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树不敢有丝毫懈怠,为了专心迎敌,把猫用铁丝缠起来放到背后,毫不理会猫咪的反抗和挠动。
遇到蛇应该怎么办,对忍者来说这种问题显得尤为可笑,因为为不管什么猛兽,忍者总有办法去应对,但如果对方是一只忍兽,胜负就不确定起来,特别是一条比一般猛兽还要强的神秘的蛇。
运用前世的经验,如果不主动攻击蛇的话,和它对峙一段时间,蛇会自己离开,可惜直树之前把猫咪从兽潮里捞出来的举动,已经算的上是挑衅了,而且看样子,这条蛇是开了灵智的,不会和野兽一样只凭直觉行事。
白蛇和直树对看了一段时间,似乎并没有发现面前的人类有什么特殊之处,它吐着蛇信子,头部微微后倾,准备扑杀面前影响自己狩猎的人。
直树看到白蛇的动作,立即明白这是要攻击了,随即将挂着起爆符的苦无向身后投去,蛇的攻击迅捷无比,当直树投出苦无的时候,已经能感受到白蛇扑过来的压力,以及蛇嘴里腥臭的气息。
“替身术!”
直树瞬间和苦无交换位置,起爆符紧跟着炸响,他刚刚站立的树枝已经被白蛇咬碎,起爆符带起的冲击力,将苦无和碎树枝狠狠地扎进了蛇嘴里的软肉,白蛇扭动着巨大的身躯,痛苦不堪。
直树不敢停留,带着猫咪就往村子的方向跑,以他的实力,对战这样一条大蛇本不该这么狼狈逃窜的,可惜他手中没有强力攻坚的忍术,水阵壁只能用来防御,岩拳打在蛇这种柔软的身躯上很难形成有效伤害,苦无和手里剑也很难打破蛇鳞的防御力,刚才那一击是幸运地避开了表皮,才能伤到白蛇,直树不认为自己的好运会一直持续下去,而且起爆符只剩一张了,倒不是不想多准备,而是这玩意实在是贵啊。
白蛇翻滚了一阵,狂甩脑袋,把一些扎的不深的木刺都甩了出去,才好受一些,看着直树逃跑的身影,白蛇的凶性瞬间被激发出来,巨大的身体在树林里来回游动朝直树追去。
直树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脚下的速度又快了三分,可惜对十数米的蛇来说意义不大,背上的猫也是叫个不停,如果白蛇一口咬下来,这猫大概率是第一个牺牲的。
直树在没办法摆脱白蛇追击的情况下,只能选择带着蛇绕圈跑,按照前世的经验,蛇在转弯时的反应不如人类快,但这条蛇的身躯太长,太小的圈没有意义,太大的圈和直线又没什么区别,直树全力施为也只能和白蛇保持安全距离。
“该死,这条蛇现在这么凶残,带到村子肯定会造成损失的,小爷我本身就是个穷鬼,可不能再负债了,要不然得给木叶打一辈子的工了。”直树继续咬牙坚持,背上的猫已经安静下来,甚至还舔了舔爪子,像个正在郊游的主子。
直树没了脾气,只好带着白蛇继续兜圈子,只希望能有巡逻的忍者路过这里,把这条蛇解决了。
只是巡逻忍者没看到,却看到了红豆在前方正朝他挥手。
“哟,直树,”红豆朝直树打着招呼,像是没看到直树身后的大蛇一样。
“哟什么哟啊,”直树没好气地大喊,“还不快回村子里去,去找人帮忙,我再带着这条蛇溜一圈。”
红豆嘻嘻笑着,不闪也不避:“放心吧,我就是来支援的,没想到你这么臭屁,居然被一条蛇追着跑。”
直树来到红豆身前说道:“那你就去和你的同类沟通一下吧,要是被吃了,我会上报村子说你是因公殉职的。”
红豆哼了一声:“想吃我,它还不够格!”
看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直树也不好再继续逃跑了,就站在红豆身后两三米的地方,要真出了意外,也好紧急援助,然后带着她继续跑。
红豆拿着苦无,诡秘一笑,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直树在红豆身后没有看到着一幕,不然现在会站得再远一些。
说来也怪,白蛇见到直树就想攻击,可他站在红豆的身后以后,白蛇居然诡异地停在红豆身前,低伏下了巨大的头颅。
直树心里暗暗感叹:论玩蛇,谁能有大蛇丸厉害,就算是龙地洞里的那些,恐怕也比不过蛇叔,红豆也只在大蛇丸身边待了两三年,就跟个蛇王似的,这白蛇居然不敢攻击她。
红豆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是想抚摸这条蛇,直树被吓了一跳,连忙喊道:“喂,你小心点,这条蛇可没那么好惹,小心被吃了变成蛇粪。”
“吵死了,”红豆回头反驳了一句,“好好看着,我不会有事的。”
呵,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直树无语地再次把连着铁丝的苦无拿出来,准备见势不好就再次用救猫的方法,把红豆救回来。
红豆摸了摸白蛇的鼻子,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白蛇嗅了嗅她的手,随即张开了血盆大口。
“别动!”
直树止住手中的动作,不解地看向让他停手的红豆,还好,那条蛇还没把她吃了,红豆就站在血盆大口中间,不停地帮白蛇将扎进软肉中的树枝清理出来,最后在白蛇的上颚拔出了一支苦无。
“喂,你不是会医疗术吗,来帮下忙!”红豆朝直树喊道。
“你确定它不会攻击我?它可是追了我好长时间的。”直树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会安抚它的,放心!”
只能相信她一次了,直树无奈地走过去,看着白蛇红色的眼睛,以及两颗长长的毒牙,总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正常人谁会把自己送到蛇口去治伤啊。
忍着蛇口里传来的腥臭,开始施放治愈术,被树枝扎破的伤口开始缓缓愈合,苦无造成的伤口愈合的比较慢,直树稍微治疗了下,看差不多了就收起了查克拉。
“喂,不要这么小气啊,还是说你的医疗忍术就只有这种水平了。”红豆对直树的偷工减料很不满意。
“这种程度已经可以了!”直树挥了挥手上沾染的黏液,“我可不是蛇,得留着足够的力量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