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噼里啪啦的也不知道撞断了多少根巨木,那道闪电才止住,场面话都未曾多说一句金猴就晕了过去。这引起了森林里猴群一阵骚乱,有逃跑的,有赶来营救的。
不过都赶来营救的也在大鵟的打击与恐吓下做鸟兽散了。
狐雪儿检查了下猴子的身体,也亏得它皮粗肉糙,修为深厚只是晕了过去,但也无大碍。
为了避免猴子暴起发难,狐雪儿封住了它的筋脉,虽然筋骨依旧,可是没了法力,抬手间都能镇压。
只过了片刻金猴就醒转了过来,一个翻身退了开来,拉开距离后,看着一脸气定神闲的大鵟,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运气发现自己气脉被封大惊失色,点指着大鵟还有青牛及狐雪儿愤怒至极:“好,很好,你们厚颜无耻,居然合伙设下圈套蒙蔽与我,我跟你们誓不两立。”
大鵟一边剔着牙一边满不在乎的说:“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你还不是凤凰,再不听话小心爷收拾你。”
“卑鄙无耻,你可敢放开我,与我大战三百回合,你若取胜,我任打任骂绝无半分怨言。”
“你脑子进水了,还是雷劈了。你得认清形势。我傻还是你傻,你是阶下囚,还大战三百回合,我呸。”
看着这混账鸟儿,金猴实在忍无可忍,一阵风冲了过去,凭借肉身的强悍硬抗大鵟攻击,可惜毕竟失去了法力,而此时的大鵟也毫不吝啬法力,照着猴头就是一阵法术狂轰乱炸。
气的猴子哇吱乱叫个不停。期间两个斗嘴不停。最终猴子体力不支七孔冒烟的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却是在半空中一阵猛烈而寒冽的罡风吹醒了自己,自己一看已经身在云层之上,浑身若粽子一般被裹了里三层外三层,难动分毫,爪间感受到已经醒来的猴子,大鵟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露出甜美的笑:“别乱动,猴子。你在乱动小心我一个不注意你就掉下去了,那我就可以吃一顿猴脑了,那可是大补,特别像你这样的,听说还能增进修为。”说完大鵟还故意舔了舔嘴。
猴子还要嘴硬,不过大鵟爪子稍微一送它就老实了许多。这要是掉下去,即使不也得脱层皮。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忍它一忍,他日若脱困必然拔了这个贼鸟的鸟毛当被褥,烤了吃肉。
不消片刻一阵湿气扑面而来,还有隆重的瘴气,猴子警醒起来,这是到了那只烂鱼的地盘了,它们想干嘛?青牛,我,现在是这条死鱼,莫非……
“不错,正如你所想。我们就是来找那只四脚鱼的麻烦的。如果能像你一样打包,那就更好了。”大鵟看着它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到了地盘一如去猴子的地盘一样再三挑衅,开始它倒是暴怒追击,可是当它感应到几股强大的气息后,就绝不再前进半步,直接沉入烂泥潭中不再出现。
猴子冷笑:“这家伙生性多疑,你们这么多人恐怕早已吓破它的胆了。想它再战恐怕难如登天。”
“那你不早说,害我废了半天气力,不是空欢喜一场。”大鵟不满,“还是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好。”
“你说谁头脑简单,死鸟。”
“说谁?明知故问。”
“你找死。”
“你来啊。”
说着,大鵟还故意往猴子伸了伸脖子。
谁知道猴子一个鲤鱼打挺,串了过来张开猴嘴就咬了下去,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
大鵟一不小心着了道未曾防护,一阵疼痛自脖子直冲脑壳,大鵟急切间扑凌着翅膀退后,可是猴子咬的太紧,学挣扎越疼,它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咬断了。
看着也差不多了,狐雪儿开口了“它被封了法力,你又没被封。”
大鵟一听,脑中灵光一现“是啊。”
猴子确是另一副模样,心中暗叹一声,松开了嘴巴。它可不想被大鵟崩碎满嘴的牙,流血不止。
大鵟得以解脱,劈头盖脸的对着猴子一顿胖揍,猴子无奈只能逞口舌之力,可是却又换来了一顿毒打,最后只能忍气吞声才换的片刻消停。
只是这只烂鱼一直躲在沼泽地里也奈何不了它。这倒让大鵟一阵头疼,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大鵟不知怎么办时,李笑仁却开口了:“那只鳄鱼在下面盯着我们呢。”
这让狐雪儿跟大鵟面面相觑,内心震惊不已。自己都未能感知到鳄鱼所在,他却轻而易举的说出来了。
大鵟有些不信任的问:“那它在哪里?”
李笑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烂泥。只是那里跟其他地方也甚特别,大鵟怀疑的看着那儿。
狐雪儿则更直接,直接一个法术扔了过去,只听一声巨响烂泥四溅,一声惨叫自硝烟中传出,接着又是一声怒气冲霄的声音:“你们找死。”
恐鳄蓬头垢面的自硝烟中走出,原来它自信自己的隐匿本领,也确实如它自己所料与它实力相当在这片沼泽地中想要感应到它是不可能的事,蹭其不备再施偷袭,所以它一心隐匿却也未做防御,不过也幸好狐雪儿也是半信半疑故没有全力出手,否则一方有心一方无意怎么着也要了它半条命。而不是如今虽然让它有些损伤却也没伤筋动骨。
只是看见如今面对的场面,恐鳄却心凉了半截,青牛,猴子,贼鸟,还有一只看不出深浅的狐狸,只是看见它身后的五条尾巴,瞳孔一阵收缩,它知道自己没有胜算,所以一出现看情况不对,立马就又遁地沉入地底深处。速度之快,让对面还未做出反应,这让众人一阵愕然。完全没有一方霸主的气势。
只是虽然躲得一时安生,奈何外面有一个可以时时定位它所在的小家伙,第一次它以为是侥幸所以这次它不但藏的更深,而且更加隐秘。
谁知道接下来,一阵狂混乱炸,硬生生的把它再次逼了出来。恐鳄不信邪,又一次隐藏起来很不幸又被轰出来了,就这样反反复复。终于恐鳄受不了了怒吼着自地底冲了上来:“老子与你们拼了。”
半空中大鵟却笑了:“你个泥鳅,你不是很滑溜,很能躲吗?怎么不藏了,你以为藏起来我就不能奈何你了。你怎么不躲了?”
“哼,你个贼鸟,你的斤两我还不清楚,就凭你。”恐鳄一百个不信的看着它。
那看不起鸟的模样,把大鵟气的够呛。只是不待大鵟呛声,恐鳄就对着狐雪儿:“我知道是你,这里的几个我都多多少少与之交过手,就凭他们几个还奈何不的我,唯独你我看不出深浅,不止我与你有何过节,扰我安宁。”
大鵟本待想抢话,却被狐雪儿阻止。狐雪儿对着恐鳄说:“你我之间未曾谋面,也无过节。我虽强于你,你若一直躲藏,我却也奈何不得你。”
恐鳄满脸疑惑,难道还有其他人在暗中躲过了自己探查,这让它胆寒于是环顾虚空恭敬的道:“不知高人在此,不知是哪位前辈可否现身一见。”
其他人看它这么一顿恭敬,知道它理解错了。大鵟则更是放肆大笑起来:“高人?哈哈,你这只烂鱼是被炸坏了脑子吧。”
这让恐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看向狐雪儿。
狐雪儿也不做过多解释,指了指李笑仁。
恐鳄满脸不信的看着一脸稚嫩的李笑仁:“就他?”
“怎么?看不起我大侄儿。”大鵟一副眼高于顶的看着恐鳄。
恐鳄一脸打死也不信的模样。
“如若不信,你可以试试。”大鵟进一步引诱。
“如何试?”恐鳄疑惑。
“你俩一对一,旁人不得插手,输的一方认赢的一方为主,永不背誓。”
恐鳄看着大鵟有恃无恐洋洋得意的的模样,心中犯嘀咕。可是它又不信几岁的娃能强过自己数十上百年的修行。
大鵟看着恐鳄犹豫不决的神情,不屑的说:“怎么?对着一个六岁的娃,你也没一战的勇气?”
看着大鵟轻挑的模样,轻蔑的语气,恐鳄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气愤:“有何不敢,看我怎么把他拍成肉泥。”
“诸天神灵为证,今歃血立誓,公平对战,输者为赢者为奴为仆,如有背弃誓言,天地不容,身与魂累世受炼狱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誓言已成,最终在一阵耀眼的阵芒中,形成纹路烙印在各自的额头。
誓言既成,恐鳄暂时忘去了后顾之忧,它不行自己干不翻一个六岁的孩子。
为了一击奏效,它上来就是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它就全然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