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一往，项琰手不经意碰到她腰间，硬硬的触感，带着熟悉的轮廓，他看向左小悬，厉问，“你藏着什么？”
左小悬不回答，抬腿就踢，项琰狠了眼，出手再不留情，一擒一抓，左小悬输在了体力，男人的力道到底比女人强。
项琰将她压在墙上，一手钳着她双腕，一手往她腰间抓去。
左小悬抬腿狠踢，项琰有所防，双腿死死压着她的腿，成功从她腰间搜出手枪，黑了脸，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第一次如此强硬的逼视着她，
“小悬，你拿这个做什么？”
左小悬冷哼一声，不理他。
“说！”一向温柔的项琰也发了火。
左小悬神色阴冷，瞪着他不说话。
两人狠狠瞪视，最后项琰丢盔弃甲，软了声，
“小悬，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是这一次你必须收手。你下来要怎么折磨我，报复我都可以。”
左小悬闻言，终于冷笑着开口，“要我收手也可以。”
项琰凌厉的看着她，皱紧了眉。
“直接弄死我。”左小悬冷笑，“或者再将我送回芰州监狱。”
想了想，她突然尖锐的补充，“还是弄死我，芰州监狱不保险，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又活着出来了。”
项琰压着她的手隐隐颤抖，她字字带刺，句句似刀就这么一刺一刮狠狠的凌迟他的心脏，疼痛从心间一点点撕扯开来，蔓延至每一个细碎神经。
“小悬，你怨我，恨我都可以。”压抑在喉间的哽咽带着声音都变得嘶哑，
“可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陷入险境，即便那个人是你自己。”
左小悬突然沉静了下来，面上带着陌生的疏离，“项琰，你没有资格。”
资格？这个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人，被他当成公主般豢养的女人，现在以彻骨冷寒的语调告诉他他没有资格？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可是男人总是想着即便错失一次，将来也是会有机会去弥补的，所以他当初在挣扎过后选择了自己的立场。
脑海里不经意浮现商务宴会上，她同端木简在月光下沉浸的激吻，脸色益发黑沉，
心底的疼痛带着酸醋瞬间发酵，化作怒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埋头狠狠的吻上近在咫尺的淡粉色口唇。
左小悬偏头，他追随，带着誓要将她吞噬下腹的执着，当两唇相碰，没有风驰电掣，她的唇冰凉干涩，他却吻得认真吻的狠戾。
多少次他小心翼翼的舔吻着她，忍着自身的欲望，只是为等待她的长大，等着她的成熟，等着给她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他视如珍宝的女人，如今却是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即便这样近的吻着她的唇，她带给他的依旧是疏离、清冷。
如果当初他没有那样做，没有背弃他们之间的信任，那么现在他们之间会是怎样？
可是没有如果，他问过自己如果再次重来，面对同样的抉择，他还会不会那样做？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