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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朦胧岁月(7)

期末的高考值勤还是没能实现,张国华学校六月中旬就放假了,要到七月九号才出发就不太现实了,三个人还是决定一放假就去东海市。这是他们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王芳的父母还特意坐江涛父亲的桑塔纳来县城给他们送行,带了一堆食品。长途车开出车站大门时,他们还看到王芳的妈妈在路边抹泪。

江涛和姚建国坐一排,江涛靠窗,王芳在江涛后面,邻座是个健壮的大婶,大婶很健谈,一会她们两个就聊的很热闹了。汽车离开宜兴县辖区后,三人开始激动,他们觉得真正的远行开始了。

过道另一侧的中年人站起来,在过道里高声地说:“各位大哥大姐,大家出门不易,路途很远,为了不让大家寂寞冷清,我这里给大家表演几个小魔术。”他话刚结束,就有两三个青年人称赞叫好。中年人身材瘦小,衣着光鲜,头发上大概擦了油,亮的脸皮倒显暗了。他先表演了几个扑克魔术,赢得汽车里一片掌声。中年人很得意:“高位大哥大姐,刚才魔术精彩吧,谢谢大家掌声。现在我和大家做个小游戏,来玩点小钱,所谓小赌怡情,欢迎大家热情参加。”原来叫好的几个年轻人马上离开座位挤了过来,他们手上都拿了一把钱,叫着:“我来,我来。”中年人拿出两支铅笔,一红一蓝,还有一张十元慢的纸币,情绪激昂地告诉大家下注后只要猜中纸币包裹铅笔的颜色就能赢钱,几个年轻人有的压五元,有的压十元,果真猜中的赢钱,猜错的输钱了,一会中年人就输了好几十元,下注的人很得意,相互攀比着赢了多少钱,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进来。中年人可能累了,包铅笔时让后面的老人看出是红色的,老人很激动,高呼我要下注,然后哆嗦着解开腰带,从里面摸出一个塑料袋,往中年人面前一抖,说:“红色,我押红色,一百块。”中年人说:“老人家,你别来,输了要赔钱的。”老人很生气:“不关你的事情,我肯定赢,押红色一百块,你快开。”纸币里的铅笔是蓝色,中年人趁老人发懵时将塑料袋抽到了自己手里,老人轰然坐下,自言自语:“我看的的是红色呀,怎么会是蓝色的呢。”中年人走道车门口,说他家到了要司机停车开门,开始起哄的三个年轻人也站了起来要下车。

老人的眼泪激起了姚建国的愤怒,他站到中年人面前,说:“把钱还给那个老头。”说完后他自己脑子也是一片空白,紧张地面对着骗子。

旁边的年轻人给他胸口来了一拳,骂道:“小赤佬,竟敢管我们的闲事。”江涛冲了过来,一把就把年轻的痞子按住了,然后其他几个痞子就加入了战团。二对四明显要吃亏,王芳在旁边急得要站起来,让旁边大婶拉住了,大婶高喊:“你们晓得丑么,四个男人打两个细佬。”突然前排过来两个男人加入了战团,其中一位好像力气很大,一下就按住了两个,大喝:“住手,谁敢再动。”,另外一个人年轻人也按住了一个地痞,战势瞬间变换,周围的人也开始怒斥这群地痞。

“不然,怎么是你?”江涛发现那个年轻人居然是同班同学孟浩,姚建国也认出了帮手就是他跑道上的对手。四个地痞无奈地将钱推给了老人,下车时还狠狠威胁姚建国。

通过介绍,才知道另外一个帮手是孟浩的爸爸,父子两个要去中途的启州市看亲戚。四个同学能以这种方式见面觉得很是神奇,又打了一个胜仗,都很兴奋,孟浩索性和他们挤到一起。

“姚建国,你出血了,疼不疼啊?快擦擦。”王芳递上了她的手绢,他看一下,推了:“没事,不用,我有毛巾。对了,孟浩,你爸爸太厉害了,一个干两个。”

说到爸爸,孟浩很得意:“那当然,我爸爸是侦察兵哦,要不是车上施展不开,那四个早就拿下了。对了,你们两个有没有受伤呀?”

江涛说:“我胸口挨了几拳,现在你一说倒满疼的,不过不要经。那个痞子让我压着,揍得真过瘾。哈哈。”

王芳凑上来说:“我也是第一经历打架,原来打架真蛮刺激的。”

“那帮人么都是一伙的人,吓人的。你们这帮细佬,胆子真大。”隔壁大婶赞到:“不过这小姑娘也是,要是我不拦着,你也要上去打架,你让人家把脸打花了怎么办?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过几年要嫁人的为。”

江涛回头说姚建国:“你这小子这么冲动,也不和我说一下就出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那老头满可伶的,就忍不住了。”

孟浩的父亲走了过来,对老人说:“老人家,这些人都是骗子,都是一伙的,故意设圈让你上当的,你怎么会赢他们的钱呢。今后出门啊,一定要记住今天的教训,别想着贪便宜就不会上当。”老人吓得不轻,不知是因为钱还是打架,他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幸亏几个啊小伙子,要不我回家怎么和老太婆交待啊,这是卖小猪的钱,下次我总归不会再上当了。钞票总算没骗掉。”

孟父回头又对姚建国说:“你们几个年轻人勇气可嘉,值得表扬,但太冲动了,今天多危险呀,往后还是要学会控制啊,骗子骗人要管,但没有大人在场你们最好还是先别管。还有几天的事情回去也别和你们父母讲,浩浩有空带你同学来家里玩啊。”

“那叔叔,我们今天不管,老人家的钱不就被骗了。”

“往后再碰到今天这种情况呢,你们还别贸然管。有些情况下要学会忍,有些情况下要学会等,可能会出现转机呢,你们在实力差很多的情况就出手,就是冲动,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知道了吗?我看你们也有点精力过剩,打个架激动的不得了。”

四个学生似懂非懂,等孟父回座位后,又兴奋起来了。

姚建国说:“孟浩,你一千五跑的太快了。听说你受过训练,往后我也跟你练,好不好?”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初中的体育老师喜欢我的,一直教我训练,不过现在不方便了,时间也不允许了,爸妈也认为我要将重点放学习上,所以我就是自己练练,下午课结束后我经常在操场练的,你要有时间的话就过来一起练吧。”

车到启州,四个同学依依不舍的分手,临下车前孟父又叮嘱他们不准再冲动,要王芳看着他们两个。

六点半,在三个伙伴的沉睡中,长途车摇摇晃晃地开进了东海市长途汽车站,售票喊了几次才把他们叫醒,一睁眼发现车上就他们三个乘客了。三人拿了行李就往外冲,老远就听到张国华熟悉的声音从栅栏那边传过来:“兄弟们,我在这呢,快点快点。”

“这个公共汽车怎么这么长啊,中间还能拐弯的。”

“你们看,前面的公共汽车有两个辫子的。”

“那个叫电车,我们坐的也有的,你们往后看,有两根绳子荡着呢,那就是挂辫子的。”

“那汽车走,辫子也要走,会不会掉下来呀?”

“有时会,那是售票员就要下去拉一下了。”

“咦,姚建国,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王芳插嘴:“国华,你肯定想不到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呀,撞的?快点说呀。”

江涛忍不住吹起来了:“我们在路上和一伙地痞打了一架,他们四个人哦,我们还赢得,真过瘾。”

轮到张国华激动得手舞足蹈了:“真的?吹牛吧,两男一女能打过四个流氓?建国,快点说说,怎么打的?哎呀,我怎么没在啊,太可惜了。”

姚建国倒是冷静了:“也不是光我们两个,江涛班一个同学和他爸爸也一起上的,他爸爸是侦察兵,一个干两,要不然我们要吃亏了。”

“王芳,你有没有吓着呀?”

“没有啊,我觉得很刺激的呢。老张,我们今天去不去看海啊!”

“一会就到我们校门口了,我们先回宿舍吃饭,我让一个留校同学帮打饭了,吃完后如果你们觉得不累,我们就去海边走走,但要走二十多分钟的啊。”

轮到王芳激动了:“太好了,一定要去,我要先欣赏月光下的海。”

宿舍楼里几乎没人了,没有几个房间亮着灯,长长的过道里除了顶上晾衣服的铁丝外空无一物。宿舍里四张铁质上下床,一共住七人,一张下铺专门放行李,只有一张桌子,江涛发现桌子后面有一个大铁方块,忙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暖气片,到了冬天,学校烧暖气,有热水过来,房间里就很热很舒服。只有淮河以北才有,我们江南没有的。”

桌子上有好几个铝饭盒,馒头他们认识的,花卷是第一次见。

“这是什么呀?这么大?”王芳指着一大饭盒里的菜问。

“这叫虾婆,海鲜哦,很好吃的,你们多尝尝啊。学校食堂也放假了,只能去教工食堂打菜了,品种有点少,大家见谅啊,但炒的比我们学生食堂好了。”

“怎么还有啤酒?你们学校允许学生喝酒?”姚建国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不允许了,不过现在假期,没人管。你们三还没喝过吧,我们今天试试。”

江涛说:“我喝过呀,去年我陪我爸爸喝过。”

“我也喝过的,就是苦的。”王芳一发言,吓大家一跳。

江涛急问:“啊,你也喝过酒?和谁喝的?”

王芳说:“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还打过架呢。和谁喝的,关你什么事呀。”

姚建国很难为情:“不好意思,我们真没喝过酒,过年的米酒也没喝过,但我吃过酒糟啊。”

张国华说:“酒糟不算啊,那今天就是你喝酒纪念日啊,记住我们四人帮在东海市快乐相聚,面朝大海,有酒有虾,美好人生。”

“对,面朝大海,有酒有虾,美好人生!”

姚建国第一口酒到嘴就吐了,大喊:“这么苦,太难喝了。”

另外三个哈哈大笑,王芳说:“第一次喝都感觉苦的,过一会就会觉得有意思的。”

江涛开始演绎路上的除暴安良传奇,说的眉飞色舞,张国华听的兴高采烈加遗憾万丈,一遗憾万丈就要喊干杯,姚建国只敢小口喝。

王芳笑他:“姚建国,小口喝反而苦,不如大口倒,你路见不平的勇气哪里去了。”

姚建国受不得女生的刺激,站起来,扬脖就到,一会衣衫尽湿,酒杯见底,他拿酒杯得意地巡演,顺便打了一个响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为他鼓掌。

王芳站了起来问最近的女厕所在哪,张国华说三楼就只有我们,直接去男厕所,江涛马上站起来了:“对,就去男厕所,我去站岗。”

两人走后,张国华问:“江涛是不是在追王芳啊?”

“我那知道啊。”

“你和王芳不是一班的吗,你不观察啊啊?就知道踢足球。”

“爱追追呗,我管不了。这个虾婆真好吃。”

“也是啊,你们别闹矛盾就行,我离得远,管不着你们。”

“我们闹什么矛盾啊?”姚建国觉得这个假设太奇怪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是一根木头。喝酒,庆祝喝酒,干杯。”

喝了一会,张国华安排住宿:“晚上我们三个爷们就住这里,王芳你住女生宿舍,给你安排好了,隔两栋楼,你一个人住,很安静的。”

“我不高兴住那么远,楼道那么瘆人,我就住这里。”

“什么,你住这里!”江涛的酒喷出来了。

“嗯,就这里,要不你去隔壁帮我找个房间。”

“早说么倒是可能的,现在都没人在了。你们两位同意她住这里吗?”

最后大家决定用两张床单将靠窗的下铺围起来,王芳对她的闺房很满意,嚷嚷着要去看海。张国华一看表已经10点,有点犹豫,王芳动员大家一口喝干了剩下的酒。校门已经关了,张国华只好带大家爬墙,姚建国一看墙下有砖垫的台阶,笑了:“老张,你们是不是晚上总翻墙啊。”江涛要在下面接王芳,王芳死活不要,像个猫一样降了下去。走了一会,张国华让大家安静,大家听到远处有“莎莎”的声音。

“现在在涨潮,海水正往上冲呢。”

姚建国跑了起来,穿过公园大门,路,树,房屋都消失了,一块巨大的黑色镜子铺在前面,一直连到天边,一轮圆月正挂穹顶,往前跑是十几个台阶,姚建国差点摔跤,当一脚踏上柔软的土地,他大喊:“沙滩,是沙滩,大海,我终于来了。”他甩掉凉鞋,冲向大海,直到海浪将他裤腿打湿,王芳和江涛也纷纷脱鞋,噼噼啪啪地跑到姚建国身边,三人情不自禁地互相搭着肩膀,面对大海,心潮澎湃。

“太美了。”

“太壮观了。”

“看海,太值了!”

姚建国轻轻朗诵者:“黑夜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王芳推了他一下,夸:“真棒!”

张国华拎着一堆凉鞋慢慢走过了:“壮观吧,告诉你们,我们班有个同学第一次看到海,哭了。”

姚建国突然有点恐惧,但他搞不清那恐惧是来自大海,还是不断上涨的海潮。

半夜,姚建国被王芳捅醒了,很不情愿地问她要干嘛。

“我要上厕所,你去帮我看门。”

“晚上又没人,你自己去吗。”

“不行,快起来,我怕的。”

回到床上,王芳从床单后面探出头,轻声问:“我们明天早上看日出吗?”

姚建国说:“现在已经是明天了。看日出要起早的,昨天坐一天车了,不累啊。”

“我都不累你怕什么累,还五千米冠军呢。要不看完日出回来再睡。反正我觉得的海太美了,你说呢。”

“嗯,的确很美,我也想看日出,就怕起不来。”

“没事,我看到桌上有闹钟,我来定时。他们两个不去的话那就我们两个去吧。再跟你说个事。”

“还有什么事呀?”

“后年我们一起考海边的大学吧?”

“好吧好吧,那我睡觉了啊。”姚建国迷迷糊糊地应答着。

四点,尖厉的闹钟响起,四个人都被惊醒,张国华看看天色,问谁定的闹钟?王芳说要去看日出。

“可看日出的计划是定的明天呀。”

可是王芳很坚持:“你们不去,我和姚建国去了啊,反正大概的路我们也认识了。”

江涛一听,马上应答:“老张,起床,看日出。”

张国华带他们走到海滩的另一头,那边看日出角度更好。天空开始发白,海滩上已有好几十人聚集在拿了,四个人选了理想点的位置,静静地等待。天尽头越来越亮,一朵云也停止在空中,像一只大手提醒大家安静,或者要准备抓走什么人,人群鸦雀无声。忽然一道橘黄色的光如剑般从水底慢慢升起,划开天幕,一道光,两道光,数不清的光,一个红色的点逐渐变大,海水荡漾,似乎要淹没他,点变了弧线,变成了半球,变成了火球,火球的光照亮天空,染尽云彩,海水变成了液态金矿,金光随波起伏,有一股力量从天际传到姚建国的心中,他身披金装,暖流拂去了他体重,颤抖着,要向天际飞翔。人群的呼声惊醒了他,他侧目伙伴,发现王芳也满含热泪。

第二天的行程是瑶山,离城区三十公里,海拔八百多米,比老家的黄龙山要多出两百多米,三人都很期待。到了专门发旅游的车站,车票要五元一张,四个人都吓了一跳。姚建国拿出地图,和张国华研究了一下,发现离瑶山最近的公共汽车站是10公里,换两次车,车票加起来才每人七角,四人商量后决定做公交车。从公交站台到瑶山景区大门的马路是新修的柏油路,走了十几分钟后,绕过一个山口,江涛指着一个水湾问张国华:“这是不是海?”

大家抬头看去,马路右手边有一个小港口,港口再往右也是山,港口里面停满了各种柴油机船,有大有小,码头上很好多鱼摊,渔民们上上下下,非常热闹。

张国华判断:“这是鱼码头,渔民和贩子们在这里做生意的。瑶山是座临海的山,这个水湾肯定是海,我们走的这条路从地图上看就是一直沿着海的。”

王芳听了很兴奋:“那太棒了,沿路风景肯定非常漂亮,幸亏我们走,他们坐车的哪能感受这么美的风景。”

“嗯,只要你能走得动,来把你包给我。”江涛笑着说。

随着路程的推进,海水越来越蓝,空气也越来越干净,四个同学走走笑笑,一点也不觉的累。

“看,帆船。”姚建国急切地指着前面,前面不远处一首白色帆船在平稳滑行,船尾一束白浪像蓝宝石上的碎花,蓝天白云在上,碧海白帆在下,像镜子一样相互映衬,飞来飞去的精灵是海鸥,似乎这些是它们的画作。

“真是太美了。”

姚建国突然冒出一段:“我现在想孟浩爸爸的话很有道理,有时忍一忍,或者改变一下,真的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变化,硬来反倒是适得其反。”

王芳说:“现在想明白了吧?孟浩爸爸还要我看着你呢,现在好了可以放心一点了,真是不虚此行啊。”

江涛提议:“王芳说的对,我们将永不忘记这次美好的旅行,我们来拍个合影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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