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不久之后,班级渐渐步入正轨,为了维持班级的正常发展,选班委这种事情就很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作为班里唯一的180+,还是初一新生,后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分班考试全班第一名,这样优秀的人才班主任自然而然就希望他当班长对吧(手动狗头捂脸)。
在某次课间休息的时候,班主任花蕾把我叫了出去,就在南北楼中间的那个走廊。刚从村里来到城市里的我多少有点无法承受老师的这种谈话(我还以为刚才她的数学课我和佳木阳唠嗑被发现了,刚入学就被老师请喝茶多少不符合我英俊的形象)。正当我在想怎么认错的时候,明明比我矮很多的班主任花蕾准备发话了。你知道拿破仑吗?当时在我眼里班主任发话和拿破仑发话下令处死一个犯人没有区别,呸,还是有区别的,班主任要处死的人是我,不过或许可能拿破仑要处死的也是某一世的我。
她张嘴了,本来双腿发软扶着护栏的我已经做好跪下大呼“皇上,您免小姜子一死”的准备了。
“我想让你做班长,怎么样?”
膝盖已经碰到地面的我又重新站起来了,并且潇洒地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没有死反而升官加爵了?我愣住了,按理说小姜子应该地呵呵地说“小姜子谨遵圣意!”,不过我犹豫了,为什么犹豫我已经忘记了,反正那天扭吧扭吧地拒绝了皇上的圣旨。
第二天班主任公布班级班委名单,我还是被班主任按到了副班长的位置上,正班长是个女生,脸很白,很白,不过到我嘴里就是僵尸白了,名字里有个桢字,不是贞子的贞,那天我很得意在回家的路上叫了她很多句僵尸班长,这应该就是我母胎单身的原因了吧,果然直男从小就是直男。其实班长很漂亮,这两天回头看她的朋友圈,我都有种打自己巴掌的冲动了(啪,左脸肿了),照片里的她参加选秀节目又有何不可呢?我错过了和漂亮女生成为青梅竹马的机会啊(啪,右脸肿了)!我和小桢没在班长的职位上一直做到毕业,后来因为各种原因结果小桢成了语文早读带读课代表,我成了除了管早读外其他所有语文有关的事情都管的语文课代表,我当语文课代表还是被佳木阳他们坑上去的,不过都是后话了。英语课代表叫余佘,这是唯一一个和我从初一到现在还在联系的女生了,不过第一次和她说很多话还是在上学期期中考试之后,感觉当时有种一眼万年的经历。
其他的课代表在初二某次期中考试之后,被班主任按成绩换掉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和他们的联系都不多了,以至于我只记得初三毕业时的课代表们,可能人就是这么健忘吧!又可能我觉得整个初中只有初三的每件事情,每一天的故事才值得回忆吧。
公布班委名单之后,班主任及开始上她的数学课了,数学对于当时我而言还是充满了兴趣的,不像后来高一开学,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当天晚上放学,班主任把所有班委都留下来谈话,大概内容就是朕的江山就靠各位将军管理了,呸,就靠各位爱卿管理了,只有任课老师才有资格称为将军,将军才有文武全才的能力,将军不都是先和你理论,你要这样不要那样啊怎么怎么的听等到熊孩子偏要作死“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将军无奈,上狗头铡,在熊孩子面前切了两个西瓜,熊孩子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没有了,给他搬个凳子他的绳子也挂不到房梁上。总而言之,狗头铡这种神级装备只有皇上和将军们才有的,我们这些文臣,只有理论的份,毕竟有时候文臣作死,也要看狗头铡切西瓜的。
我一开始也没抱着想认真地当班干的想法的,毕竟美国总统也可以在公开会议上打瞌睡。所以我这种低等级文臣在开了一次班会之后,再也没有管理过班上的任何事情了,以至于后来大家都忘记了我是副班长这件事,不然也不会后来被英语课代表打压,导致后来连篡改每天自己交给英语老师的折子的资格也没有了,总之我的副班长就是一场炸胡,事实证明我开学分班考试考全班第一也是炸胡,毕竟后来我在成南一中的六年,三十多次大考中再也没有考过全班第一了。
每次秋季开学不久是国庆节,国庆节之后我的中学生活也算正式开始了。。。。。。
记忆很深的是我在国庆节前后经历了第一次冰火两重天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