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一早飞身出来迎接,将满身是血的花月如轻轻抱住,如抱着一件绝世易碎的珍品。
御医早在一旁候命,看见皇子从宫外回来的时候,带回的女子,现在已经安排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请来熟悉医术的女侍在旁从中协助。
花月如的眼睛瞪得大大,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脸庞,伸出手欲接近二皇子。那双原本洁白无瑕的手,此刻不但染有血迹,还夹杂着草屑和污泥。二皇子一惊,闪身退后。花月如呓语一声“公子“,便沉沉的昏迷过去。
“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如血的红衣,配上男子诡异的笑容,身前的女子笑道,却更显凄清,”伤了她的确得到他的信任。二皇子一向寡然,原来世间男子竟是一样。“
“呵呵,那也不一定,我对你的心可是日月可鉴。”红衣懒散的躺在一棵茂盛的大树上,发丝飞舞。
我不置可否。肚里的孩子有6个多月了,一直用药物控制,不让他显现形态,世间怕是不够用了。这些人一定要尽快解决。
“朝,你帮我去办一件事。”与身后之人对视一眼,长久的默契,红衣男子收敛身上的戾气,严肃的问道:“什么时间?”
白衣女子吐气如兰,那句“现在”被山谷的回声隐没。
站在云层里,低头看向人间,在云雾迷绕的山上,一个身穿棉衣的女子正在躲避杀手的追杀,模样很狼狈。只见她披头散发,边走边哭泣,嘴里似乎还念念有词。
我微皱眉头,不敢置信的说:“你们别说这个女子就是另个我。”旁边有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目标一致的点下头。
白衣女子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老实说这这个男人长得不是一般的帅,英气逼人的眉毛,清澈的蓝眼睛,脸庞真的如雕刻出来般那样完美,还拥有无懈可击的身材,真的很妒忌,男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祸水。
穿金色的外衣显得较沉稳,蓝色的花纹似乎彰显他的大气。“成风,你要用她替代我,你觉得她可以做到吗?”虽然是同样的脸蛋,以金竹燃的眼力,过不了多久便会识穿。
“她当然比不过你,这已经是最好的易容了,想他也不能在短时间发现端倪,只要能支持一个月,便可。”
“是吗?”抚着怀中,这药性虽能不让人有所怀疑,可是再不多时,怕也瞒不住世人,孩子也会有性命之忧。
“无恒,你找到的那名男子,真的可以救他吗?“如果不是朱雀的提点,便不会发现他的问题,喜怒无常,又冷酷异常。一个女人的悲哀不是不能得到所爱之人的爱,可悲的是无论你怎么努力他也不会爱你,一个无心之人,怎么会有爱呢。就算现在他对自己的宠爱,不过是雾中花,水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