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关系,连个称呼都不敢提。
看来覃放小爷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里对还是江娉娉虚着呢!
缪禾皎点到为止,不在纠结在这个话题上,反复确认,“那个大学生你安置在哪里了,跟她说好了吗,不会临时反水吧?”
“放心,我给她的钱可是江洺的三倍,演场戏她就能挣够学费,还不用被江洺送去陪老男人,只要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的。”
说完,目光在缪禾皎身上扫几秒,话头一转,“人家可是个聪明人,知道找外援,不像某些人身体力行,敢拿自己当诱饵。”
知道他又要开始念叨,缪禾皎忙扶着头,皱着眉。
遇到覃放唠叨就装疼,缪禾皎深谙此道。这办法果然百试百灵。
覃放一见,顿时止住话题,焦急地端起水杯递过来。
“怎么了,头又开始疼了吗?”
缪禾皎闭眼,单手撑在轮椅扶手上,没回答,表情却是恰到好处地露出些难受。
覃放看着立马急了,抓着电话就想打120。
“你先喝点热水,缓和一下,我马上打电话送你去医院。”
筹备了这么久的好戏,这个时候怎么能走呢?
缪禾皎忙安抚道。
“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你送我上来不正是让我休息吗?”
覃放还是担心,自从十年前的那场意外后,缪禾皎就总是会遭到些莫名其妙的意外。
路上横冲直撞冲她来的车、看似为钱的勒索绑架、在外用餐的食物中毒……
不可能每次都是意外,是真的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她就是在接踵而至的意外中,自己坐上轮椅的。
轮椅不过是掩人耳目,也是为了拒绝一些不必要场所的绝佳理由。
腿是装的,她体质弱经常生病却不假。
覃放担忧地开口,“真的不用吗,事情我一个人也搞得定,要不你先去医院?”
缪禾皎这会儿是真的头疼了,也算自食其果。
她了解覃放,自己若是不让他完全相信,他能念叨一整天。
无奈,缪禾皎站起来。腿上的毛毯滑落,露出笔直的长腿。她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用挑衅的眼神看一眼面前目瞪口呆的男人。
砰一声响,水杯在她手中裂开。
“现在能相信我真的没事了吗?”
覃放点头如捣蒜,老大牛掰!老大威武!
他不是第一次见缪禾皎出手,只是每一次都能让他震撼。
事实上在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意外后,缪禾皎就开始拜师学艺。
她身手本来就好,可怜外面那些人还当她是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
施展完,缪禾皎坐回轮椅上,捡起地上的毯子重新盖上,再轻拍两下。
好整以暇地看着覃放,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以离开了吗?
覃放心领神会,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刚走出房门,又探进半个身子,“我两个小时后来接你,好戏五点开演,别睡过头了哟!”
不等缪禾皎回答,关门闪人。
五点上演,导了这一出戏的缪禾皎挑挑眉。
是时候送江家一份大礼了。
其实她没有睡意,只是傍晚还有的忙,还是先补个午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