻上覆没的金属银色愈发出兽性的狂野……
“该死!”大掌猛烈一击击碎鲜红耀眼的大红囍字,将那囍字一劈为二!
血迹,汩汩渗出右手五指指关节的深酒红色,吐出的指关节在薄红如刚的唇尖轮指舔噬而过。
黑夜冷风中狼狈的魁梧红袍裹缚着一个男人如失控的鬼魅,一脚踹门而破!
男人闪出门外跌跌撞撞如一个酒醉的初饮汉子,喝得酩酊大醉。
他为女人醉了,醉得不知迷途,醉得发疯!
他那一群兄弟,是如何地凌辱了“她”?他疯狂地在寒风的怒哮中向一个方向跑去。
“请不要。”无声的泪水汩汩滑落,香齿被强行野蛮地顶开,一顶粗糙蛮舌瞬间嵌入香齿勾住颤栗的樱舌玩弄绞缠……
绝望的一寸寸缩紧余香弥留的唇齿,她,秦慕雪,咬破所有幻想的蓝色美梦,寒泪跌落,咬舌自尽,欲与唇中鲁夫同归于尽!
“住手……”一声怒喝霹雳临头而下!却不知这来者为谁?
“放开她!”一声凌厉的怒斥贯彻天宇,霹雳雷电而来。
“她是庄主今生唯一的女人!你们一个个,还不给我统统滚出去!”
“啊?老太君来了?”
“怎么可能?庄主今生唯一的女人?谁敢惹庄主?”
十几个丫鬟破门而入,簇拥着为首伫立龙头拐杖,不怒而威的老人,如蛇受浓烈雄黄粉般猥琐的影子一个个电光火石从门口净屋出去。
“奶奶……”气息微弱地唤出一声,她还没有自由,爱上一个来世、今生对自己至死不渝的男人,她不甘心,她怎么可以这般委屈地死去?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披一块貂绒的红绸覆盖好雪肌上仅存一丝的伤痕累累身子,抬出门去。
寒风卷落叶的途中迎上半醉半癫的男人。
“啪!”劈头的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冰冷如刚的英魅脸上。
“你心里到底是何如的矛盾?”
强烈地斥责,龙头拐杖当头劈下打跪从洞房失心而逃的独宠孙子。
“把她放下,任由他们生死!”老太君怒喝。
丫鬟们手里绝情冰冷地抖落一个女子,老太君领着自己的护卫丫鬟们扬长而去。
男人静静地把冰冷寒骨的柔软身子抱在怀里,餐食一夜早霜寒露。
霜露的冰凌傅上健壮魁梧的男人那寒性金属银粉覆盖下的冰冷面具的脸,棱角分明地勾画出狂野男人微启着薄红性感的唇线、尖锐刚毅的下颚、刀削的陡峭鼻梁和那优雅狭长的无双凤眸,映出一张倨傲自负男人的大致轮廓。
欧阳凌和秦慕雪两具着了些薄霜和浓露的身子依偎在院落的一株长青灌木下,欧阳凌用整个宽阔的身子圈围着身上只挂染血肚兜的秦慕雪,修长的大掌覆在秦慕雪结霜微冻的白脂肌肤上,静静入眠。
仅有一丝丝的余热,从男人体内传入女人如雪胭脂的开满蝴蝶花斑驳妖娆、遍体鳞伤的玲珑娇小身体。
当东方啼破晨晓,第一丝鱼肚白光射入地平线的时候,欧阳凌倏然起身,扛起昏沉不醒的秦慕雪发疯似的往温泉馆囚凤居那温暖的床褥而去……
他,欧阳凌,胸腔内突然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秦慕雪,你这个逃跑不乖的女人,永远不会听话的女人,我要你给我下无数个崽!永生永世,宠溺你,囚牢你,你只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成为我永生永世的独宠女人!
他没有穿鞋,脚下如履急风,一头兽狮般扛着遍体鳞伤一丝不挂仅剩肚兜的女人。
等不及了,从来没有如此想要占有一个身子!
大掌掌风一掌劈开囚凤居的门。
温泉的湿气沾满了一室,那条自门口笔直通往室内层层绣帐、镶嵌着无数精致、漂亮、斑斓的圆润鹅卵石的小路露华深浓,冰足湿湿。
赤足踏入室内,足底接触到鹅卵石的凹凸与足底细胞冰凌的刺激,如魔着火般把肩上昏迷的身子放置于凹凸至冰的石面,压入身下……
蛇信野性地舔吮过冰冷的石面,窜入毫无抵抗之力的玫瑰娇唇,把那一抹舌尖的奇寒,带入女人的樱舌,绵长地细吻。
冷魅的凤眸睇过雪肌上那两排漂亮的扇子似的卷曲睫毛,漂亮的扇子散发出一股如漆落冰雪的冷艳怵目之美!
“好冷,痛!”眉黛下紧合的冷艳漆墨微微蹙了蹙,朦朦胧胧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感受到身下的割刺凹凸,冰寒奇袭香肌;而身上,却是重重的,如沉压下来的笨重石头,在不住地滑翔游弋。
一股股欺人的难受窜入体内,男人放肆送入体内的热与石面的寒、肌肤的割刺绞缠不休……
她想爬走,摆脱那身上如茧子裹缚的束缚,男人的一个小动作,她只觉浑身迅速虚热战栗起来……
而邪魔的大掌禁锢住支起战栗雪玉双臂抽身要逃的孱弱润肩,抵死地纠葛不休,覆上去……一股直窜而上的热流灌入她的胸腔,裂帛之声不宣而至地响彻满室,洞穿浓露叶厚花薄的薄晓……
丝丝的薄雾如云如缕,飘飘袅袅地萦绕在敞开的一室里,东方的鱼肚白射发出刺眼耀目的奇异光彩,霎时,旭日揽照了整个狼狈不堪的懒晨!
他温柔地将她抱起,放到那绣褥的床上,邪魅满意地勾起自己的薄红唇线,欣赏着被褥中满身浸透着他的身体的味道的她。
看着她蹙紧的眉,娇弱的身子因经不住他的侵袭暂时性晕厥了过去,他心疼地将湿唇吻了吻她雪白的额心,极端宠溺,把那绣褥轻柔地用修指遮好她的身体。
勾了勾手,招进来一个浑身彩虹衣服的侍婢。
“吩咐下去,今后她是囚凤居的主人,这个建筑群落,只能是本庄主和她栖息的良所,你们从今后,要知道,在这里,除了本庄主,一切,她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