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手快的薄弈拦住了她的去路,“你以为凭你这两句话就可以走了吗?”她是不是有点太目中无人了,扫了一眼她手里的钱,不禁皱眉,“不会打,还赢了这么多。”
没等林云瑶开口,梅贵妃就开始落井下石,“不止如此,她怀里的更多。”
靠!贱人,无耻,这钱明明是锦妃和丽妃硬要塞给她的,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个皇帝肯定会帮他的爱妃一起整死自己的,一定要想个法子把她们以及一起拉下水,要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林云瑶挺了挺背脊,很大方的把钱从怀里掏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听说新人的运气比较好。是不是啊!梅贵妃?”
“不……”还没有等梅贵妃说完,她又补了一句。
“不要告诉我,你是技不如人。”她挑眉。
果然沉不住气的梅贵妃掉入了她的陷阱,“你怎么可能打得过经验丰富的我,肯定是第一次打牌运气比较好。”话说完,她就恨不得打自己几巴掌,中计了。
低头认错的丽妃抬了一下眼眸,这个皇后娘娘越来越厉害了,不得不防了。
林云瑶得意的转向薄弈,“你听到了,我真的是第一次打,念在初犯,你放过我吧!至于可爱的梅贵妃,以她如此丰富的经验,您说该怎么办吧?”这就是偷鸡不成啄把米,叫你掀我老底。
薄弈当然看得出她的小伎俩,只可惜那个梅贵妃太笨了,着了她的道,要不然他就有机会好好修理她,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
听到小皇帝叹气了,林云瑶以为他生气了,努努嘴,闷声闷气的开口,“大不了,这些钱人家不要了。”将手上的银票也甩在桌子上,哎呦喂,心疼!都是钱啊!白花花的银子。
薄弈看她一脸的委屈,也不好意思多加责怪,随便骂了她几句,“胡闹,这次朕就算了,下一次再发现每人一百大板,这些钱,你自己拿着。”甩甩衣袖,走了。
低头认错的几个女人都不敢相信一向严谨的皇上就这么放过了她们,后怕的离开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只剩下林云瑶一个人了。
她垮着脸,坐在椅子上面,不公平,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薄弈还来骂她,那几个女人玩得时间比她还久,他怎么就不管了,说到底,他就是看自己不顺眼,见不得自己好。
收起银票,把头靠在石桌上,“小皇帝就会欺负好人,听信奸佞的话,扼杀我这个忠臣。没有眼光,我以后都不要看到他了。”
可能是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连薄弈什么回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都不知道。
自顾自的发泄情绪,“像他这种人就该和梅贵妃那种胸大无脑人天长地久,情定三生,永世不得翻身。”
“咳咳!”薄弈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假装咳嗽引起她的注意。
林云瑶再听到声音以后,很不客气的怒吼,“你谁啊!信不信老子踹死你。”
“好啊!你来踹死我啊!”薄弈也没有生气的样子,放低了架子蹲在林云瑶的面前,看到她眼睛里好像已经有了雾气,是不是要哭了呢。
薄弈长得真******妖孽,简直就是帅哥阶的上层货色,不知道有没有肌肉,身上的线条和脸上的成不成正比,饥渴的咽了一口口水。
二十一世纪也有一些帅哥,不过那些都是包装的,还有一些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看得人都自卑了,而薄弈正好具有阳刚气息,一点也不娘,很顺眼。
薄弈伸出手指头想要摸摸他的脸上有没有哭过的痕迹,所幸,所到之处没有想象中的湿润。
林云瑶很不舒服的侧了一下头,靠!吃她豆腐,张开牙齿就咬住了他的手指头。
她也不敢太过分,就只能放在嘴里轻轻地吮吸。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席上了薄弈的心痛,奇痒难耐,某处开始有了变化,开始硬化、胀痛,嘶哑的声音很是迷人,“松开!”带着一丝慵懒。
林云瑶也没有注意,只是觉得就算自己再过分一点,薄弈也不会真的对她生气,更加肆无忌惮,开始轻轻地啃咬他的手指,力道不到。
薄弈忍得脸都开始变红了,他试着把手指从她的嘴里拿出来。
林云瑶不肯,拉扯中还流出了一道口水,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金光。
口水?云瑶习惯性的吸了一口气,将口水再次吸到了嘴里,顺便把薄弈的手指也吸了进去,差点就要捅到她的喉咙了,有些不自在的哽咽。
听得薄弈更加难受,他好声好气的劝着:“乖,放手!”声音都带着****了。
单细胞的林云瑶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扬起小脸,侧着脑袋,拉下薄弈的手指头,“你脸红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对于天然萌自然呆的女人薄弈是特别的情有独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纯,只要装得像,他一律照收不误,此刻云瑶的样子就是他的最爱。
没有回答林云瑶的问题,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往她的寝宫走去。
林云瑶原来是不懂他要干什么的,当他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她好像又有几分明白了,因为他炙热的下面死死地抵在她的腰间,没走一步,都会撞她一下,把她都弄得不好意思了。
走了两步,薄弈觉得自己那里被林云瑶撞得好痛,就用力把她抱得更高了。
林云瑶不依,抖抖脚,身子又沉了下去,死死地抵着他,带着戏虐的表情,她虽然不好意思,可她更想看薄弈憋红脸的摸样,听说****不足很难受的,她就是要他摸得到,吃不着。
在努力了好久次以后,薄弈的声音更加沙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云瑶好像很认真地回答,“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挑战一下你的忍耐力。”废话,她肯定是故意的。
倒不是怕薄弈吃了她,只是怕看不到他吃瘪的表情。
他不怀好意的将她的身子往上抱了抱,嘴贴在耳侧,“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耳根被他的气息散的通红,云瑶还是不认输的往下沉了沉,蹭着他的下面,“我不介意给别人看的。”她才不相信,薄弈有这么开放,让大家看春宫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