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彪悍的云杉
有这一个月的润色,花邪的身体也不似当初一进去就会痛得要命,反而享受居多,云杉憋了两年的欲火终于在一个月后轰然爆发。
花邪真的被折磨地快要断气了。
他逼着她叫那些流氓话,她不肯,自然是换了条件的,那就是他每撞一下她都得说一遍我爱你,对比那般孟浪的话语,这个虽然难以启齿,但仍旧好很多了。
于是一整晚,都是她断断续续地呜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那么多的爱,伴随着他狠狠地撞入,浅浅的退出,传达到他的神经末梢,云杉格外的动情,一整晚用着各种姿势折磨着她。
她的小腹,满满地装满了两人的爱…液,他不准她排出去,所以只能忍着,他的巨大嵌入她,她甚至可以轻易地感受到,那般巨大的一根,烫到惊人。
花邪叫得嗓子都哑了,后半夜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哼哼唧唧地喘着,挣扎着,想要昏厥,但体力惊人的好,只得痛并快乐着一起承受了下来。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她的身体都疼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指着自己挺立地欲望逼着她负责,她无法,只得用口给他解决了去,他这才满足地抱紧了她。
两人累到够呛,虽然黏黏嗒嗒地极是不舒服,但是谁都不想去清洗。
云杉拿纸巾给他擦,不无戏谑:“这一包都不够用,好多精品啊!”
花邪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只是恨恨地凝着他,看着卫生纸一团团地****,然后丢得满地都是,情状说不出的惨和暧昧,花邪默默地脸红了,好囧。
他收拾完毕,抱紧了她,天已经蒙蒙亮,可他甚至还开口吩咐道:“早点睡,明早继续!”
花邪要哭了,大爷,饶了妾身成吗?妾身这是在玩命啊!
收到她讨饶的眼神,云杉是极其淡定地:“没门,谁叫你不按着我的标准叫的,感觉不够,所以明天七点继续,一个半钟头,然后八点半,再去考试。”
花邪瞄着床头的钟,五点整,他们几乎是从下午五点就上了床的,一整夜啊,整整十二个钟头,小杉树是多么的凶猛。
可是,大爷您也太凶了,妾这边都受不住了。
而且明早还来,那真是不想活了呀。
意识到花邪比较脱线的根本不太在乎那场考试,而是很怨念地抱怨着他纵欲过度,云杉不无善良地提醒。
“我跟你说过没,明天是六月八号,高考!咱都是这一批的考生!我是没什么,都保送了,你的话,好自为之吧!”
纳尼?
高考!
花邪震惊了,原本脱力的身体这时候居然动弹了下,接着就觉得好难过,坑爹啊,高考可是人生大事,爷不去温书,陪你在这里乱搞男女关系,太坑爹了!
但此时的花邪惨到不行,这两年又什么都没学到,自然紧张。
云杉继续善良地提醒:“你如果不想高考睡过去的话还是赶快给我补眠!”
说着,像是电视剧里为了让人死得瞑目那般,云杉探出手,把她耷拉着的眼皮摸了下去。
花邪也知道这时候最该养精蓄锐,一下子,就熟睡了过去,早晨却是被人顶着顶着给顶醒的。
某个纵欲的男人,七点的时候用很特殊的方式把花邪弄醒了,花邪欲哭无泪,可是她体质那叫一个变态,恢复力那是极其迅速的,休息了两钟头,那个生龙活虎啊,就连哑了的嗓子也好到不行,娇滴滴,脆生生地勾着他:“相公,我饿,喂饱人家……”
小云杉顿时变大了几分,在她体内九深一浅,三深一浅的进进出出,那是相当销魂的折磨。
花邪有了力气,自然是无良的祸害,小细腿圈了他的腰,下身陡然一个下沉,一缩,云杉一个没忍住,几乎这样射了出去。
顿时颇恨的斜睨了她一眼,可花邪缩得紧,这样每一下的摩擦都是极其重的,他进进出出个十几下,都是在她的G点上,快感向着两人铺天盖地的袭来,两人一起拥抱着颤抖着达到了巅峰。
“你很饿,嗯?”
他戏谑着看她,搬过她的身体跪趴在床上,又是一通折磨,一边折磨一边极其孟浪地逼问着她:“哪里饿,是这里,还是这里……”
那情状,真是说不出的情色。
花邪被折磨惨了,眼睛都红了一圈,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两个钟头,她恢复了体力,他也恢复了,他这方面又强悍,吃亏地自然是她。
他一下子换了多种姿势继续要着她,狠狠地,疯狂地,不知餍足地要,一点点逼着她把两年多的缺失填回来。
一个多钟头下来,花邪早就软成一滩水了,他这才抱着她一起清洗了一番,穿着仆人送来的衣服,出院,上车,往考场走去。
花邪一边走一边看资料,还外带着吃早点,忙到不行。
一上车,云杉淡静地坐在那里,便又是笑得极其的静默,声音却是全然的命令句:“过来,坐上来!”
司机早就把音量开到最大声,这时候花邪看着云杉,快哭了。
她问他:“不疼吗?”
要知道男生逼着自己硬起来,比女生承受起来,更难受。
一整晚,外带着一个清早,这男人不可能不到极限。
他,到底想干什么。
云杉笑了笑,点头:“疼啊,但更想要你!”
想要证明现在的幸福不是虚幻,想要更深的触摸到你,想要跟你紧密契合,那般的想要你,所以即便刺痛红肿,都无妨。
花邪再也无言,瞬间读懂了那些晦涩的情绪,其实,这****并不是那般的强大,逼着两人沉沦,最强大的还是那两颗心,逼着彼此更加契合,更加的熨帖,更加的安全。
而欢爱,便是最佳的表现方式。
车子发动,花邪退了底裤,拨开他的裤子,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巨大嵌入她的体内,上上下下的摇,起起伏伏地撞,直擦得两人生疼但格外的刺激。
这种时候,疼痛无疑是最能证明存在的方式,因为疼,这样的感觉如此明显。
花邪是狠的人,这时候更加的疯狂,他冷漠不动,花邪便勾着她的脖子,噗噗地上下起伏,拍打起来。
学校附近本就多减速杠,两人在这样的姿势里,互相碰撞着,爱抚着彼此。
直到停车,都不肯放过,他瞬间将她推到,以更加快的速度狠狠地要着她。两人本就濒于解脱,这时候顺势而发,一下子便颤抖着拥抱在一起。
他一直安抚着她,直到余韵过后,他这才无比悠然地从车厢内拿过另一条裤子换上,一穿上,便是那衣冠楚楚,风华绝代的绝世美男。
禽兽啊!衣冠禽兽啊!
花邪心里大骂,想要新衣服换,某人将一旁的小底裤丢给她:“喏,你自己没准备,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