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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章十二 山光水色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岚园枕湖而建,离对岸的群山也不过几刻舟程,是以店中佳肴种类繁多,如爆炒鹅肝、卤香鹿肉、葱油白虾、麻辣仔鸡、蝴蝶飘海、银鱼鲜莼汤等等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清蒸慢炖、油焖爆炒,无所不有。

每一道色香俱全的佳肴呈上来时,服务员都会报上菜品。可蔚家姐弟只觉应接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去听菜名。可一旁的姬怜花却是听得真切了,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讶异道:“这白鱼白虾银鱼,不是临海州的菜品吗?而这蝴蝶飘海和麻辣仔鸡则是湘州特产菜,二州遥隔千里,与此地更是相隔万里。莫非这家店雇佣了湘州和临海州的厨师?”

“你这丫头倒是个见多识广的,”坐在她身旁的靳梦梅笑着解释道,“这家店的主厨可是湘州出身,年轻时走南闯北,在伊阙、云州、岭北、雷州、湘州等地都开过饭庄,后来又当过临海州盈翠阁和楼外楼的主厨,要是你在五年前去过楼外楼,那时的‘叔嫂传珍’可都是出自他之手。所以啊,这天南地北的名菜,他可是样样拿手。”

“真有这么厉害?”靳雁徽有些不信。

说着将一片蘸着汤汁的鱼肉送入嘴中,兀的眼睛瞪得老大,只觉得吃进嘴里的不是一块鱼肉,而是一团酸酪,那入口即化的鲜嫩肉质,及裹挟着酸、甜、咸等诸般鲜美味感的汤汁,在口腔中迸发开来,令得她口齿生津,竟忍不住要将整盘佳肴据为己有,手中的筷子更是丝毫不做停歇,在餐盘与双唇间往返翻飞,。

同桌的大人见她小馋猫似的模样,俱都一笑;可小辈们却坐不住了,眼见着一盘珍馐就要见了底,他们却还没动过筷子,便再顾不上餐桌礼仪,纷纷起身争食。

见到伸到盘中的四双筷子,靳雁徽先是一怔,抬头看到四个表弟如长颈鹿般伸手抢食的丑态,不禁噗嗤一笑,再又无意间一瞥眼,看到蔚子安等人俱都含笑不语地望着自己,她才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微红,尴尬的冲他们一笑。她见兄姐三人碗中依旧空无一物,筷子也都规整地放在碗侧,便向三人碗中一勺勺添着菜。

蔚子安口腹之欲不盛,早在绝尘峰上时,他便只在每日练功后进食一次,若是无需练功,那他即便数日不食,也不会感到不适。不过下山后,由于作息被打乱,而他又不想自己的习惯太过惊世骇俗,便效仿起常人一日三餐的饮食习惯来。

今天倒是不同以往,由于要出行,众人都比平时早起了几刻钟。蔚子安本以为厨房不会准备早饭了,可走到中堂,却见几个伙计已蹲在阶下吃起面来,上前一问,才知道今天厨房也比平时早半个时辰做饭,是以除了起晚的小少爷们,其他人都是用过早餐的。

蔚子安此时虽不觉得腹中饥饿,但看着面前这鲜香扑鼻的满满一碗,总不忍拂了妹妹的美意,便笑着向她道了声谢,然后挽起袖子将碗中的饭菜一扫而空。

“这家店的手艺着实不错,”蔚子安放下筷子,赞道,“我虽见识不多,但也知道要将这鱼肉切至薄如蝉翼,需要多精湛的刀工,而将这鸭肉烹饪至骨肉将离未离、软嫩而不失嚼劲,又需要多精确的火候把控。”

身旁二女听到他的赞美之词,也都拿起筷子斯斯文文的品尝起来。

“能得到蔚小先生的称赞,也不枉我这三十年的苦功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是这声音蔚子安却感觉颇为熟悉,回头一瞥,正见到一人朝这边走来。

居然是他!蔚子安心下一阵诧异——来人一身文士打扮,额宽眉浓,面上净白无须、轮廓棱角分明——不是当日在知味斋遇到的那位文士是谁?

那人先向王岳行完礼,又与蔚子安见了礼,然后挪来两把椅子贴墙放好,与蔚子安一同坐下。

“鄙人曹无咎,正是此间的主人,”曹无咎拱手道,“当日有幸一睹小先生的风姿,实是令某大开眼界,小先生您的学问我可佩服得紧啊!可您去的匆匆,鄙人竟忘了报上姓名,实在失礼,还请小先生勿怪。”

“岂敢,”蔚子安恭恭敬敬地回了礼,“先生走南闯北,过过的桥怕是比我走过的路还多。晚生冒昧,不自知地在先生面前高谈阔论了一番,其中多有班门弄斧之处,先生竟都没有失笑。晚生才应该佩服先生的涵养。”

“哈哈哈!”曹无咎大笑三声,而后又摇头自嘲道,“小先生却是抬举曹某了,我又何德何能能嘲笑小先生?我自幼家境贫寒,不满十岁便做了饭点里端茶倒水的伙计,后来跟厨房师傅学了点手艺,便转行自己做老板当厨师,一干就是二三十年,手艺倒是学了不少,钱也赚了不少,可就是没时间读书,斗大字不识一个,哪里配得上‘先生’二字。”

蔚子安却是肃容道:“术业有专攻嘛!先生切莫妄自菲薄。”

曹无咎闻言苦笑着摇摇头,道:“小先生也莫要安慰我了。每次看到店里有书生谈天论地,我便想掺和进去,可既怕自己嘴拙说错话被他们笑话,又怕自己身份低微为他们不齿。唉,只恨自己没读过书啊。”

“那为何不花些时间来读书呢?”蔚子安不解道。

他幽居八年,不谙世事,自然不知道世道之艰难,因此才说出这句“何不食肉糜”一般的话来。但餐饮这行,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然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顾客,便都跑去别家了。

曹无咎却不与他计较,而是长吁一声道:“是啊,我这几年闲下来便开始读书,却做不到像以前学手艺时那般投入了。看来是年纪大了,再想读书已经晚了。”

“非也,”蔚子安否定了曹无咎的想法,在他看来——学习既无起点,也无终点,无论男女老少,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志于学,“昔日晋平公以其老迈而据学,太宰师旷却说:‘何不炳烛乎?’何也?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日中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明。先生正值壮年,正是读书的大好年纪,怎么能说时候已晚呢?”

“小先生说得有理,只是——”曹无咎尴尬一笑,然后试探般盯着蔚子安的眼睛道。

“莫非他是想请我当老师?”蔚子安已然猜对了曹无咎的心思,只是犹自不敢肯定,便问道,“敢问先生有何顾虑?”

“倒也谈不上顾虑,只是昌黎公曾言:‘古之学者必有师’。我深以为然,却遍寻良师而不得。直到今番见了小先生,才觉遇见贵人。愿拜入先生门下,侍奉先生左右。”说罢起身欲拜。

“快些请起!快些请起!”蔚子安连忙起身扶住他,“先生此等礼遇,蔚某受之有愧。”

“先生可是答应了?”曹无咎见他没有拒绝,不由面露喜色,只是仍屈着膝不肯起来。

蔚子安眉头微皱,面露难色道:“不是我不答应,只是我已是王家四位小少爷的老师,他们不会久居此地,我这个做老师的自然也不能在这儿长留。不过先不说这些,先生你快些请起,不然其他的事便也谈不下去了。”

“这个倒是好办,”曹无咎又坐回椅上,“我在东岸有一座宅子,现下虽无人打点,但因为新建不久,积灰不厚,稍作打扫便可住进去。一会儿我向老爷子建言,在这儿住个一年半载应该不成问题。”

“如此甚好!”

于是二人起身见了王岳,一提及此事,王岳果然欣然应允,立时便唤来靳梦梅重新安排行程,然后又差人知会了西京王宅的老柴头一声,此事便这么定下了。

而后,蔚曹二人就互相之间如何称呼争论起来,蔚子安坚持按年齿长幼以兄弟相称,而曹无咎却希望以师生相称。最后还是蔚子安以要向其讨教厨艺为由说服了曹无咎。

待到二人商议完毕,厅中众人也都吃饱喝足,准备启程了。蔚子安匆匆向曹无咎道了别,然后跟着众人一道出了店门。

。。。。。。

西陆,海拉尔城中已是万人空巷。

祭坛前人声鼎沸,无论狼人族还是人族,商人或是农夫,俱都汇集于此,前来瞻仰阔别八年的吉斯林族盛典。

祭坛外形呈正四棱台状,高约一米五,底宽约九米,顶宽三米。坛上摆着一方镂金木桌,桌上陈放着各式礼器及先祖牌位。祭坛正反两面坡各设有九级台阶,两侧面则分作五段,每一段都刻着栩栩如生的狼头浮雕。这些狼头神态各异,质性不一,有的鬃发如火,英武绝人;有的目光深邃,睿识不凡。这些人都是鼎鼎大名的英雄,辅佐吉斯林族先祖开疆拓土的勇士。

坛下铺着黑曜石制成的地砖,覆盖住方圆二十米的土地。石砖地边界原本砌有高逾十米的砖墙,后在暮月的授意下拆除,变成了如今高台似的模样。

台下便是供众人驻足观看的宽阔广场了,此时南侧的人群摩肩接踵,将这片百米见方的土地挤得水泄不通,北侧则是整装待发的士兵。

祭坛上,暮月身披金色甲衣,凝眉肃目,如雕塑般伫立在供桌前。俄而劲风忽起,吹得台上旌旗摇曳,吹得台下人潮如浪涌,也吹得她赤发乱舞,如枪柄上的红缨。唯独她的身形岿然不动,似磐石般坚韧,又如高山般巍峨。

良久,风停了,台下人声渐希,而屹立于祭坛上的那尊雕塑却陡然动了起来。

暮月方才听见鸡人报晓声,得知卯时已到,祭祀仪式也该开始了。她右手握拳高高举过头顶,台下顿时鸦雀无声。

暮月满意地扫视着台下众人——作为她王国中的子民,就该有如军队般的纪律性,无论是狼人族还是人族,亦或是其他任何种族,只要踏入她的领地,就必须对她惟命是从。

见众人都肃穆而立,她放下手臂,用眼神示意阶下的马库斯仪式开始。

马库斯神色一凛,先躬身向她施了一礼,然后吩咐乐师奏乐,又从侍从手中接过盛放祚肉的木案,双手捧起,举过头顶,以进三步退两步的步法,踩着祭乐的节拍,缓缓登上了祭坛。

吉斯林族的祭法虽是照搬东陆古代的礼制,但就仪式和场所上却简化了许多。暮月跪在供桌前,马库斯则跪在一级台阶下,颔首低眉,高举着满案的祚肉。暮月低声念诵着祭文,每念完一段,便端过一豆祚肉,高举过头顶,然后恭恭敬敬、一丝不苟地呈于每一位先祖的牌位前。

以往的祭祖仪式,进行完这一步便打止了,可这次暮月别出心裁,将祭祀族中英烈的仪式放到了祭祖仪式之后,以鼓舞军心,振奋士气,为北伐做最后的铺垫。

她捧着一爵酒,缓缓走下台来。

依照祖制,她双手捧爵,向众人致礼,忽又将酒爵高举过头,向狼人祖祖辈辈所信仰的苍天致意,然后檀口微张,将整爵酒一饮而尽。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今天,是我吉斯林族列位先祖的祭日,也是我族英烈的祭日!”她说罢又双手捧过一爵酒,洒向大地,以告慰战死沙场的亡魂,而后将酒器递还。

“从吉斯林领到维扎河畔,这一路来我族历经大大小小战事百余场,杀敌无数,战死者也超过了五万。这些血洒沙场的勇士们死的光荣,却并非死得其所!我吉斯林族的将士应当为保家卫国而死,而非如丧家之犬般死于亡途!”

接着,她目光灼灼地扫视一周,凛然的气势升腾而起,如一团赤焰,引燃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战火:“八年前,我曾对天盟誓,要古斯塔夫和贝纳多特血债血偿,要让我族英烈都死得其所。今天,该到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这时劲风又起,将她清亮的声音衬得愈发慷慨激昂:“北伐之期便是今日,诸位且回去各司其职,待我踏平红松国,再来大宴天下!”

说罢,她一声唿哨招来白狼,又从侍从手中接过兵器,然后跨上坐骑,从列队间隙穿过,来到队伍最前头。

“全军听令!”

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向后转身。

她长剑出鞘,指向北方:“前进!”

。。。。。。

万里外,黛湖东岸,一艘游轮静静停泊在码头边。

王家众人已登上那座埋葬烈士的无名小山,此时正在墓园中祭悼亡魂。

无名小山高约百丈,南北坡极陡,东西坡则稍缓,缓坡上植被茂密,低至矮草灌木,高至松柏榆杨,枝丫错落,如一张大网,覆盖在山坡上,只放任零星的阳光洒落进来。透过枝叶间的缝隙,隐约可见一条石径盘桓而上,将山脚与山顶连接在了一起,而这条石径,也是通向陵园的唯一道路。

烈士陵园建在山腰间一处地势平缓的地界,这里一面靠山,三面陡坡,站在陵园门前,恰可一览黛湖风光。

王家人俱都在陵园内祭拜,蔚子安这几个外人则围坐在陵园外的小片空地上,一面闲聊,一面欣赏美景。

山坡上一眼望去俱是绿油油一片,棒状叶与针状叶交织成网,让人分不清哪棵是柏树哪棵是松树,心状叶与纺锤状叶交叠成幕,不留一丝缝隙。轻风拂过,树叶一开一合,好似蝶翼翻飞,又如静水生波,层层涌起,又层层伏落,枝叶随之碰撞摩擦,发出沙沙声响,竟真似波涛拍岸之声。

“松涛生远韵,风致想真筌。真是景美声更美啊!”蔚子安发出由衷的赞叹,这种空阔辽远的意境,他在绝尘峰顶也曾体味过,只是那时的景里除了孤松一棵,便再无活物,只有无垠碧空与浩渺烟云,以及将将冒头的光秃秃的山峰,如此便少了几分生气,凭添几许寂寥。

“那边的黛湖才更美哩。”靳雁徽不以为意道。

蔚子安不由抬头眺望远处的黛湖,只见晴空之下,宽阔的湖面泛起片片波纹,阳光倾泻,为其覆上了一层金色的鳞甲,光彩夺目,竟颇有些“甲光向日金鳞开”的味道。

他收回目光,却无意间瞥到下方密林中的一处异样反光,不似光滑叶片上反射的白光,也不像晶莹露珠上折射的日光,而是一束寒光,蕴含金铁质感的寒光。

他刚想细细观察一番,那道寒光却骤然消失了。他心中隐约生起一丝不安,但转头看到三女皆是轻松惬意的模样,又想到此地还在西京辖区之内,刚生起的不安又慢慢平息下去。

“不过这儿的湖光山色虽美,但还是不如伶儿姐姐家的西子湖美!”靳雁徽也收回目光,对着众人说道。

听到这番话,蔚子安不免心中诧异。他虽自认见识浅薄,却依旧认为此间山水已是壮丽至极,若真如靳雁徽所言,那更胜此间美景的西子湖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色呢?

他不禁满心憧憬的问道:“那西子湖有多美呢?”

靳雁徽冲姬怜花狡黠一笑,然后嬉笑着答道:“西子湖美就美在有伶儿姐姐这个大美人啊!”

“坏丫头,讨打!”姬怜花雪靥微红,小手握拳作势要打。

靳雁徽则灵巧地闪到了大姐蔚花翎身后,一面偷笑,一面躲闪。

蔚花翎苦笑着任由这两丫头围着自己绕来绕去,蔚子安得以置身事外,此时正饶有兴致的看这三女耍闹。

忽然,蔚子安骤觉背心微凉,似乎有一道冰冷而蕴含杀机的视线正盯着自己,可这种感觉只一霎便消失了。他狐疑的转身,依旧只见绿油油一片,阳光透过枝叶间细小的缝隙播撒下去,隐约照亮了一截泛着白光锥形物事。

“怎会有这种形状的树叶?”蔚子安心觉诡异,目光下移,忽又见到那片“树叶”下几根毛茸茸的手指。

“当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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