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出来,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霍云景发来消息的时候,陆冰漪看到了,但她想都没想就回了两个字:“不去。”
开个玩笑,自己现在在霍家别墅,这个时候出去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真的很好玩,对你那个姐姐还有那个周轩的事情,你难道不想知道吗?”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陆冰漪直接愣住了,关于自己姐姐的事情她当然想知道,可周轩不说,自家姐姐又没来得及说,现在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谜团。
而她在这个谜团当中,直接被蒙住了眼睛,想打听都没有任何的头绪。
甚至她都不敢去打听。
她现在深深的明白自己被监视了,被很多很多的人监视了,无论是周轩还是霍云笙,或者是霍云景,他们几个对于自己的行踪,对于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都了若指掌。
这个时候他但凡有一点点不对劲的举动,都可能让其他人察觉到异常。
举步维艰,这4个字陆冰漪现在深切的体会到。
就在这时候,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霍云景又发了一条消息,直接打消了她所有的纠结。
只见短信上面写着:“跟你姐姐的死有关。”
短短的几个字,让陆冰漪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复的:“你来接我出去。”
果不其然,收到的就是短短的一句话:“10分钟后。”
这几个字让陆冰漪心中一凛,她被算计了。
这不阴谋,而是阳谋。
对方算准了自己不会拒绝,对方算准了需要多长时间,在哪里等待,不会被霍家别墅的那些人察觉到。
陆冰漪突然有些恶趣味,霍云笙他能察觉到吗?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2楼,楼层不算太高,但是想要从这个地方下去总会有一些动静,这样的动静霍云笙那么警觉的人能察觉到吗?
殊不知,就在霍云景来接她的时候隔壁,霍云笙的房间内,监控连在电脑上,此刻正把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一点一点的纳入眼里。
霍云笙直接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蒋叶涛:“过来,带你去看好戏。”
电话那头的蒋叶涛无语望天:“大哥啊,我现在才刚回家好吗,您要这么爱折腾的话,刚才干脆别让我回家得了,直接在你别墅住下多好。”
“跟你那小嫂子有关的,你真的不去看看?”
“好勒,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霍云笙危险的眯起自己的眼睛,他都要看看这两人今天晚上准备做些什么。
两个半小时后。
到了一个地下酒吧。
陆冰漪有些别扭的问:“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都这样,要不然太显眼了。”霍云景此刻也是一套深黑色的西装,从头到脚全部都是黑色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仿佛见不得人似的。
“这个地方叫做深色夜浓,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开的,总之呢,这是一个好地方……”
“这个跟我无关,到底有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呀,卖了大半晚上的关子,真以为我的耐心这么好吗?”陆冰漪斜眼看着旁边的霍云景。
不得不说,比起霍云笙来,这厮笑起来的时候还是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最起码不那么冷酷,脸上的凌厉之色也会减少许多,看起来好像更加的随和,好相处。
但实际上一个是凶残的狮子,一个是只会阴人的狼,没有任何的不同。
当走进深色夜浓的时候,陆冰漪不解:“为什么这里还有拳击?”
没错,在深色夜浓这个酒吧的中心有一个台子,上面布置的跟拳击场没有任何的不同,此时上面两个彪形大汉打得有声有色,旁边的人在跟着一起起哄。
甚至有几个激动的,都开始指挥着要怎么样出招了,好像在台上的人是他们自己一样。
“坐,对了,嫂子喜欢喝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都不喜欢。”陆冰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喝酒?
开什么玩笑,本来酒量就不咋地,在这个时候喝酒,那纯粹就是脑残才会做出来的决定。
“随便你。”霍云景也不在意,伸手就直接大大方方地揽住陆冰漪的腰,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
偏头,靠近陆冰漪的耳朵,暧昧的说道:“看到带红色拳套的那个男子了吗?”
“谁呀?”陆冰漪仔细的辨认了一下,确实不认识。
她自问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如果自己认识这个人,哪怕是见过几面,都不应该会出现出陌生的情况。
“以前跟在陆冰清身边的一个男子,也就是她的备胎,我查到这男子特意去整容了,不是整得好看,也不是为了干什么,就是彻底的大整,改变了自己的所有面貌,关键在于在整容之前他就是一个穷屌丝,想要安安稳稳的过到月底都是一大问题,他整容的那些钱哪里的?所以今我找到了他去的那家整形机构,打听到他来了一次大整,总共花了32万元。”
“你想说什么?”陆冰漪皱眉。
凡是跟自己姐姐有关的事情,她现在听到之后都感觉像是一个阴谋。
“着什么急呀。”说着,霍云景靠近了陆冰漪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答非所问的问道:“嫂子,你今天喷的是什么香水,味道还不错。”
“想尝尝吗?”陆冰漪笑道
“当然想。”霍云景一听有戏,靠近了在她的脖径处深深地嗅的嗅。
随后直接吻了上去,陆冰漪顿时把他推开,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当中,把香水拿出来,放他手心里:“使劲问吧,反正这香水便宜,你就算是把他当成白开水喝了,姐姐也是给得起的。”
霍云景:“……”
他就这么面无表情盯着陆冰漪,半晌忽然笑了:“大嫂就是有趣,不知道这么一个有趣的人跟我哥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真的很期待呢。”
“这不是你现在该了解的,你若是没能扳倒他,咱们之间的所有计划都暴露了,那么死的一定是咱们,你如果成功的搬倒了他,那么是什么滋味,到时候你想怎么闻就怎么闻,不是吗?”
“也对。”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至于在笑些什么,恐怕除了当事人的他们,外人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