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园子里想培育新品种。
我想可能是受了夫子老头的影响。
一道金色的影子闪过,一位老者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
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轻然的父亲,我叫薛山,是这里的五长老。
我目呆的站在那里,好像见了什么大人物,我是装的。
不然我怕哪天突然就被干掉了,毕竟我渺小的,我自己都害怕。
他说:
你来好几年了我也没来看过你,轻然承蒙你的照顾。
我站那里继续呆。
他接着说:
你来崖上虽然几年了,但见的人知道的事,接触的事毕竟有限。
崖上每三年要举行一次试剑,而六方领界,每五年要举行一次群英。
再过几个月就是崖上的试剑时间,这个试剑要持续月半有余。
虽然比赛说,崖内各弟子都可以参加,不分年龄,可你什么都不算,但我希望你可以参加。
如果你在试剑中表现好,我可以出面收你到我的门下,成为我的弟子,再请崖主许你在剑婴柱生下属于你自己的剑。
说完,他手一挥,一柄普通的黑剑,出现在我面前,这是我为你比赛准备的一把剑,他就是一把最初的白剑。
我心里暗想,我还没说去不去,你就这样给我安排了。
可是,我好像拒绝不了吧,我心里暗暗自嘲。
他又是手一挥,轻然的剑出现在了他手里,说!轻然的剑我带走了,她比赛的时候要用,然后一道金光划过,他飞走了。
长老是金品的级别,要收我入门下,要我参加试剑比赛,还要我在剑婴柱生出自己的剑,信息量有点大……
薛山刚走,轻然出来了,她笑着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太好了,我说你都听到了,她连连点头。
然后背着手在那里踱步,说还是父亲最好了,回去一定要好好给他做点好吃的,看来我还是很受宠的嘛。
“你才知道啊”我插了一句!
那你以后就不用天天待在这里,可以到处去走走看看了,玄兜崖真的很大,大的你可能没法从我的描述中知道,可它就是很大,很大很大,然后她自己在哪里傻笑。
我承认我迷上了她的笑,她的傻乎乎的样子和她为了我的事,而关心则乱担忧的样子。
这一年我十四岁,我叫哗。
对了,你要是参加比赛,人家该怎么介绍你啊,总不能现在这样都叫你喂!小子吧。
我没说话。
我帮你起一个吧,要唬的住他们,霸气一点的名字,嗯,我想想啊……
此情像极了某个小女孩,而我真的想她了……
这次比赛是试剑比赛,那你就叫侍剑,不行不行,好像大长老的大弟子叫这个名字。
那叫什么呢。
我说,这些年都是你在照顾我,要不叫小小然。
小小然,小小然,小小然……她重复着名字,突然欣喜,就叫这个名字,我喜欢,说真的我看不得她笑了,竟是我有些着迷了。
小小然,我们晚饭吃什么啊,你怎么看起来有点担忧啊。
不要怕,比试呢,里面不少的人你都见过,都是些长老执事的弟子,找你的吧都是爱惹事没本事的家伙,所以到了比赛你也不用担心。
呀!真正厉害的是哪些不怎么外出一门心思修炼的人,不惹事,不打架,就只知道修炼。
我父亲手下那个三弟子,司皓晨就是这样子,他的剑品级虽然不高,和我一样紫品,可他的御剑修为很厉害,要是同品级的我和他同时使出剑气对劈,我怕是要被他劈死,而且崖内这类人很多,他们毫无生趣可言。
我在思索轻然的话,不了解别人怎么去打败别人。
我对她说,轻然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崖内的弟子啊,你认识的,哦……你是想知己知彼,没问题……
我做了红烧玄孜,清炖玄孜,素炒暮葵,暮葵饼,及暮葵玄孜汤,主食材就那两样,可不同味道吃起来,一点都不觉得是同一种食材。
吃起来的轻然,看起来也是那么可爱惹爱。
她吃的很开心,向我传达了她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满满的幸福感。
就这样白天轻然来,陪我练剑给我讲各个弟子的修炼程度,晚上我自己在储存室里,练习我的“哗”和“一”
一锤入臂,手臂就能获得长久的力量加持,就是别人可以用右臂挥一百下剑我可以挥两百,三百甚至更多。
剑的意指下,多迅猛果断,而它实体化握于手中则刚猛力达,简言就是御剑之术在于快,剑握于手则是力,我的理解也就仅到如此。
你用御剑术中的“意指杀”剑迅速飞出直刺敌人心脏,果断迅疾,可用剑握式中的“剑气凌天”在周身包围一层剑气,(这个剑气是剑气实化,而御剑则是虚化)就可以抵挡,而你用握剑式中的劈剑挥出的剑气,用御剑术中的“剑气御身”则不能抵挡。
当然我说的是在双方实力悬殊不大的情况下。
毕竟有人主修御剑术,有人主修握剑式,有人御握双修,有人在意剑上的纹,有人在意剑里的灵,修炼前进的方向不一样,但是终点貌似都一样,就是要成为强者。
可为什么要成为强者呢,有面子吗,我在心里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疑问。
心脏上的黑白二树依旧在相互旋转着,我知道他可以护我心脏周全,可暂时我没发现它的其他优点。
我都叫小小然了,哗这个名字也就晚上我唤出我的剑的时候,肆意的叫着。
哗你又要伪装成五长老给的剑的样子了,它依旧很开心旋转变化,伪装成其他剑对于它来说,好像很简单轻松。
前面的挑战使得哗光彩更甚,但仍没是它从白鎏金变成绿鎏金。
不过我可以肯定他碾压一般绿品不是问题,就像你是个徒有其表的虚胖子,我是个精练有肌的小个子,我照样暴打你。
我喜欢躺在暮葵上,被暮葵拖着的感觉,它们随风摇曳我也跟着轻轻晃动,不知道它们可知道我心里有事,不知道它们是否同我一样,心里藏着事。
就像秋天的果实,一部分在树上,一部分在地下。
生命里重要的事情,一部分说出来被解读,一部分藏在心里不为人知。
可是这里好像不似人间,百般绚烂,千般迷人,一个平凡的生命与世界的一丁点儿空间里在躺着望着天空,多希望是“风有信,花不误”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