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不纯洁的关系
他……那般的渴望……渴望更多的东西,证明他的思绪,他的爱,他的执念,他的疯狂……
花邪只觉得全身都软绵绵无可救药,如同一滩水,耳边都是他那般动听的声音,身体上,是他无处不到的手指和唇。
这情状透着许慌乱。
她实在无法理解,那般深谙人心的他,技巧好到变态,这时候竟然是如同生涩的少年。
可她已然无从反抗,已然束手就擒,就只剩下依依呀呀的哼唱声,证明着她的臣服。
明明,是想着跟他算账的。
算着算着就算到了船上,这算不算失策。
可太多的情愫,太多的感觉,逼着她更深地抱紧了他,生涩地回应着他。
情…欲,来势汹汹,令生涩的两人,手足无措。
昂贵的礼服和西装,洒了一地,沿着衣服的路线,直指床上纠缠的男女。
云杉再怎么疯魔,也给足了前戏,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将自己的昂藏嵌入她。
可毕竟是初次,云杉不敢大刀阔斧,太过缓慢的温柔,于两人都是煎熬,强大的欲望,处子的她,根本……进不去……
花邪被挑逗地纷乱入麻,根本分不清云里雾里。
这时候微微地刺痛,提醒着她一个巨大的事实……她被云杉扑倒了!
居然是小杉树扑倒了她,而不是她扑倒了小杉树……
这样的事实,无疑是打击人的,花邪强大的心肝受到了变态的打击。
云杉这时候,隐忍的可怕,汗珠沿着精壮的横条形肌肉滑下,暧昧而旖旎,有一丝艳,和逼人的情…色气场。
反攻,反攻,压到他,压到他……
有一个声音在花邪心底叫嚣。
想到做到,花邪趁着云杉骑虎难下的时候一个翻身便将云杉压在身下,可处子的身体,本就紧得不可思议,花邪根本进不去。
憋得慌。
眼看着云杉要鲤鱼翻身、提枪上马,花邪一个心紧,就抱着云杉压了下去。
嗷呜……
痛,被撕裂的痛,连同着灵魂都开始抽搐了一般。
花邪痛到无法呼吸,身体下意识地弓成一只虾米。
云杉感受着体下的温热和紧致,紧紧地抱着她,心疼的厉害,当她终于成为他的,竟然是这般的疼痛。
她的疼,他的痛,恨不能感同身受。
“小邪,小邪……”
他抱着她,手指在他身体上熟稔地安抚着,一下下地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其实他也不好过,胀得难受,却只能忍着,照顾着她的感受。
可下一秒,他的肩膀一痛,那真是锐利到极致的痛,云杉觉得这辈子都会谨记,记得这样的夜里,她悍到极致的撕咬。
有血液沿着他的肩膀滑落,那少女抬眸睨着他,漂亮的丹凤眼,红了一圈,终究是哭了的,挂在那眼角精致的青痣上,泫然朦胧。
染了血的唇瓣,更添一种妖丽和诡秘,他似是受了蛊惑般,吻上了他的唇。
血腥的味道……
弥漫……
他的血,她的血,纠缠,彼此烙印。
他翻过身,带了怜惜,缓慢温存地要她,却一点点达到疯狂……
“小杉树,小杉……树……”
她语调被撞到破碎,低低地呜咽,点点的恨,指尖、牙齿不愿放过他,狠狠地掐,恨恨地咬,却在那碰撞中演变成最暧昧的调情。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锐利的快感袭来,她禁不住绷紧了脚尖,承受,低低唤她:“小杉树……”
夜,再也不复平静,她细碎的呼唤,她撩情的反抗,将夜遮蔽得那般迷蒙而撩人。
长夜寂静,只余下一场最原始的战争,漫漫打响。
翌日正午,花邪醒来的时候下面凉凉的,估计是某人给上了药,那感觉除了弱,还是弱。
一整晚,只趁机爬上了不到十秒钟,就被人一直压在身下。
战到最后,连洗澡都是某人抱得去的。
全身更是现在都还酸痛着,浑身都是青青紫紫地痕迹,给虐待了似的。
禽兽,该死的禽兽!
花邪心底大骂着,直接忽视云杉身上那些伤痕跟血痕,骨子里花邪悍的很,云杉也悍,但毕竟存了怜惜,做了个三回,便算彻底放过了。
这时候的云杉,半趴在花邪身上,那意识很明显,为夫就算是睡觉也是要将你压在身下的。
花邪的目光一扫,便是他肩膀上的血痕,她知道她的力气,所以这一咬,几乎入了骨头。
可这时候花邪对昨晚的情况已经愤怒到不行了,懒得管某人负得伤,抬脚一踹,就把睡梦中的云杉踢下了床。
云杉愤怒醒转,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床单一掀,直接把床上的花邪给掀得滚下来。好巧不巧,正中某人的怀中。
光溜溜的两人再次坦诚。
云杉微笑了,本该是相当纯洁的微笑,这种时候却带了丝邪气,让人想到一种可怕的生物狼。
“娘子看来恢复得不错,要不要继续试试为夫的那根针。”
语调,讽刺到不行,由此可知某人是多么介意自家老二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称呼成针。
花邪回以女王般的微笑,傲娇的很:“免了,就你那跟针,妾身真不稀罕!诶,连张纸都戳不破,妾身实在不敢恭维!”
云杉的脸顿黑:“娘子好像爽了不少回吧!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为夫,诶,一,二,三……”
这话,已经露骨的可以了。
那傲娇的神态,无不在叫嚣,看看,本公子是多么强悍。
花邪的脸被调侃地一红,却继续笑得古典,说出来的话却全然跟古典搭不上边:“就你那技术,疯狗瞎咬了大半夜,称作技术简直是侮辱技术这两字儿。”
云杉嘴角抽搐:“哎哟娘子,你还真悍,和一条疯狗苟…合了大半夜,还一直嗯嗯哼哼,叫什么来着,小杉树,小……杉……杉树……”
云杉的口技那可是一流的好,这时候学某人的夜半私语,学得惟妙惟肖,又说不出的暧昧。
花邪掩面,真丢脸啊丢脸,面子上却继续冷冷警告之:“小杉树,你给妾身记住,你的处还是妾身亲自破的。”
“好像你也是处吧!”
“但妾身在上面!”
“也就八秒钟,亏你好意思说。”
“就算八秒钟,也是我上了你,天呐,真不知道你长那玩意干啥,一点用处都没有,针还可以穿穿线,你那破东西,啧啧,扶不起得烂泥巴!”
说着,手,摸向某人的小弟弟,第一次直接感受那玩意,烫到惊人,花邪一手都无法掌控。
虽然口头上要多嫌弃就多嫌弃,可花邪不得不承认,真的有点……大了!昨晚,折磨得真心太销魂了!
深谙玩火必焚的道理,花邪起身,裹着床单,相当嫌弃地踹了某人几脚,一蹦一跳地去翻衣服。
云杉坐起,裹着薄丝被撑着身子坐在床头,嘴角抽搐到僵硬。
扶不起的烂泥巴,花邪,有时候本公子真佩服你丫的形容词,一句话,把他打击地内伤外伤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