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南苏一口茶喷了出来。
纪寒修淡定递过一块手帕,手在南苏后背抚顺着。
“你刚刚说,我师姐和你那个了?!”南苏震惊到嘴合不拢了。
倚在榻上的司陌一脸哀怨:“不仅如此,她为了逃跑,还把我打成了重伤。”
南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现在只想给自家师姐点个赞!妈耶,这么个极品美男,说睡就睡了,比画本子上的还刺激,真不亏是她三师姐,简直帅呆了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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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远在北域的南笙狠狠打了个喷嚏,嘴里嘟囔:“又是谁想我了?”
“女、女侠,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女侠!”
南笙红唇轻扬,明艳的不可方物,讥讽的笑着:“刚刚是哪只手想碰我的?”
跪在地上的人已然要吓尿了,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南笙用剑挑起那人的左手,状作疑惑:“是这只?”话落剑也落。
“啊啊啊啊!”伴随着一声尖叫一只手滚落在地上。
“还是这只?”南笙又挑起那人的右手,手起剑落。
这回,那人直接晕死过去。
“啧~没劲。”南笙收回剑,用手绢擦了擦血迹,随手一扔,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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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苏还在企图为自家师姐辩解:“我觉得我师姐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人,她肯定有她的原因,或许她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说不定现在正在找你呢!”
司陌美眸微转:“真的?”
南小苏拍拍胸脯:“嗯嗯,你信我,我最了解师姐了!”
司陌点头:“好,姑且信你一回。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招待你们了,你们随意。”
话落,人就不见了。
南苏咋舌:“这美妙的爱情。”
南苏揪了揪纪寒修的衣袖道:“美人哥哥,现在土匪窝我们也闯了,土匪头头我们也看了。要不我们就回去吧。青鸳他们肯定等急了。”
这话怎么搞得当初吵着要闯土匪窝不是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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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二人回到原处,天色已然全黑。
“小姐!您可担心死我了,有没有受伤啊?您怎么就追过去了呢?那可是土匪啊!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呢!您以后不要总把自己放在危险的境地好不好?”青鸳小丫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南苏,带着哭腔道。
“好好好,不哭不哭,我没事,没事昂,别担心了。”南苏把青鸳拥入怀里,安慰道。
“我就说主子们不会有事的,她还偏不信,一直万一这个、万一那个,烦死人了。”影一撇嘴嫌弃道。
青鸳瞪了他一眼:“我担心小姐怎么了?嫌烦你可离我远点啊!”
影一冷哼一声没再说话,要不是还要保护她,他早就去找主子了。
几人在原地匆匆用了晚膳,随后继续赶路,还有三日就能到达京城。
次日清晨。
“美人哥哥,你认识我爹娘吗?”南苏看着外面的夕阳,问道。
“认识。”
“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这是南苏第一次问及自己的家庭。
“你父亲是镇国公,名叫云飞,是位将军;你母亲原是洛府嫡小姐,名叫洛宁,很温柔的人,与安妃是手帕交;你还有个哥哥,名叫云烨,是位少将军,最近的西宁一战便是他打赢的。”
纪寒修瞥了她一眼,又淡淡开口:“本宫偶然听安妃说过他们之前是迫不得已把你送走的。”
“嗯?”
“据说当年西域来犯,有一支西域的人马偷偷溜到京城,目的是抓正在前线领兵打仗的镇国将军的家人,用来逼将军退兵。但此消息泄露,镇国夫人把刚出生没几月的女儿送到安妃的手中,请求她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华山,拜师学艺。一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二是想让她学些本领,日后自保。”
三是为了遵守一个约定。
但这个纪寒修没有跟南苏提,这是老一辈人的事情,她没必要被卷进来。
南苏默,许久才开口:“这样啊……”可又为何这十五年来一次也没有来看过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