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的房间里，吴悠再也按捺不住地上前：“穆清，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装神弄鬼的人到底是谁？”
曲穆清背朝着她，没有回答她，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吴悠，我和‘姜坊主’失踪的消息可有传出去？”
“没有，”吴悠如实回答，“在见了那人留下的‘坐实鬼神’四字后，我就设法让姑娘们信了是‘姜坊主’的鬼魂作祟。她们担心清音坊的声誉受损，都死守着消息，不敢透出去半个字。”
“你定费了不少心思，难为你了。”曲穆清回过身，盯着吴悠和一旁的冷琛，眼神清冷，“不过，即便我现下回来了，我和‘姜坊主’失踪这件事，也绝不能向外吐露半个字。”
“穆清，”吴悠黑如点墨的眼睛里漫卷深绪，“是不是他们，又来了？”
在说到“他们”时，吴悠刻意放缓了语调。
冷琛尚不理解吴悠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就听见曲穆清冷冷地回道：“不是！与他们无关！”
“那究竟是——”
“吴悠你不要再问了！”曲穆清极快地打断她的话，脸上有说不出的厌烦和倦意。
吴悠显然被她激烈的反应的惊到，虽仍保持着一贯温婉的模样，但冷琛看得出她的眉眼绷得有些紧。
房间里的空气在一刹那凝滞，仿佛染上了窗外沉重的水汽。
“这件事情你们都无需知道原委，我会处理好。”仿佛被人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曲穆清坐了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椅背上。
此时的她好像只剩一个空空的壳子，对周遭的一切都厌烦无比。
“那姜坊主的尸身怎么办？”吴悠低声问，“还有两日，就该入土安葬，可那个棺木现在是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