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的剧也会有杀青的时候,夏天到了,我们杀青了。
“杀青大吉!”我同着剧组人员一起喊出了这句话,像以前一般,只是在眼睛望向那一抹红时有一些不舍,不过这抹情未曾被自己发现。
“永望,杀青后有什么安排?一起去吃个饭吧。”王栩似乎格外喜爱红色,私服也大都是红色,热烈且朝气。
“已经杀青了,你不必在叫戏中的名字了,多有不便。”我的重点似乎有些偏了,但是在听到永望时有些不舒服。这个人似乎在意的只是永望而不是文远,是剧中那个谋士,而不是局外那个演员。
“可我觉得永望显得亲切啊,元洲感觉怪怪的,你说……”
“文远,叫我文远便可。”这是我第一次打断别人的话,话说出口就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从小的礼仪不允许我这么做,更何况还是将自己的字告诉他人。
“为什么要叫文远?”王栩显得有些疑惑,毕竟现代不流行字。
“这是我……我自己为自己取的字。”我不敢提我父亲,在这个时代我父母早逝。
“你活的真像名流人士啊,哈哈哈。文远,今晚九点在酒店旁边的餐厅我请你吃饭,”
“好”我尚沉浸在那一声文远中,等反应过来王栩已经走远。
夜晚,月色很好,还有星星,像极了我与子姝定情的那一夜。我突然感觉有些事不一样了,今天晚上有些不正常。我还没有想出什么,王栩就来了。
“文远,在想什么?”他从车上下来,看到我盯着天空不动,轻轻地锤了我一拳。
“没什么,进去吧。”
“文远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王栩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我心神不宁的回了一句:“阿栩人很好。”王栩听到之后微微勾唇,随即就压下去了,无人看到。虽说心思飞的有些远,但是所说的话全是内心所想。
“你还是第一个叫我阿栩的呢,这样吧,我叫你文远,你叫我阿栩,都是只能允许对方叫的怎么样?”王栩问的小心翼翼。
我抬头看向他,唯见眼眸中隐藏的爱意。因为着实震惊自己所看到的,所以慌忙的回了一声好。我知道这一声好意味着什么,但我还是同意了,我想试试沉沦的感觉,
我抬头直视他,郑重的说了一声好。“不过我有个请求,外人在时不得喊我文远,此字我并不想有别人知晓。”
他对我笑了笑,不知因我不曾把当外人还是只有他一人知道我的字。
“当然了。”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才舍不得和别人分享。
我与他相视一笑,继续吃饭。桌上,王栩总是说些趣事,逗我开心。我也时不时的说一些过往旧事,不过总是要过滤一些皇家秘史。我的心才刚刚打开,不敢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于他。更何况我还没有等到子姝回来。
我和王栩因为这餐饭关系开始变得暧昧,中间只剩下了那层窗户纸,不过我们谁都没有捅开。他是怕太快把我吓走,而我是因为子姝还未回来,心里总是有一层隔阂。我与他再往后的日子开始慢慢的习惯彼此,习惯到我忘却了那一夜不寻常的夜色。
我以为那一夜的不寻常是因为王栩隐晦的告知我他的心思,其实是子姝在那一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