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直不断喘粗气,并且在粗暴撕扯自己衣服的男人,陆冰漪这次是真的慌乱了,虽然已经那啥了,但并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开放到当着外人的面做这种事情。
“霍云笙,你冷静一点。”她不得不放软语气,真的在车上那啥了,那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虽然这事丢脸的不仅仅是她,可看着霍云笙这渣男的样子,明显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
靠。
陆冰漪现在是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里发,坏了自己的好事,两人现在也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
本来心中就忐忑,没想到人家居然还想霸王硬上弓,要不是武力值比不过,她现在一定捶爆这丫的。
身上凉飕飕的感觉让陆冰漪心里越来越慌,看着依旧不罢手的霍云笙,她视死如归,直接堵住了霍云笙的唇。
很温柔的那种。
这一吻,两个人都愣住了。
以前两人在一起就像是打架似的,从未有过如此温柔甜蜜的时刻。
趁着他愣住的功夫,陆冰漪抓住机会赶紧逃离了那个箍得死死的怀抱。
缩到窗边,整理好自己凌乱无比的衣服。
感觉拉开了一段距离安全了一点,陆冰漪狠狠的骂道:“姓霍的,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你?”
“还敢骂,怎么,刚才还没够?”霍云笙仅仅是一会功夫就已经回过神来了,看着对面女人咬牙切齿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心情居然好了那么一两分。
“你……停车,停车。”就在这时,原本想怼回去的陆冰漪慌张地喊道。
蒋叶涛瞬间减慢速度,以龟速行驶,但是没有停下来,问道:“嫂子,你这是要干嘛?”
“停车,那边有只黑色的小猫,你没看到吗?”
“呃……这个……”蒋叶涛都快傻眼了。
是有一只小猫。
可是关我什么事?
开车在路上,猫猫狗狗的不是经常见到的吗?
“它受伤了,我要把它捡回去,快停车。你再不停我就直接跳了。”
刹车声在陆冰漪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响起。
打开车门跳下去,又跑回了一段距离之后,陆冰漪才看到了那只可怜兮兮倒在旁边的小猫。
看着趴在那里呜咽,不敢大喘气儿的小猫,陆冰漪蹲下:“小可爱,怎么了,你的主人不要你了么。”
说着,陆冰漪向它伸出手,刚接触到就感觉一片滑腻,抬起手来,果不其然,鲜红的血迹已经粘上了她的手指。
“你受伤了!”陆冰漪心疼,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服,上面沾染了自己并不喜欢的古龙水味道。
索性把小猫抱在怀里,这身衣服她不打算要了。
“真脏。”
刚回到车上,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在车间内响起,陆冰漪转头撇了他一眼,想着自己现在暴露的够多了,很多秘密这男人恐怕已经猜到了,就算不知道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双胞胎姐妹的事,但他对自己有怀疑、防备着自己,这是一定的。
那就干脆想怎么活怎么活,所以她半点不害怕的回道:“关你何事。”
看着后头上闷不吭声的两个人,蒋叶涛叹了口气,一脚油门驶向霍家别墅。
……
“你有认识的兽医吗?”陆冰漪刚进门就问道。
“没有。”
霍云笙说完之后还嫌弃的看了一人一猫一眼,随即闷不吭声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陆冰漪也抱着小猫回到自己的房间。
片刻后,洗干净的小猫被她抱下来,放在沙发上对蒋叶涛说道:“麻烦帮我照看一下,我去拿药箱。”
既然没有兽医,那就自己上。
反正她以前受伤,基本上都是自己治,治不了的话那就听天由命。
现在对小猫自然也是如此。
“老大,这只猫居然是白色的。”蒋叶涛惊奇地看着上面沙发上的白色小猫。
不用他说,霍云笙自然也看到了,小小的一只,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行态可掬,蓝宝石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己,仿佛诠释了什么叫做极致的无辜。
看着这双眼睛,霍云笙恍惚了一下。
这双无辜的眼睛,像极了那个该死的女人跟自己争吵的时候。
有时候明明是她做错了事,但陆冰清这该死的女人,就是这样一脸的无辜,一脸的理直气壮,仿佛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每每看到这样的眼神,都让他有些恍惚。
身体的动作快过大脑,霍云笙直接提着沙发上的小猫扔在了地上,嫌弃地坐到了旁边,并且交代蒋叶涛:“明天记得让人来把沙发换了。”
“呵,霍总果真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主。”霍陆冰漪抱着药箱站在楼梯口,冷冷的瞪着欺负病弱小猫的男人。
连一个受伤了,没了掉半条命的小猫都可以如此虐待,那当初的姐姐得受到了什么样惨绝人寰的虐待。
“嫂子,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们老大不喜欢宠物,不是只对你这样,他什么样的宠物都不喜欢,无论冷血的还是带毛的,他都讨厌,所以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他对猫毛这些东西过敏……”蒋叶涛在旁边为霍云笙解释。
然而,陆冰漪看都没看他一眼,走过来把小猫抱到旁边的一个凳子上,随即轻轻的揉揉它的脑袋。
“别怕,包扎一下就好了,放心,我不会像你前主人一样把你扔了的。”一边说,陆冰漪一边极其小心的把小猫伤口处的毛剪掉,又帮它消毒止血,随后用纱布把它包了起来。
这只小猫前面两个爪子都受伤了,可能是在外面流浪了太久,都已经变成了脏兮兮的样子,没洗澡之前,她还以为是一只黑的。
洗过之后真的很漂亮,陆冰漪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小猫,但是那蓝色的眼睛显示着它的血统应该挺高贵,只是好像不纯。
看起来更像是杂交的品种。
从体型,还有毛发上看起来都更像是农家普通的那种小土猫。
“对人那么狠辣无情,对猫又彰显自己的爱心,呵。”
旁边男人冷嘲热讽,陆冰漪全当没听见。
反正他爱怎么说怎么说,他对自己,不,是对姐姐厌恶,但自己对他也同样的厌恶,彼此彼此,没什么好在意的。
陆冰漪现在为难的,是任务越来越难了,原本以为要找到证据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现在才发现,对方的警惕心不是一般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