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句**当讲不当讲”
“这,这还是人吗……”
只见苏卿正冲刺着跑完一圈又一圈,当然,后面还拉着头发灵魂相继凌乱的安晚初。
……
“咳,看什么看,看别人这么厉害还不如自己努力,来,先做五十个俯卧撑!”然后一片哀嚎,但终究还是屈服在教官的“淫威”之下。
苏卿已拖着像死狗一样的安晚初回到了训练场地,还没从缓过来的安晚初看到他们的惨样,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活该,哈哈哈哈哈。”
一瞬间,安晚初就荣获了班里所有人“仇恨”的眼神,誓要把她扎的千疮百孔。
“笑什么笑,跑完了,继续做俯卧撑”季教官冷酷无情的声音传来。
“我...”安晚初刚想要反驳就对上了苏卿警告的眼神,焉了下去。“哈…”班上的人一听,顿时乐的不行,刚要发出驴叫的笑声就对上教官漆黑一片,危险冷冽的眼眸,吓得就把笑声通通咽了回去。
一小时后,休息时间。
季谦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向苏卿。
“那个,小苏啊,你不会公报私仇的,对吧。”季谦心虚道。一想到曾经组织里的四个人一个个单挑都没打赢苏卿,自己又被她虐的躺了医院三个月,笔直的双腿就不由得打颤。
苏卿看着他“怎么会呢,季叔”只不过我怕我觉得最近训练有点松了,想找你锻炼锻炼。
“单纯”的季谦松了一口气,又调侃道:“怎么叫季叔,我看起来很老吗,乖,叫哥。”
苏卿掀开眼皮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眼神却又分明在说:自己多大岁数,没点*数嘛。
季谦挠了挠鼻尖,想:不就比你大了十几岁嘛,叫哥也不为过吧。
“对了,季叔,你怎么在这里?牧林哥呢,上次任务他受伤了,没事吧。”
“没事,早就好了,现在活蹦乱跳的呢,天天喊我钱罐子……”季谦语气委屈的说道。
听到这,苏卿忍俊不禁,想起刚到组织里的时候,牧林哥还嘲笑季叔的名字分明就是寄钱,以后没钱都管他要,于是通过全体人员的一致认同,季叔的代号就从威风凛凛的霸狼变成了提款机—钱罐子。
“那,爷爷呢,他怎么样了”
“那小老头,好着呢,前几天还去“灭刃”(组织名称)里和牧林下棋呢,最近没任务,小晗挺想你的,改天回去看看啊”
“行。”
……
“哎,卿姐,你没事吧,老季是不是找你事勒,他是不是盯上你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如果是你就眨眨眼。”刚从厕所回来的安晚初盯着季谦的背影就开始她的“阴谋论”。苏卿扫过全场,无一不是一副同情的目光,顿时感觉季叔的形象堪忧。戳了戳安晚初的小脑袋“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脑补是病,得治。”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安晚初揉了揉脑袋,嘟囔着说。
苏卿一怔,在孤儿院里,因为爷爷很照顾她,所以其他同龄人嫉妒她,都不带她玩,每次看到别人在一起玩就很羡慕,而现实中却只能远远的看着,被发现后也会被赶走,当时她也会和爷爷告状,可爷爷总是说“我对不起他们,至少他们现在很开心,我得保护他们,尤其是你,所以他们不能走,走了,就没法保护你了。乖,我相信你们会玩的很好的。”她没有听懂爷爷的话,也没有和那些人玩的很好,直到离开孤儿院也并没有。
可现在,她发现,好像自己有了个朋友,会关心她,会逗她开心,会一起笑一起努力。即使,她有点傻,有点自恋。好像,也不错呢。
暖阳透过树叶中的缝隙洒下一片斑驳碎影,给两个少女度上一层薄薄的金色,她们迎着温润橘黄色的光,笑得宠溺而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