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很甜。”林和浅笑了笑回答她。
林和浅回过神来突然间想起来自己口袋里有一张数学卷子,“哎,刚刚老师讲的卷子,你会么?”
“嗯,我会”
“那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啊,我有点不太懂。”林和浅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没问题。”
梁思雅真的学习很好,这是林和浅内心的想法,老师刚讲过的,林和浅觉得复杂难懂,可梁思雅就能用简单的方式让林和浅理解。
林和浅也属实不能理解当今学霸的想法,就跟以前她当学霸时,其实她也没什么想法,因为比她更学霸还有。
“嗯,这道题就是这样子的。”
“嗯嗯,我终于听懂了,老师的没听懂。”林和浅挠了挠头,轻轻的说。
“没事,老师讲的就是复杂性的题,这道题简单方法不容易想,而且老师讲的我也不太理解。”
“哦哦。”
林和浅看到操场上的人陆陆续续的回去了,说:“要下课了,回去吧。”
“嗯,好。”
当林和浅和梁思雅走到操场上坡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也不走,顿时感到好奇了。
但是林和浅并未停下来,而是边走边看。
这时候,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从人群中被搀扶着走了出来。
林和浅并没有认出来那人是谁,只是觉得奇怪。
等林和浅回到教室,下节课的老师就走了过来。
林和浅的同桌仍旧没有回来,直到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他才慢悠悠的从教室后门走了进来,身上还背着一个男生。
枯燥无味的学习生活,因此,出现一点点的响动,都能有人回头看发生了什么。
林清将男生背到位置,林和浅才发现原来背着的人是那个“毛毛虫”。至今为止,林和浅还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当然,路一泽也不知道林和浅是谁。
不过呢,老师看到这种场景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立马就让林清带着路一泽去了办公室。等林清回来的时候,就他自己。
林和浅等到晚自习结束也没能见到路一泽,说实话,林和浅也觉得很奇怪,她的好奇心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她重重的拍了拍脑袋,继续出门等纪卉。
两人出来之后,同时回了宿舍。
路上两人谈起了事情。
林和浅想了想,突然说:“今天我们班好像有一个男神受伤了。”
纪卉听到后,突然愣了一下,询问:“受伤?在学校能怎么受伤吧?”
林和浅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啊,反正好像是腿,也不知道是家脚,在体育课上,还是我同桌背回来的。”
纪卉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我天,从操场背回来的,你同桌这么厉害,是谁呀?”
林和浅见纪卉惊讶的模样,抽了抽嘴角,“是林清。”
“哦,是他呀。”
林和浅听到纪卉失望的语气,不由得问:“怎么了?你认识他?”
“嗯,以前跟他一个班过。”
“哦,这样啊,我感觉林清学习成绩还挺好,反正比我好。”
“嗯,还行吧”
林和浅见纪卉突然蔫了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
等会到宿舍以后,林和浅再次听到了“林清”的名字。
没错就是林清,但是不是夸他的。顾颖的上铺——陈晓月,没换座位以前,陈晓月后边的同桌就是陈晓月了。
陈晓月一直在说林清,林和浅顿时就奇怪了。
在教室里也不怎么见他们俩说话呀,林清怎么惹到她了,她这么讨厌他。
林和浅这次收拾东西挺快,大概是宿管阿姨的“河东狮吼”晚了那么几分钟。
陈晓月看见林和浅已经坐在床上了,而且整个宿舍她只跟林和浅还算熟悉一点,况且离林清最近的也除了她唯一认识林清的只有林和浅了。
“林和浅,你知不知道林清真的烦死人了?”
林和浅顿时就懵了,“啊?林清他怎么你了?”
陈晓月看到林和浅回答她,就开始说:“他今天跟许文远比鞋子呢!”
林和浅又懵了,“额,那个许文远又是谁?”
陈晓月看到林和浅懵的样子,也乐了,“林清前边前边的那个人。”
林和浅想了想,才明白过来,每天跑到她的位子上跟林清说话的那个就是。
“哦,是他呀,他俩说鞋子怎么了?”
“哎呀,真是,就讨厌林清这样的男生了。”
林和浅听了又是一阵的懵逼,看了看对面的顾颖,顾颖对着她摇了摇头。
许任婷突然间说:“要熄灯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林和浅离灯最近,便下去关了灯。
陈晓月貌似还想说些什么,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宿管阿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赶紧睡,别磨磨蹭蹭的。”
于是,陈晓月才歇了说话的心思。
林和浅上床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林和浅偶然间看向了平常她看的那个角落,果然还是没有人。
她跟林清其实也不太熟悉,因此,她也不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时她觉得莫名的问一个不知道名字的男生怎么样了?到底为什么受伤?感觉怪怪的。
就算是对别人说就是好奇,林和浅也觉得诡异,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不问了。
林和浅始终没有想到,一连几个星期,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班级里也什么情况都没有传出来。当然,林和浅并没有意识到是她自己不爱听八卦,不然,就林和浅的同桌——林清,她就能听遍整个高三的八卦。
那个人也就晃动了林和浅内心的一丝波澜,波澜消失了,还没有再激起一层巨浪,那个人就不见了。
到后来,那个人几个月都不见人影,林和浅忙碌在摆脱数学的“控制。”直接把那个人给忘了。
再加上每天耳旁都有林清的碎碎念,林和浅简直无奈到了极致。
白天已经很努力的摆脱林清的干扰,晚上回去,还要再听陈晓月的碎碎念。
林和浅顿时觉得,这两个人还是有点像的。林和浅可没觉得,她还有测姻缘的功能,到后来,她才想起来,如果现在她能阻止一下,是不是可以改变一下结局。
林和浅这边过的好好的,天天三点一线。
路一泽可就不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自己皮一下不要紧。竟然直接把自己皮到了医院了,还是骨折。他顿时内心就泪流满面了,这心中的苦真是不知道该找谁说。
路一泽每天都要在医院里遭受非一般人的折磨,不仅身上遭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连内心也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路源看着自家儿子每天做复健脸上扭曲的神情,就觉得诡异。
不是他不心疼儿子,而是这臭小子就不值得,都这样了还想着以后怎么去学街舞耍帅。
路源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掐死他。
都躺在病床上不能动了的路一泽还是张牙舞爪的,路源心里那叫一个气呀。
“要不是家里就你一个孩子,老子早就掐死你了。”路源看到路一泽又在作死,竟然直接从床上下来了。
“哎呦,那可以呀,你掐死我,你就没儿子了。”路一泽也不甘示弱。
“你下来干什么?不知道自己骨折了么?”
“我走走啊,医生不是说了么?多动动,而且你看我就没用骨折了的那条腿。”路一泽抖了抖骨折的腿。
看的路源那是一个心惊胆战,生怕路一泽一个不小心,本来不太严重的腿又给弄严重了。
“你安生待在床上吧,我一会还要去上班,就不陪着你了,你自己安静点,多看看书啥的,虽然你成绩好,你就不能给我好好考个大学。”路源又是一副苦口婆心。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吧,别迟到了。”
路源看着路一泽不在意的模样,心里突然觉得对自己这个儿子愧疚。
“等晚上了,我再来看你。”
“好好好,你赶紧走吧。”
“你,唉,你自己注意点。”
路一泽看自家老父亲又要开始说教了,赶紧让他上班去了。
等路源走了之后,路一泽才感觉世界清净了。
路一泽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父亲是警察,经常忙于工作,母亲跟父亲又不相爱。
母亲又只想着自己的梦想,做一名设计师,浑然不顾路一泽,在路一泽两岁的时候,就跟路父离婚去了国外。至今也没回来看过路一泽,路一泽心里早就对这个母亲没有什么想法了。
可怜路父又当爹又当妈的把路一泽拉扯大,有些时候工作实在太忙,就将路一泽带到警局,让同事帮忙照看。
警察局的人,也不说太过温柔,审讯犯人什么的,也被路一泽偷偷的学了个七七八八。好的不去学,偏偏学的跟个土匪流氓头子似的,等路父发现的时候,已经完了。
后来,路父直接将路一泽丢给父母,这么多年才算慢慢将路一泽给养正了。
偶尔的时候,路源也带着路一泽去做些简单的任务什么的,也让路一泽心中对警察的职业充满了正义感。
可是路一泽还是不适合做个警察,对数字倒是敏感,路源本来还想让儿子继承自己衣钵,可路一泽不感兴趣,路源也不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