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些阴霾,心情有点沉重。华魁停留在了武汉,没有随着旅行团继续前行。他独自走在这个城市的一条小街道里,心想:
男人总是会想念自己的女人,想念女人的温柔,想念她身上的温度,这应该是没有什么错的。或许,女人又何尝不思念自己的男人呢。她们思念男人的什么,作为一个真正的男青年,我还真的不太完全清楚。也许,有时女人会处于被动状态,也许有时她们不喜欢这样或那样。或许是被强迫的。她们被强暴的时候,她们痛苦着。强暴这种手段实属无耻,可正常情况下,男女之事会给彼此带来无比的幸福感。也会给女人带来无比的痛苦,关键是她们和谁玩这种游戏,对方是否是她们理想的对象。毕竟实施强暴的人不会想这些,他们只体会自己下半部的冲动。而许多年轻的情男欲女们又会让人大跌眼镜,这确实很矛盾。虽说,食欲和**是人的两大欲望,可过了,就难受,少之也难受。从床上私密之事,既可以看出一个男人的胸怀和品行,也可以看出一个女人的风情和韵味。也可以体会出她的一些品味。所以说,强暴女人是无耻的。男人若有本事,就应该凭自己的能力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主动投向他的怀抱。但是,女人又总是很被动,追女人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也具挑战性。男人追的太急吧,她们说你是色狼;你要是不追吧,她们说你不像男人。但众多男人还是要去做,或是对传宗接代的负责,或是原始的冲动,心又一直向往着完美的爱情。
算了,不想了,每次和女人分手后,都会没有头绪的想来想去。
其实,他这次的旅行是漫无目的的。繁忙的工作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于是,华魁休一段时间的假,就这么游玩几天,放松一下心情。
华魁来这个城市,也是想见一个朋友,他叫刘东,是华魁大学的同学,在这个城市工作,两年多没见过他了。天黑之前,华魁给他打了个电话。华魁对他说,在武汉路和东湖街交叉口的一个咖啡厅里等他。他说,下班之后来找华魁。
黄昏过后,灯火明亮,透过咖啡厅的玻璃窗,看见刘东从一辆较怀旧的古董车里钻出来。华魁看着它就觉得亲切,因为那是华魁的车子。他走进门来,华魁向他摆摆手,他坐到华魁的对面,说:“你小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没和女朋友一起啊?”
华魁说:“分了。”
他惊讶道:“不可能吧,什么时候的事儿?”
华魁说:“三个月前。”
他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啊?”
华魁说:“这事儿,我,谁也没说过。暂时不想提了。”
华魁说:“好了,今晚我们好好聊聊。”
他说:“不好意思啊。最近忙,面试了好几个公司,刚稳定下来。一直没时间去送你那破车。”
华魁说:“没关系。”
他说:“不过这次你来,刚好开走它。”
华魁说:“你知道我和你提过的那个女孩吧,她在成都,我想去找她。”
刘东说:“你没事吧,你不是知道她现在的工作吗?”
华魁说:“我还不能确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想去找到她。”
刘东说:“好吧。不过你现在单身也好啊,单身多自由啊,我身边就有一些单身的男女,过着美妙的生活,今天换一个对象,明天换另一个对象。我就特别羡慕他们,如果我单身了,也加入他们的行列。”
华魁说:“怎么,现女朋友还是管的很严?”
刘东说:“哎!我们都是大学的同学,你是知道她的,还是那样。她的恋爱是给别人看的,恋爱是用来炫耀的。我们只是简单谈着,试了一段时间,就分了。前段时间又刚在本地谈了一个。”
华魁说:“表示理解。”
华魁问:“在北京呆烦了?”
他说:“北京好地方,一个多么牛逼的地方,一线城市。唱歌的人拍电影;拍电影的人也唱歌。那虽是有梦想的地方,对于我来说,太热闹,不适合我。”
刘东点了支烟又说:“也不太喜欢现在的人们组成一个个小团体,相互自嗨,狭隘的相互舔臭脚。无趣又无聊。”
刘东不厌其烦的说:“还有。一般人吧,爱装犊子是可以接受的,人之常情嘛。但装的天崩地裂,海沽石烂的,让人不能接受。”
“我也知道你离开的其他原因。”
刘东说:“我很冷静的走了。她出去鬼混,回来一声对不起,就完了。她有虚荣心,也要面子。我是一个男人,我他妈的要脸。还给我提什么西方文化,我们是中国人,我们家男女老少都有脸,都有尊严。”
“都想找一个可以安稳过一辈子的伴侣。”
“我对感情太敏感了,我不敢去玩,不想伤害对方,也不想伤心自己,所以一直探索着,这种探索的过程又非我所愿。现在我还是愿意去等待。我不敢再玩感情,但我期待爱情。”
“我有点晕。你现在有还是没有女朋友啊?”
“哈哈。你还不了解我吗?刚才说了有,也只是暂时的有而已。但我一直期待爱情。”
“你真会找理由。”
“只是先这么暂时谈着呗,反正我们都是两厢情愿。”
“这浮躁的社会,让大多人没有安全感。其实,我们都想找一个可以安稳过的伴侣。我们都在小心的探索着爱情。”
“我也是不想这么年轻,就没了爱情。就过上老夫老妻的生活。但我也想理性的去得到爱情,这样才会长久。”
“大爱是自己的血,我们可以有规律的放。在爱情里,爱是一个心,心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你掏出来呢,当你几次受伤过后,你更会想去把它保护的很好”。
“现在我想了之后,觉得之前的做法真的很幼稚。当想着步入恋爱的时候,想法总会很单纯,也很傻。”
刘东说,明天放假,回我家痛饮一杯。
刘东爱酒,更爱家乡酒,他说这酒里藏有历史的兴与衰。家里珍藏有多年前的宋酒“御思春”,白蒺特曲,古贤大曲,百河台酒,予台酒,泥池,醇酒,宋都粮液,宋皇宴酒。二人一一拿出品尝,好不快活。
隔日,二人去附近游玩。行驶的路上,路过一座二十来米高的女伟人石像。石像头上和肩上各有几只小鸟,不知道它们在上面干什么。
刘东说:“这石像是新做的,快造好了。”
华魁说:“虽然这雕像很大,但也应该用不了这么多钱吧。”
刘东说:“这是众多周知的。”
华魁又说:“我不光心疼那钱,我也心疼这雕像。”
刘东说:“为什么?
华魁说:“那雕像呈现出来的人,是我喜欢的伟人。现在下着雨,那雕塑的脸上和身上,全都是一条条的雨痕,还有那些可恶的小鸟停在上面,不知道干什么,看着挺让我伤心的。那可是我心中的偶像。”
刘东说:“这也没办法,总不能再为石像造个大雨伞吧。”
华魁说:“这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雨天可以挡雨,晴天又可以挡太阳。你可以写一遍文章报道此事啊。”
刘东说:“如果再盖个大雨伞,可能会引来更多的鸟。”
华魁说:“也是。”
刘东说:“石像上盖一个大雨伞,多难看啊,又影响美观,还是算了吧。我怕报道了此事后,再造一个大石头伞。”
华魁说:“不会,不会。毕竟我们也是大国,他们不会像一些落后小国的领导那样的无知吧。”
“那是,落后小国的地级市,也没有能力用这么多钱造这么大的雕塑。”刘东说:“这点资金对大国和资本家不算什么。有时我也思考,全世界许多国家都在探索宇宙,每年花的巨资也不少。有时在想,让全世界人民过好最重要,还是继续花巨资探索宇宙,发展新科技重要。况且这么几千年,过去了,也没外星人音讯。或许到人类末日,也未能有外星人消息。”
“对于当下来说,是值得深思的问题。”
此日,二人闲游许久。
第二天,华魁在初见的咖啡厅等刘东,向他告别。
刘东和一个女生一起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