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婷,山梨市人,24岁,高中学历,之前一直在老家的服装厂工作,年后跟着几个老家的同学一起来到的成集市,她的公司在前面的路口左拐就到了。”猴子仔细阅读局里发来的唐婷个人信息,但唐婷的个人信息简单的一张纸都没写满。
到达唐婷就职的公司后发现这个公司正处于紧张的氛围当中,职员们走来走去,多台打印机不停在运转的声音让人不由得心烦起来。
“这家老板叫陈忠国,本地人,儿子陈发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
“哎!等一下!”听猴子说完,辛灵就近拦住了路过的一名女职员。
女职员眼睛斜了辛灵一下,“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事情。”
“警察!”猴子有些不满女职员的态度,就连亮出工作证的语气都不太好。“不会耽误你多长时间的,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啊……好,好,好。”女职员脸色微微一变,连说了三个好,明显受到了惊吓。
辛灵看了猴子一眼,猴子挑了挑眉,然后将警官证放回了口袋。
“这个人你认识吗?”辛灵掏出手机,上面是在唐婷家拍的她的照片,手指在上面滑动切换了几张。
女职员看了辛灵和猴子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认识!认识!她叫唐婷,是我们公司行政部的。”说完然后就垂下眼眸抿了抿自己的嘴。
“她在公司人际关系怎么样?”猴子掏出自己的本子记录,接着说道,“现在是警察在问你问题,你一定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这样才有助与我们案件的进展。”
女职员这才抬起头直视两个人,语气不禁有些委屈,“其实我和她交集并不多,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她在我们老板的儿子谈恋爱,公司的人都知道。”
“就这些了吗?平时她会跟什么人接触的比较多?”
“啊?就是吧她挺不合群的,从不在食堂吃饭,我们也是听公司的保洁阿姨们说她脾气很怪,说她发起火来很吓人。公司应该看不惯她的人也很多,因为她和总经理,啊!就是老板儿子在一起了,平时也是眼高于顶的,我们大家看着她也都是绕路走,不敢得罪她,而且她已经半个月没来公司了,她和她们部门的人说她和我们总经理出国了,警官,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这够了吗?”女职员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了有些紧张的情绪。
“公司有什么人和她结仇吗?”
女职员摇摇头,“平时都各忙各的,她来公司时间不长也不合群,虽然不喜欢但也不会结仇。”
“……”猴子刚要开口,辛灵就碰了碰他的胳膊。
“谢谢你的配合!”然后猴子就站起身让那位女职员离开。
看着女职员匆匆离开的身影,辛灵倒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猴子说,“她给我们的信息并不多,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了,刚刚她的样子倒也没说谎,其实她说唐婷难为保洁阿姨们我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她有洁癖对吗?”猴子试探的说了一句。
辛灵笑着拍了一下猴子的肩膀,然后点点头,“观察的可以。”
猴子被夸之后有些得意。
“唐婷家里的摆放都很整洁,我在她家的时候摸了她家的柜子等台面,上面都是一尘不染,包括角落也只是一点儿浮灰,能保持这样,看来是有人天天打扫,再联系一下她之所以会和保洁阿姨发生冲突就能得知。”
辛灵点点头,“其实就她现在的工作岗位而言并不适合她,每天都要面对打扫不干净的情况会让她很容易产生焦虑和暴躁情绪,所以公司的人才会认为她脾气怪异,不好相处,但是她说和男朋友出国,我们在她家并没有发现登机箱和护照啊!”
猴子也很疑惑,“局里发来的信息也没有显示她近期有出过国,那她就是在说谎。”
“现在的话我们只能去调察她的男友,期待会有重要的发现。”
辛灵和猴子在秘书的带领下进入了会客室。
“陈总!”秘书看到来人后就带上了会客室的门。
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上来就紧紧的握住了猴子的手。
“警察同志,是不是那臭小子又惹事了,这次是几天?等他出来我就教训他,保证不再让他惹事儿了!”
辛灵和猴子对视一眼,看来唐婷的男朋友还有点意思。
“我们是刑警队的!”
亮出工作证后,陈忠国就卸了气儿,“刑警队的……”
“你放心,我们并不是来抓你儿子的,我们这次来是想要找你儿子了解一些情况,这个人你认识吗?”辛灵说清这次来的目的后掏出了唐婷的照片,陈忠国看到照片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她已经和我儿子没有关系了,前不久两个人就分了手。”
“这样说来你也认识她?”听完陈忠国的话,看来很不看好这一对年轻人,再联想唐婷有可能是为情自杀倒也是说的过去。
“她怎么了吗?”或许是知道不是来抓儿子的,陈忠国整个人有些放松,靠在沙发背,端起了茶,但回过神后反过来试探性的打听我们来的原因。
“你只需要回到我们的问题。”猴子身体前倾,点了点手机上的照片。
对于陈忠国忽然转变的态度辛灵和猴子都觉得有些疑惑,看样子陈忠国并不是很支持自己儿子和唐婷谈恋爱。
陈忠国叹了一口气之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语气有些无奈,“其实当初唐婷来面试的时候我就觉得挺朴实一姑娘,乖巧伶俐的,也就放宽了一些要求录取了她,可谁知到她根本和表面上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刚来公司一个月后就和她师父吵了一架,她师父直接第二天就离职了,我还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才知道的,她师父是我手下的老员工了,在我们公司这么多年都没跟谁红过脸,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你们也知道,多少都有些念旧,反正我是怎么都不会相信她们年轻人的说辞,我就问了公司的其他老人,这才知道她才来不到几天就和我儿子有了联系,她师父给她指派的工作她不满意,顶了嘴说了些难听的话。”
说到这儿,陈忠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