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帕米尔高原还是满天星斗的黑夜时,
乌苏里江已经撒满了阳光”。
“When the Pamirs and the night are starry night,
the Ussuri River is full of sunshine.”
——中英互译。
水之恶,汹涌澎湃,侵吞万物:或良田到山峦,或植物到森林,或动物到人类。这是水之常势,自然法则之下,生生不息,亘古不变。
水之善,润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或天聚甘霖,或深海养鱼,或生灵之源泉。这是水之形态,天地之道,周而复始,无欲无求。
但水无常形,亦无善恶。
善恶乃丛林法则之所定,于是善恶又有大小之分。虽古有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但在真实的丛林法则之下,往往都是选择行小恶而求大善,这是顺周期、顺潮流的大概率有所为的事件;而相反,就是逆周期、逆潮流的大概率不可为的事件。
进化论或可以小恶,相对论或可以大善。潮涨潮退,浩浩荡荡,随潮起,如水之恶,可以乘风破浪,但潮退,如水之善,孤影怎堪对空觞。强加于水的,或恶,或善,皆有清白见底之时,浑浊于水的,或悲,或喜,皆有因果循环之期。
从一滴水,汇聚成池,池水入山湖,湖水沁江河,江河终归海。
有生物的星球就有水,在地球这个星球上,水是大概占了6成的,这还是我们能够看到的地球表面,地球的内核会不会也是岩浆而汇聚的永动机呢,水多了的坑里会汇聚成池塘,池塘可以养鱼、虾,莲藕、水草,细菌、微生物等等,更不用说更大的湖泊了,但到了江河这个体量,利弊就不能一概而论了,它可以是航道,也可以洪峰,但终归,大海是水的归宿,不管是神话小说里的四海龙王,还是各种海洋生物怪物,都无不在警示人类,大海是人类应该存有敬畏之心的,人类能够监测潮涌的起落,同样也能够监测到海啸,但这种监测到后的应付是完全不一样的,这,还仅仅是海浪。
滴水可解渴,城池可养鱼,湖光可景秀,江河可驭人,大海可迷茫。
从海水可以分解直到净化为可饮用水开始,人类自以为是的觉得已经战胜了大海,造船的技术也在突飞猛进,海面驾驭的船越来越大,深海可以探测的船越来越深,就像医学上,一次一次的突破了奇迹,向着治愈癌细胞而挺进着,殊不知一些微不足道的病毒,比细菌还要不屑一顾,但也会带来不敢想象的灾难。人类总是在高歌猛进中,得意忘形,直到一次一次的教训,越来越深刻,才会有了些许的敬畏之心,虽然这未必是可以避免的,但无不时刻提醒着人类,危机从来不曾远离。
假想不久以后,地球早已经是机器人的时代了,科技已经主宰了这个星球,或许这生物必须含有水,或者高级到人类只用含有水分子、水原子等等,也许只有通过这水,来识别出不是机器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