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程潇坐在一楼楼顶……
他看着这片繁华的城市,露出了笑容,似春风又像死神般的微笑。
他看着一片灯火通明的庄园,握紧了拳头,指甲扎到肉里流出鲜血,他没有多大反应。
“就让我用这点血去祭奠天上的老院长和小朋友们吧。我今天就为你们报仇雪耻!”程潇抓紧了手上的剑,长剑会意,突出了一股直冲云霄的气势,在这柄剑旁边,除了程潇,不出十秒都会承受不住这锋锐的气势而七窍流血而死。
某片庄园里的一个搂着两个妙龄女子的胖子忽然皱起了眉头,他感觉心脏疼了一下。
片刻后便舒展开来,把刚才心里所思的不安抛于脑后,再次和两个女子玩起了游戏。
程潇在某个黑市里抢到了一个面具,面具主体是血红的,黑色点缀于眼间与嘴边。面具嘴角勾起的幅度很大,仿佛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而sha人所用。
他为此还刻意去定制了一套通体全黑的黑袍披在了身上。
他抢到面具之后,边戴着面具边向某个庄园行去。
走了不到一小时,他便到了这个灯火通明的庄园。
庄园通体很大,有两三个足球场般大的绿地和一套两三千平米的房子。里面住着非常多的人,里面的声音也是络绎不绝,多数都是少年少女。
程潇走到庄园大门口的时候,被两个保安拉住:“没有秦少所给的邀请函不许进。”
程潇停在两个保安跟前,瞅了瞅二人说:“你们是秦稷那个人家的保安?”
程潇只露出了面具下的眼睛,二人看不轻他的面目,而且他还刻意变了一下声,释放出自己的一丝威压
两位保安感受到对他们来说如千斤巨锤般的剧痛砸在脑阔上,但还是忍着疼痛说:“是……是的,我们是秦少家里的保安。”
听到这话,程潇冷笑道:“这样啊,你们不用活了,要怪就怪秦稷那个贱人惹了不好惹的人!”
两名保安立刻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面具里的人,但他们感觉自己内脏里一阵咸腥的液体涌向口腔,没等吐出来就已经看到自己的身体跪在地上又倒在地上。
一阵恶心后,程潇眼睛一阵湿润,他眼含着泪向里面走着。
他砍了一个又一个人,庄园里的所有人都是一致死法:头断。
简单二字写出了程潇刀法的凌厉。
他随便划了一剑又一剑,一帮年轻少年少女的头如豆腐一般落下。他的泪也如泉眼一样汩汩而出,难以遏制。
这是喜,而非悲。
是喜极而泣,乐极生悲,而不是绝望无助,失魂落魄。
他感受到了心灵深处的痛快与舒坦。
他看着前面颤颤巍巍的众人,像他那时候感受到了一种力量而生的无助感,无力感与绝望感。
“大人,收了神通吧,我秦家家主秦叶在此向您起誓,秦家以后永远效力于您。”一个四十多岁的青年双膝下跪,给程潇叩了三拜。
程潇身影一侧,躲了开来,没有接受他的求饶。
[题外话:为了赶最后一百字老师给我发了三回语音,我去给老师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