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柔笑了笑说:“在我昏迷那段时间当中,中途我醒来了一下,只是我的身体太虚弱,所以又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你弹的这首曲子,知道是你寄托你的相思,你希望我能够听见,可是你却不知道我早已听懂了你的心思,可是你却还是不知道。”
黄榆槽抱着白芷柔说:“芷柔,你是我的知己,你是我的知音,这一生有你在我身边,我此生足矣!”
白芷柔笑了笑说:“你常说我是你的知音,你的知己,其实你也是我的知音,我的知己,自从那天匆匆离别,我也想过你,想过我们曾经所经历过的一切事情。虽然我们无法向全世界告诉我们的恋情,可是我却把我的心全部交给了你。”黄榆槽闭上眼睛紧紧地搂着白芷柔,闻着白芷柔那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感觉好像是隔世一般的恋情。
白芷柔也享受着这份温暖,白芷柔知道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可是暴风雨来临前,先让她好好享受一下这久违的拥抱吧!人生路漫漫,白芷柔也说不准以后还有多少事情等着她。两个人放开了,白芷柔说:“我明天就要去学校。”
黄榆槽说:“什么?明天你要去学校?你的病?”
白芷柔笑了笑说:“我好多了,榆槽,很快就要考试了,现在去的话,我还能赶上复习。”
黄榆槽说:“这次没考不要紧,还有补考的。”
白芷柔说:“不,榆槽,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补考,我可以的,我的手已经好了。”
黄榆槽看着白芷柔那双手,手指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然后又看了看白芷柔的双眼,“芷柔,不知道这场暴风雨过后,还会不会有下次的离别,芷柔,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以后,我就像发疯一样地想你。”
白芷柔说:“榆槽,我也是。”两个人再次拥抱。
白芷梅突然想起刚才那摩托车开过来的那场景,对白芷凌说了,然后那个一般不管事情的白语城也知道了。白芷柔只是觉得楼下很热闹,于是走了下来,看来白芷柔的脸色没有先前那么的苍白了,白芷柔依然还是那个白芷柔,像云,像雾,像仙女,她走了下来说:“怎么了?”
白芷梅说:“今天我跟黄榆成在海边聊着天,险些被摩托车给撞了。”
白芷柔吃了一惊说:“那是我跟黄榆槽经常去的地方,你们去,夏明艳应该是把你们当成了我和黄榆槽了,所以才这样的。”
白语城叹息了一声说:“嗨!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难道她还不满意吗?”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是白语城公司里的事情了,白芷凌和白芷梅是无权过问了的,其实不是无权过问,只是不想过问,大家也都算是没有发生那段事情,只是白语城从此就多了一份谨慎。白芷柔知道这场车祸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是她是不会说破的,就让这一页这么翻过去吧。
宁一萱和宋彩兰也来看过白芷柔了,第二天,白芷柔果然按照她所说的去上课了,白芷柔依稀还记得在夏明艳那时候的情景,因为她只不过是以一个女佣的身份,所以她看到了好多的事情,这个被金钱蒙蔽了双眼的夏明艳,在以前应该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可是夏明艳后来变成了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子,陆又一显然是看穿了夏明艳嫁给他的目的,所以才这样对她那样子的。白芷柔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黄榆槽在白芷柔身边看到白芷柔心事重重,“芷柔,你怎么了?感觉到你心事重重的。”
白芷柔笑了笑说:“榆槽,你知道吗?金钱是多么可恶的东西,它居然可以把一个纯情的女孩变成了一个魔鬼。”
黄榆槽听到白芷柔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吃惊说:“芷柔,你怎么突然说出这番话出来,你在陆又一那边儿听说了什么吧?”
白芷柔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一说。”白芷柔又是欲言又止就不说话了,黄榆槽也不问。
在这个社会,纯情的女孩本来就好少,就只有白家这三千金,能够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一个比一个壮烈,一个比一个惊心动魄。白芷柔之所以这么言语,只是白芷柔有一次听到了陆又一和夏明艳非常不客气的谈话——陆又一似乎看穿了夏明艳的什么,“夏明艳,我以为你是一个纯情少女,没想到你却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你背着藏了许多私房钱,当我要花钱的时候,你居然说一分钱都没有!你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真的是看透你了!”这是陆又一的原话。
“纯情?哼!现在这个年代谁纯情,谁就是笨蛋,谁就是傻瓜?你就是一个欺骗纯情少女的恶魔,你以为你很干净吗?你在外面不知道养过多少女人。”然后“啪”地一声,陆又一赏给夏明艳一个闪亮的耳光。
白芷柔不知不觉来到了校门口,黄榆槽对白芷柔说:“芷柔,已经到学校了。”白芷柔猛然从回忆当中惊醒过来,“奇怪,芷柔,你从来都没有那么多的心事的。”
白芷柔笑了笑说:“哪有啊?榆槽,你就别想了,你也要上课了。”白芷柔说完就往教室里走去。
黄榆槽突然想起白芷柔那番话,是的,金钱是最可恶的,它的确让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魔鬼,至少夏明艳就是这样的。黄榆槽突然又想了夏明艳那个可恶的女人过来,现在他对夏明艳只有恨,没有爱。只是不知道白芷柔怎么突然想起了要说出这句话,也不知道在陆又一家里听来了一些什么。
白芷柔来到了教室,宁一萱感到非常吃惊对白芷柔说:“芷柔,你可终于来了,我好想你的!”
白芷柔笑了笑说:“一萱,才一个多星期没有见,你倒是变得挺会说话了!”
宁一萱说:“是呀,真的以为你会错过这场考试。”
白芷柔笑了笑说:“怎么可能呢?不仅如此,我还要去参加考试呢?”
宁一萱本来就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白芷柔对音乐很有天分,就算她休息一个月,她都能把所有的功课给复习好的。白芷柔对宁一萱笑了笑说:“哎,一萱,你的视唱怎么样了?让我给你测验一下。”
宁一萱吓得不得了说:“哎呀,不敢,不敢,怎么能跟白三小姐比啊!我是真的追不上你,你呀,就算休息一个月都能跑到前面去的,我可不行。”
白芷柔笑了笑说:“你行了!对自己有一点儿自信好不好?”
白芷柔的脸上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穿着白色的棉衣,那永远不变的白色发夹,活蹦乱跳的,远远看去白芷柔就好像春天的蝴蝶一样飞来飞去。和先前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白芷柔完全判若两人,白芷柔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活跃了,白芷柔还是微笑着看着每个人,这让旁边的姚红很不满。宁一萱看了看姚红那样子,顿时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姚红气得不得了。宋彩兰是班长,看着姚红那样子,整天一副像谁欠了她一样的莪,不过这些倒是习以为常了,只是走了过来对姚红说:“哎,姚红,小心你的眼珠子就要掉出来了!”姚红又被气得不得了,只是对于这个宋彩兰的添油加醋地说一顿,那是敢怒不敢言。
好久没有看到白芷柔那么开心的笑容了,她的微笑带给了整个学校不少的温暖,她永远都拥有那副美丽的微笑,让宁一萱以为这场灾难过后兴许会好起来,可是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白芷柔的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快要考试的日子里,大家不知道在哪里拿到了某某演唱会的票,还有黄榆成排演的歌剧的票,总共五幕,现在在那里彩排。从来都不管新闻八卦的白芷柔也凑来看看。白芷柔对宁一萱说:“一萱,你在看什么?”宁一萱正惊得两只眼睛就像两个铜铃一样的,白芷柔看了看那广告纸,也不知道宁一萱在哪里找到的,只见上面写着“黄榆成与叶沉鱼来厦门出演歌剧《雪绒花》”,雪绒花?白芷柔知道这是一首非常优美的美国歌曲,不过那天不一定会有雪,厦门很少下雪的,不过这样的雪绒花不会真的在外面出演,然后看看那上面的小字说是在厦门的“风景演艺厅”出演。突然想到了白芷梅,对宁一萱说:“一萱,还有跟这个一模一样的广告纸吗?”
宁一萱两眼只顾盯着那广告纸,然后又扔给白芷柔一张广告纸,或许白芷柔自认为唯一能帮的就只有这样了。寒假当中黄榆成还有各种各样的歌剧需要排演,黄榆成可真的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忙人了。白芷柔对这个歌剧表演不感兴趣的,貌似歌剧也很少搬入荧屏。宋彩兰走了过来对白芷柔说:“芷柔,你也喜欢黄榆成的歌剧表演吗?”
白芷柔说:“我才不那么喜欢呢,是我二姐,简直被他迷得入魔了,可是她晚了一步,黄榆成已经有了女朋友了。”
“哎呀,他的女朋友就是叶沉鱼啊,现在八卦上面都说了。”
“是呀,我只能把这广告纸带回去,让她自己去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