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这种使命也许是先天的,但大多数都是他们的后代强加上去的。
也许后代们强加给自己祖先的使命正是后代们的使命呢?
也许我们不知道的是使命的背后是什么?
那是什么呢?
我们为了这没有灵魂的东西去一代又一代的奋斗着,又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不停下来,好好的挥霍掉祖先的财富,
为了自由,
为了理想,
去完成属于自己的使命呢?
·在南方,帝国的军队已经没有能力去进剿草原上的部落。
只能驻扎下来,安静的去戍守帝国的边疆,
起初军纪还是严明的,但好景不长,在这个满是草的世界,部分地方还有沙子,
一到特定的季节,大风起兮云飞扬,漫天的黄沙,一些新兵蛋子根本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碍于军纪又不敢后撤,
那些部落就像会从沙子里钻出来一样,吓得这些刚戍边不久的孩子们是眼都不敢眨,沙子眯了眼。
一个哨所接一个哨所的在大大小小的这种沙暴中丧失了联系。前线的军官是一天又一天的指挥士兵将边境后移。
这南方的军团越来越往北方撤,一开始还不明显,只是一两百米,后来就是两三公里的后撤。
终于,
那群只会在战场上后脑勺对着敌人的文官们看不下去了,纷纷指着元帅的鼻子要求军队固守国境线,元帅听到之后大肆赞扬这群文官
。并指责南方军团的军队不思进取,节节败退,简直就是在给整个帝国抹黑,
这元帅一发言,下面其他军团也纷纷表示南方军团这做的不行,太差劲了,居然守个国境还能将后撤。
接着是民间,一致的表示军队不能再退了,再退就要把那个军团长按照基本法开革。
太学的学子一看这阵势,纷纷上书要求军队不得再退一步,要求严惩南方军团的高官,还没有等到南方军团被处理,这些太学的学子就接到了旨意,全部被调去边疆实习。
在第五年,仅剩的四十多名学子被诏回太学继续读书,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四十名学子开始。
我们第一个要出场的人物叫吴良,
他出生还行吧,家里也不是什么富裕的人家,
家里也没什么钱,但运气好啊!
不得不说,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欧皇,即便周围一圈都是非酋。
吴良还是向善的,在那次的太学生上书事件后,他和一些人被分配到西方的小城镇实习去了,
这个可比其他人好太多了,
第一,南方那个环境,简直天天吃沙子,
北边那就算了,冰天雪地的,谁能受得了?
至于东方,民间势力太强大,天天有人造反,估计上任还没两天就被不满的刁民砍了脑袋,
西方就好多了,第一,富!第二,还是富!第三,就是富!
这待个五年,那岂不是和传说中的隔壁大陆一样?
隔壁大陆上有这样一句诗,叫“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这要在这待五年,虽然干不到知府,那也得捞个一两万!
我们善良的吴良同学就这么高高兴兴的去了,可是到了才知道,这还不如去南方吃沙子,富是够富,但也得有命花呀!
遍地的流寇,遍地的海贼,
不过没有关系,城墙够高!军队够多!装备够好!
还有什么地方的军队能比这西方军团的装备更好?看这重甲,人手一套,据说武库里还有,哪怕是武装百万人也绰绰有余,
这六米长的大骑枪,想想看一队上千人的骑兵,端着这大骑枪过来撞你,你跑不跑?
跑,就算是两三个我也得跑,为什么不跑?
可是两条腿的永远是跑不过四条腿的,这时就有人会举传说中的隔壁大陆上的那个例子,用两条腿跑赢四个轮子的,但要有脑子,四轮马车跑不赢两条腿,你这是在逗我?隔壁大陆的传说实在是太过于荒诞。
不过我们还是相信那个雪花银的,毕竟银子是和雪花一样好看。
但我们的吴良同学又想错了,他的工作不是在城镇,而是在村落里。
他被光荣的委派到一个村落里当村长了,还好这个村落离城不远,快马两三个小时就能到了。
但快马,那是驿站和军队用的,以及可以配发给中高级官员,像吴良这种,那只有买了,
但一批快马动辄五万大钱,他一个月的工资才四千多一点。
这还是在富裕的西方,要是南部,那可真的要去喝西北风的。
吴良带着城里面配发的二十多名士兵就要去上任了,
步行!还好这基础设施不错,路修的也宽,沿路过去就是了,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学了十几年,本以为上了太学就可以留京,没想到啊,来这富裕的地方捞钱来了!
吴良那是真吴良,在中午的时候,吴良见到了曾经在太学的学长,
学长坐在马上,指挥着军队,盔甲的纹饰代表这学长已经是名中层的军官。
看着他指挥行进在路上的军队,那也得六七百人。
他乡遇故知,
故知不认他,
后来,吴良回京后才知道,这位学长就战死在那天的晚上,被流矢击杀,吴良说这不可能,他记得学长当时穿了铠甲,怎么可能是流矢?
后来有那晚的士兵告诉他,他的学长是跌下马而亡。
那为什么记载这是流矢呢?
究竟是坠马还是流矢,吴良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应该是知道的,但我不想说,
在晚上吴良到达村子的时候不久,他的学长就为国捐躯了,
吴良这一届差不多两千人不到,最后回来的就四十多人,
全身完好没有疤痕的又有几人?
反正我知道,吴良绝对不会是那几人中的一员。
他来了这片土地,就注定着要厮杀,注定着要为保卫家园而战,
要面对着海寇,流寇,山贼等非法军事组织。
为了保卫着村子,为了保卫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财富,
吴良只能拿起剑,保卫自己,
当文人开始砍人,真的有用吗?
吴良带着人到了要上任的地方,河内村,
村子还算富裕,近四千户的人家,是一个大村子,靠着河,水田,巨大的水车将水引入沟渠,
看来他的上一任功绩还可以,水利修的不错,麦子,麦子,成片的麦子,这都是钱呐!
望着这绿油油的钞票,吴良心里还是十分激动的,毕竟这是要关系到自己收入的!既然水利这么好,那就只要维护就不用去新修,缝缝补补又三年,又不是不能用。
等朝廷想起他,他这拍拍屁股一走,还管这治下的死活?
这万恶的旧社会,居然腐化了一个正值的读书人。
吴良带着军士,代表着皇权来这里,负责这里一切的权力,但也是有义务的,
第一是守土,
第二是安抚百姓。
第三是收税。
村里要交的税不多,田税和人头税。
按田的产出,一般是取十抽一,
人头是从二十到五十岁的每人每年十钱到百钱不等,
主要还是看地方和地方官的能力,
要是东部那民风剽悍的地方,就是一钱也收不上来,
但西部这种地方,那可以就是百钱了。
还有就是要监督服役和教化。
吴良跟着村里出来接待的人,当地的黄老爷,
这可是个人物,他兄弟是以前不知道哪年的同进士,
这可厉害了,吴良只遇见过进士,却还没遇见过同进士,
据说黄老爷的兄弟在北方当什么督邮,这督邮可是好差事,逢个官就能要笔钱,可惜吴良没那个命,
你看这黄老爷的兄弟干了督邮才几年,黄老爷这楼修的快和小山一样高了。
黄老爷还是热情好客的,拉着吴良去黄府吃饭,吴良推辞不掉,只能听黄老爷的,
去吃了这一顿,也可能是他从娘胎里出来吃的最好的一次,
虽然以前他有幸吃过御宴,但那个太严肃了,也没心情盯着美食,吃了四五个小时,回到家肚子还是饿的,
但在黄老爷家这里,吃,尽情的吃,有好处就收,反正我也不帮他干活,
吃点淳朴百姓的饭怎么了,他那当兄弟的督邮又不能来举报我鱼肉百姓,
吴良啊吴良,虽然你是吴良,但这时候,你还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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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新的录像带”
“帮我插上放映机上,但不要去动她,明白吗?”
“明白的”
“很好,我过会儿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到录像带,包括你自己,明白吗?”
“明白的,先生”
“Clever b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