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化了淡妆,穿上她代表性的白莲花……呸,白裙,高高兴兴的打车去了医院。
等她到达,推开病房门时。
哦豁。
季晴:“……”
病房里没有她想看见的人,有一个护士正在收拾病房。
难道是转移病房了?
那护士看到她,也惊了一下。
“这位小姐,您有事吗?”
护士小姐姐关心的问,看季晴的穿着,不像是看望病人的样子。
季晴脸色难看,她心里的不满快溢出来了:“这个病房住的那位先生呢?”
先生?
护士小姐姐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后记起了季晴口中的先生。
不过,她是个聪明的护士,微笑的问季晴:“小姐,您是病人的家属吗?”
季晴:“……”当然不是!
犹豫了一下,她说:“是。”
护士:“……”你当老娘傻逼哦!
你的穿着像是看望病人的样子吗?明明是去参加选美的!还是白莲美!
既然是人家家属,怎么不知道人家出院了?
她默默翻了个白眼,“病人的事我不知道。”
季晴:“……”
她差点没忍住口吐芬芳。
忍着怒火,她脸色有点难看:“你是医院的护士,这么对病人家属,你们医院员工的素质还真是好。”
护士:“……”
妈的智障。
她真真正正的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慢走不送。”
季晴愤愤下楼,人设都不顾了,等到下楼,空调冷风糊一脸才反应过来。
她慢条斯理的撩了撩头发,扬起柔弱的微笑。
出了医院,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我找一个经纪人,我要进娱乐圈。”
等她有了名气,就有了资本!
电话那头的人应下:“好的,不过现在经纪人不是很好找,而且,我们需要加价。”
季晴不耐烦的皱眉:“知道了,一会儿给你们转账。”
说完挂了电话,打开微信,给他们转了一大笔钱。
那头的男人收到转账信息,嘿嘿笑了两声,从椅子上跳下来:“钱到了,干活!”
旁边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讽刺的笑了一声:“老谢,那个女人真虚伪,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危险吗?”
他们这些人都是收了季晴的钱,给她办事,坏事没少干,当然,钱也没少捞。
老谢一巴掌呼过去:“好了,不要讨论这些了,赶紧干活!季晴要一个好一点的经纪人。”
男人懵了一下,但是没有生气,他皱了皱鼻子:“知道了。”
-
纪念看着被收拾出来的房间,满意的微笑,但是只有几秒,几秒后,他突然皱眉。
然后。
伸出爪子一把关上房间门,神情有点愤怒。
他干嘛要收拾这个房间!!
到时候和她睡一个房间不好吗?!它不香吗?!
纪?禽兽?念高贵冷艳的哼了一声。
【叮!快乐值+2,当前快乐值57。】
他还没下楼,就看到助理赶到别墅,有些急,赶紧把纪念推下楼,不让他乱窜。
纪念:“???”我才是老板!!工资不要了吗?!
他正准备说些什么,助理却先他一步说:“老板,纪总来了。”
纪念:“……”纪总不就是他吗?
他懵了两秒,反应过来说的是他父亲。
下楼,纪父坐在沙发上,脸上表情沉稳,在看到纪念时,流露出一丝柔和。
纪父掌握着纪家,别人对他的印象永远都是威严,不怒自威。
但是他很爱自己的家庭,只有在看到妻子和孩子的时候才会有一丝人情味。
“查到是谁绑架你的吗?”
纪父关心的看着二儿子,毕竟这个儿子是他妻子难产生下来的,但是身体很好,对纪母更是孝顺。
他一直更喜欢这个儿子,但是大儿子也从不会忽略。
纪念没有瞒着纪父:“父亲,是哥哥。”
“纪康?”纪父皱眉。
纪念垂下眼帘,遮挡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嗯。”
纪父眉头紧皱。
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看上了继承权,对于纪念,纪康一直看不惯,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纪康会雇人绑架纪念。
这个大儿子,不成气候。
对兄弟下手,纪父不会容忍。
“自己能解决吗?”纪父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小儿子。
纪念点头:“能。”
纪父缓缓露出笑容,他站起身,走近纪念,让助理放开轮椅,自己推。
“走吧,我带你回一趟老宅,你母亲想你了。”
纪父带着纪念回了老宅,老宅里人不多,平常纪家人来的少,比较清冷,今天也只有他们一家人而已。
纪康坐在沙发上,眼神阴沉的看着被纪父推进来的纪念。
前几天他就接到消息说,打断纪念腿的事没有成功,是因为纪念被救了,还是个女鬼。
女鬼?
嗤——
他纪康从来不信这些,救他的可能是一个不太正常的女人罢了。
不过,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运气这么好,竟然没成功。
想着,他脸色愈发阴沉,死死地盯着纪念,手指抠紧沙发。
纪念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眸子,移开视线,哦天哪,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掐死这个哥哥。
纪康眼神这么灼热,纪父自是感受到了:“纪康!”他警告的看了纪康一眼,推着纪念走过来。
纪康:“……”
他只好收回视线,暗戳戳骂纪念。
纪母从房间出来,她是一个很温婉贤淑的女人,穿着素色的睡衣。
她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小儿子,眼眶一下红了:“念念。”
她脚步加快往纪念的方向走。
纪念抬头看向这个女人:“妈。”
纪母扑过来,想抱抱儿子,却被黑着脸的纪父捞到怀里,纪母瞬间炸毛,抬起手要推开纪父,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纪母本来就因为心疼儿子要哭了,这么一折腾,眼泪直接掉下来了。
纪父:“……”
他无措的放开纪母,给她擦眼泪:“你别、别哭,你去抱吧!”
纪母眼泪立马停了,看了看纪父,犹豫了一下,亲他一口。
纪父瞬间微笑,一点怨言也没有。
纪念:“……”
我觉得我不应该来。。
最后顾着纪念的腿,纪母还是没有抱纪念,她把纪念推到餐桌前,给他亲自盛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