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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幸福微光(7)

“是……,吴奇,”母亲迟疑了下,看着暖风似乎意识到什么,脸色猛然间变得苍白,迟疑了下,才有些困难的说道,“他说,他说吴征刚才在医院忽然又犯病,已经不行了。”

“什么!”如胸口忽然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穿一样,暖风觉得自己的血猛的凝住,一定是听错了,自己或者母亲,“妈你是不是听错了?”

“吴奇说的,大概九点多的时候复发,现在只有一口气了。”母亲看着暖风的样子有些慌。

正是她和丁煜在路上的时候。

“不可能,医生说他脱离危险了啊?”暖风摇着头,眼在瞬间被逼的血红,却没有泪。

她有些站不稳,跌跌撞撞的冲到沙发上从包里拿手机,然后看到上面三通未接电话,都是吴奇打来的,她心里一冷,按了回拨,又慌忙的按掉,拎着包道:“我去医院。”

“暖风,都这么晚了。”母亲跟上几步。

暖风却已经冲到门口出去。

医院里的暖气包围过来,暖风却仍觉得全身冰冷,她抖着身体推开病房的门,然后看到趴在吴征身上痛哭的吴母,床边还站着吴奇和吴奇的父母。

她有些不敢往前,在门口愣愣的站了许久,吴奇看到她,伸手来拉她,声音沙哑的说道:“暖风,吴征在等你。”

吴征在等她,所以才不肯闭上眼吗?

暖风走到吴征床前,看着他眼睛微微睁着,却没有焦距。

“吴征。”她颤着声音叫了声。

没有回应。

“吴征。”她又叫了一声。

仍是没有回应。

以往的时候她这样叫他,哪怕只是轻轻的叫一声,他都会笑着回头来,然后说:暖风,你来了?

现在却似乎听不见了,没反应了,只是眼睛微张着,他在看着什么,不是说在等她吗?却只顾看着一个方向不再理她?

她从来没试过有这么一天吴征会完全的忽略她,无论再怎么叫都无动于衷,她一直觉得就算天塌下来,就算众叛亲离,至少吴征会在她旁边说,暖风,不要紧的。然而现在天没有塌,眼前这个人却再不理他,就这么面目苍白的躺在床上,眼睛看着一个虚无的地方,这样是不是说明,他要离开了?

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回身猛然拉住吴奇,急问道:“他眼睛还开着,还有希望是不是?可能过会儿就会好转了是不是?”她用力摇着吴奇,口里说着希望,心里的绝望却并没有淡去半分。

吴奇只是任她摇,好半天才道:“已经,没办法。”只是几个字,却说的分外吃力,暖风看到他已是满脸泪水。

吴奇从不哭,至少她从没见他哭过,而这样的满脸泪水,让暖风觉得触目惊心。

没办法了,吴奇是哭着说的,所以,她的理智告诉她,真的没办法了。

可是他却不肯闭上眼,暖风趴在床上看着吴征,没有焦距的看着一个方向。

她侧过头,也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其实只是白色的天花板,却无端的想起很多年前那个青涩的男生和她坐着车去城里参加竞赛,她送了他一只苹果,他脸红不知所措。

他在看这个吗?还是在看那次她和吴奇对着他唱生日快乐歌?

吴征,吴征,她一直是知道他的心意的,有多深刻,他有多不甘,她一直是知道的,却从不说,就算是现在,也只是微睁着眼看着,仍是沉默无声。

“你不说,就由我来说”她微微的捧起他的脸,触感是温热的,而这样的温热是不是在不久后就不复存在呢?她不能想象温和如水的吴征有一天会变得全身冰冷,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用力的吸气,应着吴征的心意,低头在吴征的唇上微微的吻了一下。

分明是闭着眼,她却觉得在触到吴征的唇时看到他在笑,她慌忙的睁开眼,看到的是,吴征原本微张的眼已经闭上了。

“嘣!”的一声,脑中什么东西爆开,她其实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只当作没听到满屋子的人忽然大声哭泣,也没看到原来微微闪着的心电图只有一条毫无意义的直线。

吴征不活着,她固执的告诉自己。

“有些东西真的无法阻止,暖风,你想开些。”吴奇从吴征的葬礼上出来,送暖风时这样说。

暖风抱着个白色的盒子,是吴征的母亲交给她的,说是吴征活着时最珍贵的东西,她一直不敢打开,只是抱在怀中。

天气越发的冷,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路两旁光秃秃的树枝,一两个月前分明还枝叶茂盛,现在却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人的生命也是如此吧,生死都无可奈何。

“你不用送我了,我想一个人走走。”她对身旁的吴奇道。

吴奇看了她一会儿,抬头看看这阴冷的天气,叹了口气道:“好吧,到了家打个电话给我。”

暖风无言的点点头,往前走了。

吴奇一直看着暖风走远,好一会儿才低下头,脚轻轻的踢着地面,以后,应该很少能看到她了吧。

而他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他和暖风已经彻底没可能了。

“吴征,其实这么多年,在她心中,我一直都不如你,你是不是很得意?”他自顾自的喃喃自语,然后脸上是一抹苦涩的笑。

暖风一直往前走着,没有戴手套,就这么抱着那个盒子,手已冰凉。

分明说脱离危险了啊。

她脑中还在纠缠着那句话,犹自不相信吴征已经死了。

吴征死了,她猛的停住,然后如梦初醒般的看着怀中的盒子。

路旁有供人休息长椅,这样的阴冷天气根本没有人坐,她走过去,坐下来,然后冻的发僵的手,终于决定打开手中的盒子。

盒子里装的是一个玻璃瓶,暖风伸手将瓶子从盒子里拿出来,整整一瓶子用彩管做的幸运星,是她熬了好几个晚上才折出来的,每一颗在折时都许了同一个愿:希望吴征的病痊愈。

手不受控制的颤着,暖风看着手中的这瓶幸运星,原来是骗人的,一点用都没有,她忽然有些痛恨手中的瓶子,里面的五颜六色尤其扎眼,都是骗人的,它们没有保护吴征,却怎么就成了吴征最珍贵的东西呢?

真是傻瓜。

有什么东西涌进眼眶里,她用力的眨了下眼,想将瓶子放回去,然后看到盒纸有一张照片,愣了一下才拿起,照片上竟然是她自己。

稚气的脸,微笑着。

那是什么时候照的?她翻来覆去的看着照片,然后在照片背后看到一行字,是吴征的笔迹,用楷体写着,秀气而飘逸。

“××××年9月1日,我爱上你。”

××××年9月1日?不是她上高中第一天的日子?她猛然想起,照片里那身粉色的裙子,正是母亲为了她进高中新做的,当时有学生会的人拿着照相机到处的拍迎接新生的场面,这照片难道是当时拍的?

我爱上你?是吴征爱上她吗?写在她照片的背后,还能是谁?

那天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就用如此笃定的话写上我爱你,然后长长的十几年里,就只是陪在她旁边,像个兄长,只是微笑,只是轻声细语,不曾说过爱,只是在偶而的一次阴差阳错却极认真的说过喜欢,却被她当玩笑一样忘却了。

爱如此沉重,他却背负了十几年。

鼻子里有酸涩的感觉,她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难受的,她轻轻的抚住胸口,抬眼看着满目的萧瑟,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一个陪了她十几年,听她说心里的痛,心里的乐,帮助她,对她笑,轻声喊她:暖风,陪着她的老朋友终于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

悲痛在此时才猛然的破茧而出,从知道吴征死去一直到前一刻才还处于震惊与不信中,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痛,蚕食般咬痛整颗心。

那股酸涩终于化作泪水涌出来,葬礼上她没有哭,此时却抱着那个盒子泣不成声。

丁煜远远的等在小区门口,看到她时,走上来。

她的眼还是红的,抱着盒子傻傻的往前走。

“你没事吧。”丁煜位住她的手臂,低头看她的脸。

暖风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眼睛看着地面。

“暖风?”他拉她一下,然后暖风整个人软下来,他一惊伸手抱住她,她的额头触到他的脸,滚烫。

“暖风?”他又叫了一声,她没有反应,他心里一慌,将她横抱起来。

住在丁煜隔壁的就是个医生之家,夫妻俩都是大医院的医生,这家的男主人和丁煜打过几次篮球,现在就直接被丁煜揪过来。

“已经打了针了,放心,是受了寒,睡一觉,到明天天亮肯定没事。”做医生的永远都是云淡风轻,什么病在他眼里都是小毛病。

丁煜不怎么信任看看他,手一直握着暖风的手不肯放。

“女朋友啊?”医生瞧着他的模样,嘿嘿的笑。

丁煜不吭声,指指门口,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和丁煜打了几场球,做了几个月邻居,多少知道他的脾气,医生也不生气,走到门口时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句:“生病期间禁止一切剧烈运动,可注意了啊。”说着没等丁煜反应,迅速的关上门。

屋里静下来,丁煜眼睛一直看着暖风,然后伸手抚上她的额头,仍是有些烫。

那天暖风对他说不要再见面了,他直接说不行,并且固执的将她送到楼下,但他确实在生气,想有几天里真的不见她,然而却在去医院复诊时知道了吴征的消息。

“哪天我死了,你也会这么伤心吗?”他收回手,有些吃味的说道,然后自嘲的笑了笑,自问自答,“不会的吧?”

像有隐一样,他的手又伸过去抚暖风的脸,烫却柔软的触感让他留连不去,然后他听到暖风包里的手机响了。

他不想惊醒暖风,慌忙的拿出手机来按掉,然后看到上面显示的是“妈妈”。

是符蕾打来的。

他想了想,人走到外屋,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胖子。

“帮我打个电话给符蕾,说暖风心情不好找你家那位聊天,喝醉了,今天不回家。”

胖子“哦”了一声,马上反应过来:“符蕾是谁啊。”

“暖风她妈妈。”

胖子又“哦”了一声,马上又道:“可是暖风不喝酒的啊。”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叫你这么说,照说就好,就这样。”说着按了电话。

走回卧室,暖风睡的很沉,丁煜倚在门上看着她,半晌,自言自语道:“不想和我见面?我把你关在这里让谁都找不到你,你信不信?”口气有赌气的意思,然后拿起空调遥控器,又调高了几度,人直接在地板上躺下来。

他就一床被子,给了暖风用,他只能这样盖一件外套在身上,然后也不去大厅的沙发上睡,硬是就着硬硬的地板睡去。

似乎是机场的候机大厅,有人问她:哪天我死了,你也会这么伤心吗?

她答不出来,然后眼看着他拖着行李进了捡票口,他说,他要回美国去。

飞机在天空只剩一个小点,以为就此飞远了,空中却忽然发出“嘣”的一声,然后那个小点急速的坠落下来。

暖风叫了一声,猛的坐起,用力的喘气,全身都是汗。

灯一下亮起来,丁煜睡眼惺忪,看到暖风的表情,又看看旁边手机上的时间,问道:“是不是做恶梦了?”

暖风还在用力的喘着气,看到丁煜,本来有些绝望的眼忽然地亮起来,同时人也从恶梦中回过神,手下意识的抚过汗湿得脸,仍然惊魂未定的样子。

好半晌,她才手下盖在脸上的手,眼睛往屋里看了一圈,道:“这是哪里?”

丁煜站起来,道:“我住的地方。”

暖风怔了怔,忽然又意识到什么,有些慌,口中问道:“现在几点?”

“半夜两点多吧。”丁煜又拿手机看了一眼。

听到已经两点多,暖风一下子自床上下来,摇晃的身体直接往屋外走。

“我已经让胖子打电话给你妈,说你在他家里过夜。”丁煜知道她在着急什么,在她身后道。

“我还是要回去。”

“你现在回去反而奇怪吧。”丁煜往前走了一步,道。

说过在别人家里过夜,哪有半夜又回家的?暖风抚着额头,人靠在墙上,没错,这样妈妈反而会怀疑。

“你为什么不把我直接送回家?”不过隔了一条马路。

“你妈肯定又说我害的,而且这里隔壁就有医生。”丁煜说着走上前,手伸向她。

她下意识的想躲,头偏了偏,他的大掌还是准确的抚在她的额上,半晌才移开,又摸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好像退烧了,”然后手又拉过她,道,“再睡一会儿,不要这样站着。”

暖风这才仔细看他,穿着宽大的T恤和短裤,赤着脚,睡眼惺忪,头微微的往一边偏着。

“你的头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忽然问了一句。

丁煜下意识的抚了抚脖子,道:“刚才睡地板,好像把脖子扭了。”说着动了动头,似乎很痛,他眉头皱起来。

暖风看着他的动作,脑中想起刚才的梦境,那股恐惧感又涌上来。

幸亏是梦。

她定定的看了会儿丁煜,然后无端的说了一句:“有红花油吗?我帮你涂。”

丁煜愣了愣,好半晌才回过神,道:“应该有吧。”这应该是他的必备药,因为以前打篮球,扭伤是常有的事。

只是现在已经很久没用了,放在一推杂物里,丁煜找出来,递给暖风,人很自觉得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拉下扭伤那边的T恤,露出结实的肩。

有些呛鼻的红花油的味道弥漫开,丁煜感觉暖风有些发烫却柔软无比的手在他肩上抚过,然后用力的来回搓,直到发烫,药水味在这发烫的温度中更浓烈,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全身也烫起来。

也许是空调开的太大,也许红花油的药性出来了,那肩头虽然用力却依旧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好想握住那只手。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暖风手上的动作在此时停下来,轻轻的说了一句。

他回过神,只是“嗯”了一声,心里想,应该是梦到吴征的,她这么伤心。

“我梦到你回美国去了,因为我说我们不要再见面,”暖风上完药,将红花油拿在手中,看着瓶中漂亮的颜色,“然后飞机出了事,你死了。”

丁煜一怔,回头看她,她手里握着那瓶红花油。

“梦里,你问我说:哪天你死了,我会不会伤心?然后你坐的飞机就直接坠落了,我看到你的尸体,血肉模糊。”说这话时她想着梦里的情景,声音轻轻的颤了颤。

“那你,有伤心吗?”丁煜接着她的话问,是伤心?还是本来就是她所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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