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祎,你说,如果叶铖在的话,我们.....嗯?怎么提起这个了!我的错。”沈嘉诃躺在草地上,就这样看着天空,笑了笑,却是悲凉。嘴里衔着一棵草。
苏祎坐在旁边,看着远方的城市,默不作声。就在这里,曾经这里有三个人。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个应该在那边坐着。
那人喜欢穿一件白色衬衫,所以他不会和沈嘉诃一样躺着。他就那样坐着,多数时候带个画板,画完画再撕下来,到那边的树下埋着。
沈嘉诃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埋了画。
“我把这些画留在这里,挺好的。万一这地就照着我画长,提高了审美标准,越来越好看了呢。”
山上有不知名的野花,整片被野草覆盖,那边有棵树,可以乘凉,若不是因为上山的路太难,这里早被投资商开发了吧。
“高考结束了,你打算哪?”沈嘉诃吐出街着的草,用手遮了遮阳光,抬头对苏祎说道苏辰微微低头,看不清情绪,“出国治病。”
“也是,就你那样的,国外实比较适合你。”沈嘉诃轻笑。“我可能就留在这了,成绩还行,勉强考了个医科大。”
“你,有时候需要放下!”苏祎认真的看着沈嘉诃。
“我又没什么执念,放下什么放下?”
“随你。”
沈嘉诃没说话,拿手挡在眼前,继续躺着装死。
风,继续吹,以后这里应该没人会来了吧!三个人,少了谁都不行啊!这一次,比生离更可怕的是死别。
“我们俩去趟西南吧,就这次。”苏祎忽然出声
是啊,西南,他生活了一年的地方。
“好,后天出发,那地方叫什么来着?腾县是吧?”沈嘉诃这才想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