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体好像没有那么僵硬了呢”诗吴一边收拾着床铺一边自言自语道。在这个医院待的三年来,诗吴和其他人从重症病房一步步转到了普通病房。随着身体各个器官功能的不断恢复更新,诗吴和其他人观察这个世界的方式和途径变得更多了。想到这,诗吴环视了病房一圈。除了坐在阳台椅子上的花昕安静织着毛衣外,另外的四个人都在护士的陪同下外出活动了。在诗吴的印象里,花昕不像志薛和舞家那样总是吵吵闹闹、或是无中生有的变出一个奇怪节日让大家娱乐,也不和璋那般喜欢琢磨各种未曾见过的奇怪玩意儿。诗吴记得,在任睿没睁开死亡之眼而被安葬的第二天,她趴在任睿的床边哭了整整一天一夜,在那之后,她好像就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微笑地听着大家的吵吵闹闹,或是为大家织一些衣物、帮志薛或是舞家惹的麻烦悄悄收尾。想到这,诗吴看向窗边的花昕,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诗吴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头,露出笑容,朝着花昕走去。
“花昕小姐,猜猜我是谁啊?”诗吴蹑手蹑脚走过去后,从背后捂住了花昕的眼睛。“啊,我想想啊,这齐耳的短发、冰凉的手指、再加上这奇怪的变声调调。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就是我们的小可爱,小诗”。从听到短发那一刻时,诗吴就放弃挣扎了,因为三个女生中,只有她要求护士为她剪成齐耳短发。原因是她觉得头发太长的话,掉发会更加明显。显然这个奇葩的理由没有得到大家的支持,但她还是通过各种软磨硬泡的方式成功说服了护士。
诗吴听着花昕的分析,虽然有点不服气,但还是乖乖把手放下来了。“花昕~我们出去玩吧,闷在这里太没有意思了。”诗吴为了掩饰自己失败的懊恼,迅速地转移了话题。“你啊,刚才护士来的时候说不去,现在又要去,还真不愧是小诗呢”花昕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用食指刮了刮诗吴的鼻子。“才不是呢!”诗吴急着争辩,一时间竟涨红了脸。“我只想和你们一起玩,不想每次都和护士玩。护士是很好,可......”花昕看着话还没说完就又坐在床上低着头摆弄衣角的诗吴,恢复了原有的神情,继续织着毛衣,嘴里喃喃的说着: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