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多兵和炮车依次向前推进,我和阿珂、郑公公、刘大人骑马来到阵前。
布置好炮车后,我就命人喊“我是大明皇帝,进住泉州是为施新政土地改革,一切都是为天下百姓好。’
‘泉州仕卒们切勿帮郑氏父子阻拦朝庭,郑芝隆你乃朝庭官员,敢不听皇令,拥自重叛逆吗?”
在对面郑芝隆听到后就与手下参将、副将、将军等几十人说:“千万不信这无道的昏君,杀妻杀女,独自逃离京出来。’
‘而且所谓的新政就是分大家田产给百姓,大家没了田产还怎么活呢?”
郑氏手下参将、副将们纷纷说:“一定不能皇上入住泉州,我们保住郑家等于保住自己田产”。
郑氏手下的将军、参将等人当然不想皇上的新政了,因为他们家中田产惊人,都属主地、官僚介级;是我新政打击对象。
郑芝隆向属下官员说明让崇祯帝入泉州后果,再对着几十万大军说:“崇祯狗皇帝在位十七载,文不能安国,武不能定邦,刚闭愎用,昏庸极至,杀死抗满清名将袁崇换,执政期间天怒民厌,对于北方温疫更是放任不管,李闯王入京前,崇祯帝杀妻杀女,独自逃离。’
‘此等昏君,不会带来什么好处于泉州百姓;所谓的新政,只是带一群外乡人来抢占本地土地。’
‘众泉州好儿郎们,随我抵御狗皇帝,保护泉州。”
郑芝隆话刚停,他的部下几十万人马上高呼:“抵御狗皇帝,保护泉州”。
几十万人的喊声,在山谷回音久久才散。
郑芝龙这斯真狠,刚才的话是内功传音说出来的,说我杀妻杀女独自逃离京城的话全传到我军中了。
他是意在聚垄军心,同时也削弱我在众人前面的形象。
妈的,死崇祯,杀妻杀女再自杀;这黑锅让我背,真寃死了。
其实其它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就怕阿珂误会我了。
我连忙解释说:“阿珂姑娘,朕杀妻杀女是不想她们受李贼们侮辱,朕杀完她们,朕就上煤山跳崖万殉国了,奈何天不让朕死,既然挂在山崖滕树中。’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信可以问郑公公、刘大人他们。”
阿珂说:“皇上以前是怎样的人,阿珂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阿珂只知道现在认识的皇上是好人;在邵武执政期间做出很多为了百姓好实事,安治难民,施粥,土地改革,防疫布控,亲到疫区视察,亲自照顾疫病患者,庄庄件件都是千古明君所为。”
阿珂这般话,连在身边郑公公、项大人都佩服。
他们心里同样也在想,自从皇上南下后,性情突变,事事为民所想。
画面转至郑家军,郑成功对郑芝隆说:“皇帝就带几万来例阵叫嚣,这也太小瞧我郑家军了吧。'
‘待孩儿领十万人,去那狗皇帝捉来。”
郑芝隆道:“我儿不可轻敌啊!我看到对方类似红衣大炮的火器”。
“父亲莫怕,他们有炮火,我军也有呢,再说我还有火铳,敌军不见有。’
‘所以孩儿相信我军十万人,十万支火铳足己灭敌。”
郑芝隆对郑成功道:“好吧!我听令,带十万军去攻敌吧’
‘功儿,尽量活捉崇祯帝,为父想个来胁天子令诸侯。”
“嗯!孩明白了”。
十万兵手持火统密密麻麻排成长长的方队,火速向我军攻来。
此时兵部尚书项民问我“皇上要不要现在直接用大炮轰敌军呢?”
我回话“不要过早爆露我军炮火射程优势,等敌军到离我军五六十步时先用手雷对负。’
‘敌军有火铳,火铳有效杀力不足百步之远,当敌军距离我军八九十步内,全军用盾牌护头部趴于地面可减少伤亡;当敌军进入我军投雷距离范围内,再起身扔手雷,敌军撤退时朕会亲自命人用炮火封击敌军退路。’
‘项大人在前方指挥军队,我去后方指挥炮军。”
项大人“臣尊旨”
我带着阿珂、郑公公往回走,来炮兵营地。
炮兵首领,姓方,名大同,年龄二十多岁,方大同是猎户出身,对于射击瞄准极有天赋。
是项大人一手提拔出来人材,据项大人说他打炮很准,训练时常常十发命中目标。
方大同见到我来了,就跪下说:“卑职炮兵头领,方大同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对他说:“方头领战上,君臣之礼能免就免。’
‘起来说话。”
“卑职尊旨”,方大同起身。
“方首领,炮车都布置好了吗?”
“回皇上,百门炮车例阵好,只待圣令开炮。”
百门炮车依次排齐,一门炮车需要三名仕兵操控,两各负责填弹,取弹壳,一名负责调炮位,瞄准发射。
“方首领等敌军炮车上前一百米先,先打敌人炮车,再打敌军前锋部队,尽量先把我方炮弹射程调五、六百米得了。”
方大同面疑惑的问:“皇上现在郑家军全在我军炮火射程内,为何一次全轰郑家军,还隐藏炮的射程呢?”
我说:“怎么个全轰法呢?你想想一次发百炮弹,能轰炸面积有限,郑芝隆不会带部队隐藏到山上去吗?’
‘一但他知道我军炮火射程又猛的话,他会立马改变战略了。’
‘不会在与我军搞对攻战略了,而是退到南部平原丘陵地段,用优势军力来袭扰、偷袭、夜袭等战术了。’
‘而我军人数少,不宜分兵围剿,会被动挨打的。’
‘方首领你看,现在郑军不是正十万头人过来。你只是轰他炮车和那十万先前部队了。”
“卑职,尊旨”
我用单简望远镜看到敌军十万人,黑黑丫丫一片冲向我军万来,距离我军还三百多米吧。
此时郑家军的红衣大炮也向前推进二三百了,准备好炮位了。
红衣大炮最大射程才五百米,而且笨重,填弹麻烦,要长根将弹药捅进炮管,再点火发射。
所以郑家军炮队必须推进二三百米,才能打到我方。
我对炮兵首领说:“看到敌人炮车了,立马先把敌炮车轰炸。”
回皇上“卑职马上开炮,”只是方大同灵活调准炮口,拉线轰轰声炸向敌方红大炮阵地。
瞬间百门大炮齐发,前后几分钟的事,就把郑芝隆红衣大炮全炸毁完了。
郑芝隆和郑鸿逵在后方的营寨中,郑芝隆看自己刚刚葡萄牙人那买红衣大炮被炸毁了,脸都绿了说“真没想到崇祯狗皇上才来邵武州不久,就搞到比红衣大炮更先进的火器了。”
此时郑鸿逵说:“兄长还是先别生气吧!赶击鼓退军吧!成功侄儿的十万兵可都在敌军炮火射内呢。”
郑芝隆说:“我到想撤兵,问题撤回来还得及吗?,功儿带着十万密密麻麻一片全部爆露在与敌距离二三百米内,撤也是被敌炮炸,不撤的话还有可能一鼓作气冲敌军阵撕杀一起;这样敌军大炮就用不上了。”
郑成功也知道了,刚刚轰炮
声是我方的炮火全部炸毁他的红衣大炮。
郑成功本想撒兵的,看我军才五万人在对面距二百多步就到了。
他不舍得撤兵,他认为只要几分钟冲跑就我军阵前,只要两军近距缠斗,火器失去作用了。
我命令炮兵轰完敌人炮车,就继轰炸敌人的进攻部队。
才轰几下了,又停炮了,因为敌军与我军距离己经太近了;怕炸都自己人。
只能等敌军败退时再炮击了。
只见白面俊俏的郑成功英勇当先指挥仕兵冲过来,他们拿的火铳没预想效果,因为火统要填捅弹药和火点,发射过程慢,郑成功怕误时久,被我军大炮轰炸,改用弓箭边冲边射。
我军举盾牌挡住敌方箭雨,待敌方近离三十、四十步内。
兵部尚书项大人,一声命下“点火,扔”。
五万人,就扔五万个手雷一次,够敌军喝一壶了。
只是现在声声炸响,郑家军哭嗲喊娘逃窜,及成片的仕兵倒地不起。
残支断臂炸飞满地,手雷到水田里,污泥飞泄。
领头郑成功知道我军有炸了,急忙叫撤退了,他不叫撤,仕兵也纷纷逃撒了。
兵部尚书项大人,瞧准了郑成功扔个手雷过去。
郑成功机智用轻功逃避水田旁排水沟里。
在后面观战的郑芝隆和郑鸿逵大失所望的表情,郑芝隆说:“看来本府十万人马就这样败给崇祯了,能回来一二万人不错了。”
郑鸿逵说:“看来我们想战胜朝庭是很难了,朝庭火器太历害了。”
前面一轮手雷阵后,郑成功带领剩余人后撒,又被我命炮击一回。
郑成功带着少许人穿入山林中,躲一劫了。
第一次交锋,勇挫郑氏锐气;差不多全歼敌军十万人。
战后整个山谷满目苍冥,本来绿绿水稻田都被军队踩踏和炮弹炸得坑坑哇哇。水稻田里的水都变成鲜红了。
山谷官道上也是战火狼藉,旁边的树林草丛也被手雷炸得狼藉不堪。
场面非常的血腥,我读书少能想到的词就是一战功成万骨枯。
我命军队上前进二百米,打扫战场。
处理郑军尸体,和救治伤员。收剿敌军留下的弓箭、火铳等等东西。
把伤者救治,把尸体集中燓烧。
郑芝隆则看着我军收剿战利品,身后还十几万兵却不敢再发动进攻了。
打扫完战场,我就下令后撒了。
撒回后方,后方的五万兵己搭建军帐篷差不多完了。
我进了中军帐篷,宣众人进来议事。
我自然是坐主帅位,右边站阿珂,左边站郑公公,下面两排人,为首的是兵部尚书项民,及十名将军。
那十名将军都是随我南下幸存侍卫,是我表彰他们忠心封的将军;他们的名字是:赵明、钱满仓、孙膑子、李国忠、周仓泰、吴凡、郑日爽、王荣耀、将家辉、韩承信、还有炮兵首领方大同。
靠你妈的,看他们的名字取得比我有水准;我叫啥:朱发家,俗死了。
十万人,我就封一万人一将吧!
众人对我行过君臣之礼后,我就先开始口头表彰一下刚刚结束战役。
我说:“刚刚众将辛苦了,配合得也很好,大大打出我军优势。”
项民和众将都异口同声说:“都是皇上英名领导有方,才有我军今日之胜。”
“嗯!朕知道大家奋勇杀敌之功,等待战事结束再论功行赏吧!’
‘战事结束大家切勿骄傲自满,今日之战只是防守战,明日轮到我军冲锋了,冲锋战法可不轻松,可能牺牲的人更多,’
‘项尚书,我军今日牺牲多少仕兵。”
“回皇上,我军令日伤亡不大,伤几百人,都是箭伤,死亡二百人。’
‘这点伤亡,在古往今来的防守战中伤亡最小的了。”
“嗯!朕想知道今日缴获多少敌人的火铳,火统可是个好武器装备,用来防御战最好了。”
兵部尚书说:“据初部统计七、八万支吧!不过有被炸烂了,初步估计挑挑选选能用了5万支吧!”
“好了,朕先布置明天战斗预案。’
‘明天你方大同炮兵队先开火,用大炮阵狂轰敌军阵地;炮火一停项尚书带上七万直冲上去,冲能扔手雷时再扔雷。’
‘钱满仓将军,朕给二千人,连夜做竹排,明天你带上二千人和一万个地雷,趁我军与敌交时乘坐竹排顺河流而下,绕道敌军后退路上布地雷。’
‘将家辉与韩承信两位将军各领一万骑兵和伤员随后。”
将家辉说:“皇上,能不能换别人做后备军啊!下官想杀敌,想冲锋在前。”
韩承信也是这样说,我说:“两将军现在主管骑兵,戴云山地势狭窄且坑洼不平,不宜用骑兵。’
‘等敌军被击退出山谷,到时就是两位将军骑兵主战场了;仗总会有打的,大家结团通力合作最重要。”
两位将军听我分析后才说:“下官尊旨”。
我对兵部尚书项大人说:“今晚五万人轮流值夜站岗休息,等下今天没上战的先站岗,下夜到你们站岗。今晚诸位最好做刀离身甲卸体,防止敌军来袭。”
项民说:“臣等会安排一切,请皇上放心。”
我方在议会时,郑芝隆父子和郑鸿逵也在军帐议事。
郑芝隆坐帅位上,心情极差皱眉叹气说道:“今日之战败都是本人的错,太过轻视崇祯帝了。’
‘谁又能想到刚来邵武两个月的一向昏庸的皇帝,既然能带十几万人和搞到怎么多选进火器呢?’
‘难不成天要亡我福建郑氏一族吗?”
郑成功对父亲说:“父亲不用太悲观了,今日交战是我们大意了,孩儿在今日交战中还是有所收获的,躲避火炮时我避于排水沟坑道中。’
‘只要我们在阵地挖深战壕,战坑是垂直的,火炮是斜射的,在战壕里可以尽量减少火炮轰炸。’
‘我军只要在战壕躲藏,待敌军炮火停了再冒头,以火铳、弓箭等还击。”
郑鸿逵:“此计好,当下连夜派挖战壕。’
‘不过我觉得今晚派人去行刺崇祯可行;兄长可以亲自带扶桑忍者去,以为你吸星大法和神出鬼没的忍者去行刺应该可行。”
郑芝隆说:“四弟所说正合我意,我料今日一战崇祯胜了,一定麻痹大意防守;纵观当下武林好还没有什么功夫可克制我的吸星大法。’
‘嗯!本帅今晚就去行刺崇祯,功儿你多做一手准备,马上派人连夜深挖战壕。”
郑成功说:“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