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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有事相求

顾佑安怕杜兰怀疑自己,忙岔开话题:“时候不早了,我去做早饭,不然薛岩待会来了该饿了。”

“你做什么饭?还是我做吧。”

说着,杜兰就跨步到厨房里,昨晚她就想好要蒸肉包子,准备下田播种的时候饿了及时补充体力的,所以昨晚她就用面剂子发酵了面团。

顾佑安端盆子去洗脸,杜兰吩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顾佑安,帮我剁肉来。”

他简单地擦把脸,进了厨房。

夏天,生肉最怕坏了,杜兰昨晚把肉浸泡在冷水桶里,早上打桶里捞出来,搁置在砧板上。

顾佑安二话不说,拿起菜刀噔噔噔地剁起来,杜兰擀好面皮,顾佑安这时也将肉泥剁好。

放进调料,充分搅拌均匀,顾佑安在一旁起火烧水,大约一刻钟的时间,热腾腾的肉包子就出锅了。

薛岩正巧赶过来吃早饭,一进门便闻到一股子肉香味。

“我还以为你们没起床呢,就晚来了一会,没想到正是时候。哈哈哈!”

薛岩爽朗的笑声在院子里响起。

闻声,顾佑安赶忙从厨房出来,薛岩别有深意地打量了他一眼,唇角噙着一抹淡笑。

像被他看穿一般,顾佑安只觉得脸热,他朝薛岩眨了眨眼,再招呼薛岩进屋吃早饭。

杜兰将热乎乎的肉包子端进屋子,热情地递了一个肉包子给薛岩,“尝尝吧。”

比拳头还小的馒头,薛岩整个放到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陶醉地享受着。

末了,还夸了一句:“真香。”

顾佑安和顾老爷子也纷纷拿起一个放到嘴里,不由地点点头。

“味道真不错。”顾佑安赞道。

顾老爷子眯眼笑,“何止味道不错,面发的也松软,香甜,确实好吃。”

薛岩也赞同的附和着:“弟妹蒸的包子比卖得还要好吃,今后就算不卖糖醋鱼,也可以开一间包子铺。”

杜兰摇了摇头,开玩笑道:“肉很贵哒,难不成薛岩你每天都免费供应猪肉吗?”

薛岩笑着打趣:“可以啊,你想开包子铺,我就给你天天送肉。”

“你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包子再好吃,它也只是肉包子,还能涨成熊掌的价格?”

闻言,顾佑安和薛岩皆是一愣,听这口气,杜兰是嫌卖包子赚钱太慢啊。

说来也是,肉包子一个才两文钱,一天卖几千个,也不过几两银子而已。

顾佑安猛然想起昨夜薛岩说的,杜兰说不定会撇下他自己跑了。

心里忍不住打个冷颤,这个女人野心也还真大,自己不努力奋进的话,她真会嫌弃自己的。

想罢,顾佑安忽然浑身来劲,很快就吃完一个肉包子,快速拿起下一个往嘴巴里塞。

他从未如此狼吞虎咽过,顾老爷子诧异地看过来,这孩子受刺激了?

杜兰也倍感意外,住到顾家以来,顾佑安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随便怎么样都行。

现在这是咋了?

“你这是多久没吃肉了?我记得前日刚做了鸡块。”杜兰拧眉。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顾佑安含糊不清道。

哦,原来他是打算下田种豆子,这倒令杜兰挺满意的。

薛岩痞笑地看着顾佑安,这小子昨夜是开荤了吧?

顾老爷子吃饱了,问杜兰道:“兰兰,昨天把田里都松完了吗?”

杜兰点点头,“都松完了,今日就准备去种豆子。爷爷,你说黄豆还用挑拣一下吗?”

顾老爷子闻言,诧异地盯着杜兰,“今日就种?会不会太急了些?刚收了麦子,墒情不太好吧?”

“嗯?”杜兰疑惑,“什么是墒情?”

“就是土壤的水分适不适合种植,爷爷觉得还是需要提前一两天灌溉一下才好。”

“哦?”杜兰转眸盯着顾佑安,他不是说懂种黄豆吗?

“佑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还要提前灌溉?”话里别有一番责怪的意思。

顾佑安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

“你!”杜兰气结,顾佑安这个病痨都没怎么下过田劳作,他又怎么会种黄豆?

都怪自己错信他了。

薛岩忙替顾佑安打圆场:“今日灌溉也不晚吧?”

顾老爷子出言:“不晚,只是灌溉需要提前挖水渠,今日挖也行。”

杜兰嗯了一声,等大家都吃好之后,收拾好碗筷,跟顾佑安,以及薛岩一起出了家门口。

出了巷子,往东边一看,天壤交界之处通红一片,她当即停下脚步。

顾佑安见状也停下来,狐疑地盯着她,询问:“怎么了?”

杜兰娇俏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你看东边的天,俗话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今日应该有一场雨。”

顾佑安闻言,不太确信地往东边看,果然天际一片通红,只不过他似乎没听过这个说法。

薛岩心里暗暗吃惊,他常年奔走在外,所以观天象的常识略懂一些,他奇怪的是曾经痴傻的杜兰竟然也懂,还能说出如此通俗易懂的话来。

当真令他刮目相看,看来世子妃也非常人,如此甚好。

他淡笑,“不用灌溉,咱们回去喝茶聊天也不错。”

杜兰摇头,“下雨之后的田里肯定不能下脚,怎么也得晾一两日。咱们还是去抓鱼吧,已经两日没去卖鱼了。”

她还想着赶紧挣钱,朝着目标努力前进呢。

顾佑安他不甘居于杜兰之后,点头附和:“对,那咱们去抓鱼吧。”

“好,我也去吧。”薛岩笑呵呵道。

薛岩赶着自己的马车,等杜兰抓鱼上岸后,他帮忙用马车给拉回去。

傍晚时分,天空轰隆隆地响起几声闷雷,顷刻间便下起磅礴大雨。

杜兰和顾佑安便在厨房杀鱼,直到晚上才把糖醋鱼给做出来。

次日鸡叫第一声,杜兰和顾佑安就起床,心想早一点去城里卖鱼,谁想天公不作美,打开屋门一看,昨晚大雨没停,而是转成淅沥沥的小雨。

这下,杜兰可发愁了,纵然下雨,可气温并不低,如果在家放一天,鱼难保不会变质。

薛岩早早赶来马车,披着蓑衣走进来,便见杜兰和顾佑安面有愁容。

问清楚原因,不以为然道:“怕什么,我们有马车,这点毛毛细雨还能难住我们?”

杜兰白他一眼,“不是路上的问题,是天气不好,我们到了菜市场,哪里有顾客呢?”

“这......”现在他才明白人家忧思什么呢。

踌躇了一会,薛岩忽然眼睛一亮:“有了,咱们可以找徐鹤宁啊。”

“找他?”顾佑安语气不快的说道。

上次,在徐府,自己的娘子差点被那家的登徒浪子轻薄,现在再提起徐家公子,他心里极为反感。

杜兰沉吟了一下,抬起头来,说道:“也只好这样了。”

徐鹤宁一直往酒楼送酒,要是他给联系几家酒楼,这些糖醋鱼应该很快就能脱手。

顾佑安不悦地瞅着杜兰,心里颇有些生气,难道她都忘了上次在徐府的经历了?

杜兰无奈地看着顾佑安,“总不能把鱼砸手里,大局为重。”

“这话说的有道理,顾公子别顾虑那么多了。”

现在还真不是扭捏的时候,顾佑安只好点点头,三人装好糖醋鱼,跳上马车。

“驾!”

薛岩一声令下,马儿飞快地往村口跑去。

顾春燕一直在窗户里打量着薛岩,见他虽然衣着不凡,可对于自己来说,年龄稍大一些,她并不怎么喜欢。

一路疾驰,马蹄踏过泥潭,捡起层层泥浆,杜兰从车厢后面的帘子缝隙往外看,心中庆幸,得亏有薛岩,有马车,不然就冲这一路的泥泞,到城里也得灌上两裤管的泥浆。

耳边不断响着嗒嗒的马蹄声。

“驭......”薛岩直接将马车停到徐府门外,家丁有眼力,一瞧是薛岩,立刻回府禀报。

一炷香的时间,陈敬亭和徐鹤宁就打着油纸伞来门口迎接。

顾佑安和杜兰跳下马车,踏步上到徐府大门口内,顾佑安拱手抱拳,“陈公子,徐大公子。”

陈敬亭热情回礼,“顾公子。”

见薛岩雨天带来顾佑安夫妇,徐鹤宁眼底闪过一抹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对他们笑着回礼:“薛岩兄,顾公子,顾夫人。”

薛岩开门见山,笑着说道:“今日薛某冒昧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啊。”

“薛岩兄谦虚了,哪里有薛岩兄办不成的事。”徐鹤宁笑着恭维。

“这事,还真得靠你。”

薛岩将卖鱼的事告诉徐鹤宁,徐鹤宁当即点头,“原来是想把鱼卖给酒楼,前段日子,顾公子和顾夫人在酒楼门前卖鱼,酒楼老板可都听说了,想来应该很容易谈成。”

杜兰一听,当即感激道:“那就劳烦徐大公子了。”

“顾夫人何须客气,上次我就承若,你们在洛城有任何难处尽管来找我。再者,薛岩兄的朋友,即徐某的朋友,咱们大家理应多走动走动,熟络一下感情,是吧?佑安兄?”

说着,眸光转到一旁默不作声的顾佑安身上。

顾佑安客气地推脱:“徐大公子事物繁忙,顾某岂能轻易打搅。”

陈敬亭笑着打哈哈:“不忙,不忙,他闲人一个,你尽管来这里找我们玩。”

薛岩瞪了他一眼,这个陈敬亭总是没个正经,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难怪公子不喜欢接近他呢。

杜兰倒觉得陈敬亭性子洒脱,很容易相处。

几人寒暄一番,徐鹤宁便唤家丁牵来马车,和杜兰他们一道往洛安城生意往来最密切的酒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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