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阿琳,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小师兄江春流一起去偷(划掉)鉴赏师父的宝贝,但是他竟然忘记查明白师父他们走了多久了,现在我很崩溃并且想和小师兄比划比划。
“那怎么办?”阿琳手攥得紧紧的,看着江春流。
江春流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推开师父住所的门用行动给了阿琳回答,“所谓富贵险……咳,所谓英雄就是在不知其去处也不知其归处的情况下也能够勇往直前!上吧,为了人类的自由为了我们能获得的更加深刻的生活!”江春流堵在门口慷慨激昂的说道。
“能不能让开一点,要进去就快点进去,再不快点,师父就回来了。”阿琳不耐烦地扒拉着江春流想要挤出一条缝隙来钻进去。
江春流也不让开,像一块挡在路中间讨人厌的大石头一般任凭阿琳挤或推,他都张着双臂堵在门前一动不动,看了一眼使劲扒拉的阿琳,江春流头抬四十五度仰望着遮挡住天空的屋檐,“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太冲动了,也不想想有什么危险就往里面冲。”话末还低下头来伴着叹气声轻轻地摇了摇头。
听到这个话阿琳动作一滞,随后后退一两步看着江春流说:“什么?有什么危险?”
江春流是真的嫌弃阿琳笨,“难道师父这种高人,不会在自己住的地方做一些安全措施的吗?你就不能开动你聪明的脑瓜子好好的想一想?”
阿琳不屑地撇了撇嘴,“这里能来什么贼?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咳,你这么勇那你先进去吧。”江春流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见江春流让开了道,阿琳迈开步子一脚就跨了进去,大大咧咧的走到房中央回过头来对着江春流眨了眨眼睛,“江春流,你猜里面有没有危险的机关?”
江春流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嗯……应该是没有危险的机关,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船到桥头自然直。”
看见阿琳背对着自己在房里这儿摸一下那里敲一下的,并不关心自己说了什么,江春流乱七八糟的话也没法说下去了,就也跟着走了进去。
正对着门的便是一张靠墙的木桌,桌上放了些经文与糕点。桌子两旁则是置了两只灯挂椅,墙上便是一副远眺吹云山的画。
“嗯……大师兄说了,宝贝就放在最显眼的地方……”江春流搓了搓自己的下巴,开始思考了起来,这显眼的地方能在哪里?
“江春流,你看!师父看的经文!”阿琳拿起经文朝着江春流挥了挥手。
“看!这个,师父喜欢喝的那个酒,不知道还有没有?”阿琳都快要将脑袋塞进酒瓮里了。
“哇,这个,师父这个画,好看。”
“欸?这几幅画画的几个小孩子是谁?”
“一、二、三、四、五、六、六个小孩子!江春流!”
阿琳每说一句话,江春流的眉毛都要跳个一两下,“嗯……最显眼的地方,那就应该是进门就可以看见的,引人注目的,那六个小孩子是谁?是我们吗?……不是,我在想什么啊!”江春流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被阿琳吵得脑仁子疼。
江春流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于是大声喊道:“闭嘴!你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贼?!还有!我们是来找宝贝的,你在那里翻那老些玩意儿干嘛呢。”
“可是我们不是来揭开师父的神秘面纱的吗?为什么还要找宝贝?”阿琳倒是显得有些疑惑,不知道江春流为什么说出了前后矛盾的话来。
江春流原本就是随口说说图个乐,哪能想到这小子把那些话当真了,要不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不然还真的好好掰扯掰扯一番,“算了,你自个玩吧。”江春流无奈地说完这句话便再往前几步,一屁股便坐在了进门就可见的灯挂椅上。
懒散的靠着椅背,头微微向下垂,“嗯?!嗯?!”江春流双眼瞪大,一脸惊喜,缘是江春流借以余光看到了竖立卡在桌子与墙壁之间的一柄剑。
江春流站起身来拉开椅子,这才发现这剑不是卡在桌子与墙壁之间,只是倚着桌子与墙壁竖立着,而灯挂椅恰好挡住了这柄剑,剑旁边还放着一把拂尘。伸手拿起这柄剑细细看了起来,剑鞘漆黑饰以云纹缠绕,鞘尾装有如意剑镖,颇有冷意。
江春流正欲拔出剑身来,阿琳却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旁边一手拦住江春流说道:“小师兄~让我来拔可不可以?我想做第一个!”
江春流瞥了她一眼,“这可是真剑,你别乱来,知道吗?”
阿琳一边伸手接过江春流递来的剑一边兴奋地答道:“知道知道,我明白的。”
拿到剑后,阿琳掂了掂这把剑,“欸?还有点重哦。”
“废话!这是真剑,不是木头做的,当然重了啊。”江春流翻了个白眼,随后捎带期待的说,“快拔出来看看,小心点。”
“好嘞~”阿琳右手握着剑鞘,左手攥着剑柄,用力扯了一下,却是没了下文。
江春流看着小脸憋得通红并且咬着牙不时发出便秘的声音的阿琳是越来越不对劲,便开口问道:“怎么回事?拔不出来?”
“呼~”阿琳吐出一口气,随后气道:“我拔不出来,你试试看。”
江春流脸上诧异,嘴里奇道:“还有你搞不定的?给我看看。”
接过这剑,江春流又细细看了一遍,只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发光或者冒火,于是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攥着剑柄,扯了扯却发现这剑鞘与剑仍然严丝合缝。
江春流将剑放在桌子上,又甩了甩手腕,大喝一声扎了一个马步,手自胸口向下压去,气沉丹田,再拿过剑来,“哈!”便是用尽全身力气一扯。
可惜的是这柄剑的剑身却是丝毫未出,江春流脸涨得通红,“嗯……嗯……我怀疑这剑已经生锈了,所以才连在一起拔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两人真是傻的挺有气势的。”一阵鬼畜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惊得江春流与阿琳齐齐看去门外,竟是大师兄与四师兄二人站在门口。
江春流赶忙将剑往身后一藏,大师兄却是笑道:“别藏了,我俩都在门外听半天了,早就知道你俩在干什么了。”大师兄伸手钩住四师兄的肩,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对不对?四师弟。”
四师面无表情地向前一步走甩开了大师兄的手,大师兄倒是不以为意,复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江春流与阿琳喝道:“无知小贼!今偷盗家师钱财,而人赃俱获,四师弟!即刻将其逮捕交与家师处置。”
“别啊,不是!大师兄,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江春流赶忙摆手,还顺便扯了扯还在发呆的阿琳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发呆了赶紧附和自己说的话。
大师兄随之走向前去,大喝一声道:“呔!小贼,本大人允你解释来龙去脉,速速说来!”
四师兄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大师兄,大师兄则是回以一个爽朗地笑容,四师兄默默地后退半步站在大师兄身侧。
而阿琳则是悄悄地躲在江春流身后,探着脑袋看着大师兄与四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