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宫里很老的老人说，盈嫔娘娘，是先帝外出寻访时带回来的姑娘，姑娘古灵精怪，很受先帝宠爱。”
“桑忌，”温楚嘉用意识和桑忌对话，“你能查到盈嫔娘娘和先帝的生平吗？”
“嗯......应该能查到吧，”桑忌斟酌着开口，“你要多少？”
“全部。”
“那不能。”这次桑忌回答地非常果断，三个字掷地有声。
温楚嘉：“......老娘要你何用。”
“算了，”温楚嘉翻了个白眼，“我还是自己去打听吧。”
“公主殿下，”秦淮低垂着眸子，抬手作辑示意，“末将就先行告辞了。”
“嗯，”温楚嘉没在意，点了点头，微笑着客套道，“多谢秦小将军，秦小将军辛苦了，回府应当好好休息。”
秦淮抿着唇，抬眸看向穿着自己那件黑色貂皮披袄的小公主，少女笑语晏晏，看起来很讨喜。
“嗯，”秦淮点了点头表示应答。
即使知道是客套话，心里也很舒服。
“末将告辞，”秦淮转身，走了几步，有忽然转过身来，“公主若是在这偏僻地方住不惯，便去找陛下，您毕竟是来和亲的公主，陛下不会为难您的。”
说完，秦淮就掉头走了，头也不回，少年将军穿着铠甲，负着长剑，在雪中的身影显得很单薄。
温楚嘉有些意外。
按道理来说，这位镇北候府的小少爷，北齐的小将军，应当与她素不相识才对，又怎会无故地三番五次去帮她。
“桑忌，你能帮我查查这位秦小将军的底细吗。”
“不太能，”桑忌有点心虚，“呃，我们支持放养，嘉嘉你自由发挥就好了。”
“我tm谢谢你啊，”温楚嘉脑子都快要炸了。
“我看书里别人家的系统不都是牛b轰轰的吗？”温楚嘉尽力控制自己的言辞，“你怎么废物的这么别致呢。”
桑忌：“......”
“好桑忌，”温楚嘉面带微笑，笑得很和善，“跟你商量个事。”
桑忌心中警铃作响，直觉告诉他温楚嘉要跟他商量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温楚嘉微笑着开口，“你既然这么能干，不如从今日起，我便叫你废废可好？”
桑忌：“......我觉得这件事不太”
没等桑忌说完，温楚嘉就开口打断，“既然你也觉得好，那就这么定了吧，以后我就叫你废废了。”
nm的爷话还没说完呢。
“废废，这样，不如你跟我交个底儿，你究竟有多少权限，到底能查到多少东西。”
温楚嘉收起笑，认真起来。
见温楚嘉认真起来了，桑忌也不再卖乖，“说实话，我只能查到和楚暮晚接触过的人，或是北齐和南楚遗留在史记里的东西，并不能查询到其他。”
温楚嘉这下听懂了，被记载下来的东西，或是楚暮晚自己本身已知的记忆可以知道，而其他没有被记载的，只存留在人记忆里的东西，是桑忌能力范围之外，只能靠她自己去摸索。
说到底还是没什么用嘛。
就nm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