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皖皖在路上一直思索着阿花的名字,满脑子的心思,一时竟忘了看路。结果差点把马给骑沟里去,幸好阿花及时刹了车。
君莫笑追了上去,一副担心模样。待马停稳后,一把把她抱了下来,呵斥了一顿。见君莫笑这样一副模样,林皖皖怂的不敢说话了。
君莫笑下令休息片刻,林皖皖一直躲着他,似乎很怕他。
君莫笑不快的皱了皱眉头,对躲在树后面的人喊了一声:“过来!”
林皖皖绷紧了神经,不想过去,这次我可不想再颠颠的过去挨骂了。
又骑了一会儿马,便到了大兴国边境,林皖皖一行人就在这侯着,君莫笑自从呵斥了自己后,一直黑着脸。
林皖皖过去,拽了拽他的衣角,一副认错模样:“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就别生气嘛~”
“别给我整这一套!”君莫笑有些气,不是气她,而是气自己没有照看好她。
“差点掉沟里的是我又不是你,我还没生气呢!你生什么气啊!?真是的。”林皖皖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林皖皖,你在给我说一遍!”君莫笑眼睛微微眯起,目不转睛的靠近林皖皖。
“没...没说什么!”林皖皖自然是怂的很。
君莫笑冷哼一声,没说话。
林皖皖稍稍松了口气,我丢!刚才瑾王殿下好吓人啊!那个眼神跟想吃了我一般。真是怕了怕了。
不一会儿,君辞和纳兰云初便道了。
林皖皖飞奔的跑了过去,边跑便喊道:“云初,我好想你啊!”
云初轻功出了轿子,叫了声皖皖。两人便抱在了一起。
君辞君莫笑远远的对视了一眼,满眼的无奈。
君辞不急不慢的走上前去,拱了拱手,道:“皇叔。”
君莫笑背着手,点了点头,没说话,看向林皖皖的方向。
君辞看去,憋住笑,问道:“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嗯?”君莫笑不解。
君辞指了指林皖皖。
君莫笑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有。”
“既然如此,那便择吉日给她择一名佳婿吧!省的云初在我面前念叨。”君辞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敢!”君莫笑有了情绪,吼了一声。
君辞:能这么跟自己说话的也只有这一位皇叔了吧。
君辞听罢笑了笑,道:“侄儿自然是不敢的!”
“呵~想必你也不敢!”君莫笑朝远处走去。
君辞:#&*&#*&☆(脏话)
远处,林皖皖和纳兰云初正朝这走着,迎面便是君莫笑。
纳兰云初见状道了一声:“皇叔!”
君莫笑淡淡的应了一声。
林皖皖不想理他,拉着纳兰云初便要走。
“你回去坐马车即刻,皇上说他要骑马!”君莫笑说完便走了。
林皖皖自然知道只跟她说的,生硬的道了声谢。
君辞:???我有说过这句话???
君莫笑:!!
君辞:好的我有。(微笑)
史上最卑微的男主——没有之一
林皖皖跟纳兰云初说说笑笑的上了马车。
君辞在原地有些懵,踱来踱去想着自己要不要上马车。直到君莫笑牵来了一匹马,君辞就全明白了,还是一匹母马!!!
午时三刻,还未赶到大兴皇宫,君辞料到纳兰云初已饥肠辘辘,便决定休息片刻,用了午膳,再继续赶路。
庆州
闫楮玖刚到庆州,便是由着百姓簇拥着去了辞央,待到到了辞央皇城,诸位臣子已等候多时了,见到闫楮玖,甚是激动,连忙行礼:“臣等恭迎女君!”
闫楮玖扫了一眼众人,心里发出一直莫名的感觉,像是做梦一般。待自己平静了一会,便高声道:“诸位平身!”
原庆国沐老丞相位在众人之首,对闫楮玖拱拱手,道:“女君该上殿了。”
闫楮玖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梨桦宫
因的是庆州第一任女君,便封了阿惠为女官,就寝于梨桦宫。处理政事于延安殿,芷御坊为朝堂重地。
沐霖觉得女君与往日不同了,气场都不一样了。看了看刚刚回归的国土,心里难受,眼神复杂。
第一日便由着沐老丞相一手置办女君登基一事。
当闫楮玖站在宣亦台台上,听着沐霖口里的继位的时候,一时有些气。
过了一会,终究是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这不是你们庆国!这是我的庆州!本君不是继位,本君是称君,是在九州会谈上得到认可的!”
听到这话,沐霖也怒了,倚老卖老道:“女君这是什么话?!难道女君不是国君之后吗!?老夫一大把年纪当相,在这宣亦台上可不是和女君开玩笑的!”
“即是如此,那本君便不麻烦您了!阿惠,即刻罢免沐老职位!”闫楮玖心里一阵刺痛。
眼红红的,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当时庆国灭亡之际,朝中大臣哪个不是在家里安闲度日!当时我闫氏一族被杀尽时,怎的没看到你们一个个的出手相助?今日一个个在这里说是继位?继什么位!庆国已灭,还有什么位可继的!如今好不容易复了国,看来还得整治一番呢!闫楮玖想着。
如今想来,倒是感谢那水千派,本想借刀杀人,反而救了自己一命。闫楮玖眼睛微眯。
“属下听命!”阿惠也是很是明白殿下的心思。
“你们怎么能这般无礼!?本相乃庆国丞相!”沐霖气道。
“庆国已灭,你已经不是庆国丞相了!你只是阶下囚罢了!”闫楮玖笑着对正在被拉走的沐霖喊道。
“你是个昏君!昏君!”沐霖不甘心。
“本君是什么,还容不得你指手画脚!”闫楮玖不以为然。
沐霖被拖走了,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由阿惠继续主持完了典礼。
梨桦宫
“阿惠,本君做错了吗?”闫楮玖想起沐霖被拖走的时候,其余大臣的神色,不禁有些忧虑。
“殿下没错,这朝纲,殿下该整治一番了!”阿惠一本正经道。
“是了是了,是该整治一番了,怎的也不能再着了道,走了爹爹的老路。”闫楮玖笑的有些凄凉。
阿惠有些心疼,安慰道:“殿下安心做便是,一切都还有阿惠在。”
“安心?”闫楮玖想起了那个人的话。
“你若安好,我便安心。”纳兰云初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闫楮玖不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