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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得缘

五月初五,春意已熟,夏味初显,稻苗早已经种下,忙不得闲的农夫们,或挂着腰刀上山砍柴,或顶着斗笠蹲河垂鱼,只有那天真烂漫的孩童,闲来无事,在村头的空地上追猫逗狗,扑鸡赶鹅。

在那群叽喳吵闹不停的闹娃群中,有那么一个的黑豆丁,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与此间的氛围格格不入,他蹲坐在一根磨光的大树桩上,一言不发,眼睛斜视,脸上满是嫌弃之色,左右打量着四周,数十息后,此娃似乎想起了什么,上下嘴唇左右互抿一下,表情中像有些痛苦,又有些坚持。

“锤子哥,在想什么呢?”黑豆丁身边,一位面黄脸尖的娃子,左右张望下注意到了黑豆丁的表情变化,好奇多事的问道。

尖脸娃这种娃子,好奇心极重,偏偏又爱显摆吹牛,胸中那丁点趣事,早已与他人说过多遍,又重复多遍,此时,脑壳中那空闲饥渴的脑蛋白早已空虚之极,迫切渴望着被他人的趣事和琐事填补充实。

外号叫锤子的黑豆丁,闻言脸色一沉,心念之事被打断,凝神思考的过程被打岔,心情很是不爽,他一转脸,是否欠扁的寒光从两眼射出,上下嘴唇微微张开,露出已龇紧的白色排牙。

尖脸娃见状,脑壳与头皮同时一紧,空闲饥渴的脑蛋白立刻被惊吓到一旁,缩紧挤压藏进了脑袋的某个角落,接着,尖脸娃似条件反射般,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假笑,紧张的双肩抖了两抖,不敢再复一言。

想来,锤子哥的威名,早已在这群孩童中传扬,应该还有不少实战案例,尖脸娃虽然被教训不多,但旁观却是不少,内心的恐惧早已潜移默化。

尖脸娃浑身一激灵,两条腿迫不及待的一蹬而起,蹭的又一窜,撒腿跑远了。

为了这点鸡毛小事出手,似乎不值,锤子并未追赶出去,只呼的一声,从鼻孔泄出了两管粗气,身体向前微微一倾,一伸懒腰站了起来。

此娃的身形,像似小猫豹般健挺修长,胳膊与腿如同竹管般纤韧有力,如此身材,相比四周喧闹的娃童们,足足大上一圈,只有那带着娃儿肥的小黑脸,显而告知着,这仅仅只是一位十二三岁的少年。

凝神思绪被打断,索性不再去想,锤子为他突如其来的豁达倍感自恋,心情也瞬间转好。

他抬腿大步往村口南郊走去,空地附近的孩童见锤子有了动作,都不约而同的顿了一下,似乎早已猜出锤子去向,三两娃童脑袋挤在一起,微不可闻的低声细语,背对的侧脸上暗藏着嘲笑。

远离了喧闹的村头,半个时辰后,锤子独自登上了村郊南山的崖台上,五六丈长的窄崖台面,碎石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偶有岩石裂缝中强行钻出的小树苗,也被一一拔出,扔在一旁晒干,只有那寸长的小草,被有意的存留在岩缝和浅土之中。

崖台靠山的一角,座落着一间用岩石砌成的石屋,坚硬无比的花岩石,在这里被切割成了比一般青砖大两倍的花岩砖,砖面光滑如镜,屋顶墙壁内外,皆是如此,只有在墙脚的尺许低位,经历百年的风雨侵蚀,岩砖表面稍显坑洼,石屋规模不大,有两个牛棚大小,所用岩砖有上千之数。

如此建筑,光凭人力,十数人花费三五年辛苦,那是必须的,而且还不能达到那花岩砖光面的效果。

至于是何人何时启建的此屋,锤子从村中老人处打听,未得明确,而石屋内所住之人,与石屋一样,有些神秘,村人都不知其年纪与来历。

石屋所住之人是一位道人,道号寿劫童子,对此,村人常笑之亦又妒之,皆因此人虽童子之号,实际却是位花胡子老道头,年纪已过百岁,具体过了多少,村中曲指可数的花甲老人皆称,其父辈和爷辈亦不知晓,兴许已过一百五十,甚至二百岁也不为定,由此,但凡有问起此老道头年纪者,村人都笑传戏言:只有鬼才知道。

此老道竟能如此长寿,定是拥有独道的养生秘诀,于是早年间,方圆百里渴望长命百岁之人,都曾有过向其探求秘法的想法,或媚言讨好,或大礼相赠,或刀棍相逼,甚至是无耻的偷盗,无所不用其极,以求得到长生妙法,曾每隔十数年便会风靡一时,其间好不热闹。

然而百年过去,从未听闻有能得其所愿者,有所得者,也仅是些画符驱鬼,招魂渡人的无用把戏。

如此一来,长久以往,相邻附近村镇的人们早已疲趣,认为其只是素食少劳,且少动多睡方得长寿,并无任何长寿的之法,于是便慢慢不再对这道人有所渴求。

不单如此,世人若真与老道头交往,未过多久,也会不约而同的要远离此老道,究其原因,还在于老道有喜爱恶搞他人的怪趣。

世人开始与之认识接触,老道便以那不存在的长命之法为由,引诱并迫使他人按其指示和要求行事,什么洗衣做饭,担水劈柴,擦砖磨石,等等,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原本这些都是小事,累点烦点也无所谓,为了所谓的尊师重道,为了苛求长生不老的妙法,做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

然而,接下来就不那么轻松了,当稍有闲暇,老道头觉得太过空虚无趣之时,便会对旁人进行绑脚,蒙眼,堵嘴等恶搞玩乐,以此羞辱你的人格,挑战你的底线,如此做法,日复一复,又有谁能忍受。

久而久之,那些吃过明亏的人们,虽不能将此老道头如何,毕竟私存机心,有求于人,被人玩弄也属自取其辱,怪不得别人,但只要稍有些理智的,经历三两次恶搞之后,便不敢再来,现今崖台之上,也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空旷而萧静。

只有那偶然路过的远方游客,初闻之下,兴致勃勃前来观摩一番,隔天便又轻然离去,所闻所见,被用作周游四方的见闻谈资。

而此刻,锤子独自站在崖台之上,双手抬起,在两边眼角太阳穴处揉了揉,通了通血气,醒了醒神。

要说如此多年过去,面对老道头无聊的恶搞,还能坚持下来的,除了锤子之外,再无第二人。

当然,这并非是老道头转了性,对锤子格外开恩,恰恰相反,是一次又一次,重复再反复,变本加厉的恶搞折磨,来石屋的人虽然少了,但老道头恶搞的性情却并未减少,这样的结果就是,所有的恶搞,都被老道头一股脑的施加在了锤子身上。

为何就单单锤子能坚持下来,说来那也是有故事的,当年锤子年幼,满四岁虚五岁,那正是初生的小牛犊,胆肥,一个人便敢独自外出,走家串户游村街,下田过河逛山头,逍遥快活得很。

然后,在一次偶然的外出,锤子在山脚之下游玩之时,意外被这老道头撞见,不知何故被其强撸上山,关了整整两天,逗玩了整整两天,最后在锤子父母的寻找下,才得以逃回家中,自那之后,锤子足足两年都没敢再迈出家门半步。

说来也怪,等再次与老道头相见,锤子似乎突然就滋生了免疫之力,两人开始接触并交往,面对恶搞,锤子起初是逆来顺受的强忍,在与老道头熟络后,两人便开始慢慢相互搞怪,数年之后,两人竟发展到了有逗有玩,逗逗更解闷的地步。

当然,不管怎么逗玩,吃亏的还是锤子,只是偶尔一边吃亏一边乐。

锤子自认为不是一个蠢蛋,也不是死脑筋,更不是欠扁欠虐之人,从起初的害怕,到嫌弃,到闹着玩,到最后坚持,锤子之所以和老道头保持着这种热脸倒贴冷屁股的关系,纠其原因在于,经过长时间的点滴相处之后,锤子不单滋生了免疫之力,还对老道头蒙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素,既不像亲情,又不像朋友,也不像师徒,似乎是谋种莫名的牵绊。

锤子揉过头后,感觉清醒了许多,抬腿往石屋走去,今日,是老道头消踪的第二十一日,锤子一直默记着此数,不知今日老道头会否出现。

说来也怪,这老道头不单只有恶搞,还喜欢玩莫名其妙的失踪,有时数日,有时十数日,失踪最久的一次,在锤子的记忆里,有那么一次,差不多有半年之久。

在那段寂寞的日子里,由于长时间没有被老道头恶搞虐待,锤子居然心理变态的有点想他,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锤子不自知的在内心深处,秘藏着一份与老道头亲近的感情。

咦~,空气中散发着茶叶的清新味,看来是老道头回来了,锤子心底升起一丝欢喜,但小脸上却未暴露出一分一毫,也没有强行扭曲出画蛇添足的表情,锤子心知,只要存有表情或动作,不管是什么,都有被猜度或歪解的可能,如若想要隐藏自己,不让他人猜透内心,不动声色才是最好的表现。

锤子不紧不慢的走进石屋,眼睛扫过,老道头此刻,正翘二郎腿坐在石制茶几旁,茶几之上,摆着两个茶杯,茶香飘逸,似乎冲泡不久,一杯放在老道头身前,另一杯则在对面。

老道头惬意的坐着,面对锤子的到来,不打招呼也不说话。

锤子一言不发,上前两步便坐在对面,茶水冲泡的很香,从空气中弥漫的茶香判断,是最上等的翠松针。

锤子静静的坐着,没有马上端起茶喝,先于老道头有所动作,那是相当不利的,这是长期与老道头相处积累的经验,当然,茶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如若先行喝茶,在心理上就会造成被动,在随后面对恶搞和玩逗时,判断上会产生偏差,有多年玩斗经验的锤子,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失误。

老道头依然是那万古不变的束发,这些年,锤子从未见其洗过,头发却是出奇的干净,已过百岁的年纪,居然没有多少白发。

老道头额头很高,缠着一根褐色额带,从未见其取下,眉毛很粗,眉尖有点花白,眼睛,咦!老道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有点散,面色~。

经过仔细打量后,锤子发现老道头脸色有些偏红,这红不是健康红润的那种红,而是在剧烈运动或是长时间憋气后,那种难受的涩红,咦~,嘴唇比往常要干瘪些,还有些微裂,再往回看,眼角处在自然之下,眼尾纹多出一根。

有古怪!据锤子的长期观察,在短短二十天,便有这般大的变化,这是头一次。

平常,老道头有这般大变化,要经历大半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有时还会神奇回复年轻,但变化速度很缓,若无长期比较观察,很难得以发现。

此时,锤子心有疑惑,在消失的这段日子里,老道头到底去了何处,又发生了什么事?竟会引起这样的变化?

似乎看出了锤子心中的困惑,老道头伸出左手在石几上轻轻的敲了两下,打断了锤子的观察和思绪,锤子顿了一下,把右手伸出,手掌向上探到了老道的手边。

老道头轻轻的搭在锤子手上,像中医搭脉般摸了摸,随后脸上露出的讶色。

“你贏了!我说是要十天,你竟然一直坚持到现在!不错。”

难得老道头夸人,锤子这才开口回道:“反正也将会继续增加难度,这些天,你一直没有回来,就算已经做到,也没法验证,索性就再多坚持几天。”锤子声音有些沙哑,吐字也不是特别的流利。

老道头松开手,拿起身前的清茶喝了一口,锤子抽回右手,同样伸手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一边喝一边哼哼的咳了两下,润了润喉咙,调整了一下干涩发紧的声带。

“接下来是什么?”喝过茶后,锤子发音显得流利和响亮了许多。

似乎是被锤子这次超额完成的变态恶搞镇住了,老道头眼睛一转,犹豫了一下,接着轻笑一声,随后又放纵的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

这一笑,可把锤子吓了一跳,原本是信心满满,现在被这一笑搞的心里有点发毛。

这样的笑声,在锤子记忆里可深刻了,在锤子年幼被逗玩的那两天,老道头便是这般的大笑。

当年锤子心神慌乱,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大笑,感觉得这笑声是可怕之极,心中留有阴影,花了两年时间,才得以想通克服,而这一次,因为心态上好了许多,也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这似乎是一种带着肆意解脱的大笑。

可这到底是所为何事?又为何这般解脱大笑?

说起这次老道头恶搞的内容:在十日之内,不许与人说话,也不得自言自语,也就是禁言,如若失败,要接受惩罚,像猪一下爬着回村去,再来此处,要像猴一下跳着跑来。

如若完成,什么奖励都没有,恶搞的内容转为其它的,比如用一条腿走路,或两手拎着耳朵不能动等,比之前一次恶搞,难度进一步提升。

这些无聊的恶搞,初看之下,没有任何的积极意义,完不成要接受惩罚,完成又没有好处,后面还继续加大恶搞的强度,一点道理都不讲,也难怪世人纷纷理智的选择远离此老道。

也就只有锤子,傻傻的,把这当成了玩乐的游戏在坚持,不管老道头如何变换恶搞的内容,或增加恶搞的难度,他都一丝不苟的在玩乐中完成了。

当然这些无聊又无意义且浪费时间的恶搞,不单只是用在锤子身上,所有与老道头相处过的人,包括大人小孩,老道头都用这种相同或类似的方式恶搞过,只是到目前为止,其他人都已经不堪屈辱的离开,现在就剩下锤子一人了。

老道头笑声慢慢停下,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了一块淡蓝色的石头,差不多核桃般大小,半透明状,像是一块水晶,又像是一块玉石。

好的玉石通透水润,但其内部的种水是死的,而这块小石头,里面的种水竟然是活的,像似有一条小溪在石头里面,淡蓝的细流缓缓游动,锤子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漂亮且精致的小石头。

“拿着,必须时刻带在身上,不得与外人说,更不得让外人见到,什么时候此物碎了,再来找我,如若十日之内,此物未碎,你就别再过来了。”老道头把小石头往石茶几上一放,然后便默默喝茶,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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