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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长颦减翠,瘦绿消红。

柳末盈虚弱的靠坐在床上,有点出了神。

惠茜端着药,进了屋子,“末盈姐姐,没打扰你吧。我和泗水姐姐给你送药。”

她真是个不知烦恼的小女孩,真可惜,小小年纪生的花容月貌,便了进了宫。是福还是祸呢。

“惠茜,你不必每日都给我送药的,这伤口久了便会愈合的。”柳末盈说得是那么小声。

“末盈,你就别浪费唇舌了。你明明知道惠茜她最关心她的好姐妹的。”白泗水娇音萦萦。

她何时何地都能如此风娇水媚,瑰姿艳逸却比哪些浓妆艳抹的俗女子好上千倍。

“谢谢你们。我在宫中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没有你们……咳咳,末盈定要谢谢你们。”

白泗水捂嘴笑道,“给你递碗汤药你就感激成这样,真是个傻女子。”

是啊,在尔虞我诈的宫中,大家同为秀女,某日,必定为了皇上争宠夺势,好姐妹又能好到何时呢?

“末盈姐姐你呀,就好好休息,我可有个惊人的好消息要告诉你!”惠茜笑眯了眼。

白泗水点了她的头,“你个臭丫头,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末盈,说不定她会好得快些噢!”

“呵呵。”惠茜瞪着双眸,“下月,皇上回到瑶瑟湖畔会见使者。敬事房的人让秀女陪同!”

这下不是有机会觐见皇上了?越早越好!柳末盈暗喜。

“不止呢!敬事房只要六名秀女,你擦猜陈夫人选中了谁?”惠茜抓了柳末盈得手,激动道。

白泗水搭着惠茜的肩膀,“说着别吓着咯!你!我!她!”

“哈哈。”惠茜笑得如孩子般纯情。

柳末盈化愁为喜,“当真!我们都有那个福气吗?”

“那可不!广秀宫的三大美人当然都要去咯!”白泗水握紧惠茜与柳末盈手,“我们三个好姐妹可是无敌的。”

“对!”惠茜笑似牡丹。

瑶瑟湖畔。四面环山,晨时迷雾沁心,夜时星辰闪烁,照亮整个瑶瑟。

轩辕大队人马前往瑶瑟居。

金镶外嵌的马车内,轩辕曦闭眼午休。

“主子……”安公公小声叫道,他知道皇上还没入睡。

“恩?”轩辕曦应道。

“主子,此次赫连妃并未随行,您需要秀女侍寝吗?”安公公问得时候居然紧张兮兮的。

轩辕曦突然睁开了眼,“秀女?敬事房有让秀女跟来?”

安公公见皇上略有兴趣,笑道,“可不……那些秀女各个才艺双绝,也好让使者们看看轩辕的女子有多出众。”

轩辕曦再次闭了眸。她上个月受的伤,广秀宫的陈夫人应该不会让她出宫了吧。

另一马车内,陈夫人,柳末盈与白泗水同坐一车。

陈夫人到有些不乐意了,“这么个长途跋涉,敬事房也给我安排个好的马车,好歹我也是个陈夫人嘛!”

白泗水已经睡得昏沉沉了。

“陈夫人,你别介意了,我看瑶瑟也快到了。”柳末盈笑道。背后的伤好似发作了,微微的痒痛。

“哎……也罢。”陈夫人摇了摇扇子,“我说,我们广秀宫可要好好表现一回,我的俸禄就看你们的啦。”

柳末盈沉思一会儿,坐在了陈夫人身边,“陈夫人,前几****与你商议出秀的事,敬事房决定的如何?”

陈夫人眼睛一亮,“我当然相信你末盈的才华。你要知道皇上这次并没有带妃子。”

柳末盈惊愕,“皇……皇上纳妃了?”

并未通过选秀就能成为皇上的心头肉,此女子一定非同凡响,柳末盈有些担忧了。

“听安公公说,那女子美得简直没话说。”说着斜看了柳末盈,看看她是有何反应,“我说末盈,你就少担心了,这皇上不会宠一个妃子超过几月的,这个是我多年来的经验,况且你末盈这么美。”

柳末盈礼貌地点了点。

“跟你说吧,太上皇那妃子也换得多得多去!”陈夫人就喜欢嚼舌头。

“之前宠了皇后那么久,到后来!还不是给打入冷宫,所以我说世上的男人就皇上不可靠。”

说着左右看看,生怕被谁听到,砍了头。

“打入冷宫啊……”柳末盈眉目紧锁。

“常事常事,稍有那么个不顺心,就入冷宫。”

柳末盈真怕有天皇上知道了自己进宫的目的,气得将自己打入冷宫,“冷宫长得是什么样儿?”

“呸呸呸!我可不想知道!”陈夫人尽可能避开话题。

瑶瑟居。

千惠王朝,北国,沐兮族的使者统统入住此地。

将于三日后夜时,在瑶瑟湖畔,把酒言欢。

黑鹰大旗深深插入地根,显赫的大字飘扬在凛冽的风中——沐兮。

男子擦着短剑,锋利而冷酷。

手下急匆匆进了内殿,“叩拜王子。”

“不必行礼了,轩辕曦人在何处。”男子话语轩昂。

“属下估计还有两个时辰便到瑶瑟居。”

男子挥手,示意明白。

妖娆女子妩媚地依偎在男子肩上,“殿下从未见过轩辕曦,为何如此心急。”

“轩辕曦……倒我看看你是个什么角色。哼!”男子将短剑飚出,狠狠插入木桩。

妖娆女子吓得香肩一抖。

黄昏之时,大队人马抵达瑶瑟居。

屋内香气弥漫。

柳末盈开启箱子,小心翼翼拿起一件锦衣,水仙绣花精致地镶嵌在上。

她轻轻地闻着,脸上一抹微笑。

今夜,她就要让皇上看看她是何等的绝色,她要做妃,做皇上的第一宠妃。

不是因为她虚荣,攀权,是命运的驱使。

外门,白泗水慌张敲着门,“末盈,末盈!”

“怎么了?”柳末盈放下衣裳,赶忙开起了门,“泗水,怎么了……啊!你怎么都湿漉漉的。”

“惠茜掉水里了……我……想拉她的,可是我不善水性,我知道末盈你小时候住海边……所……”

还未等白泗水道完缘由,柳末盈已经冲出了闺房,奔向湖畔。

惠茜,你千万不能有事,你才十四,你还未见到皇上啊。

柳末盈提起裙摆,穿过走廊,喘着气在湖畔寻望。

“救……救命!”惠茜的声音传入了柳末盈的耳中。

幸而,惠茜拉着船上的绳索,她还未沉入。

“惠茜,你坚持一下。”柳末盈跑到了港湾,不顾一切跳入水中。

她总是如此,那么的为任何人着想。她就柳末盈。

柳末盈划入水中央,背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而崩裂,湖水侵犯了伤口,倍感疼痛。

“快!有人落水了!把船划过去。”几个穿着沐兮服侍的男子快步跑来。

惠茜被男子抬上了岸,她依旧昏迷不醒。

柳末盈喊着,“惠茜,惠茜,你听得我的说话吗。”

伤口开始如火烧一般的炙热,她抿了抿嘴,似月眉目深深紧锁着。

翻箱倒柜,桌上的药品数不胜数。

豆大的汗珠随着脸颊滴落,疼痛感使柳末盈的双唇泛白。

“末盈啊。”陈夫人看房门未关,进了屋,“如何?这伤口大碍吗?”

柳末盈愁眉紧锁,“对不住你陈夫人,是末盈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这伤口,恐怕……”

陈夫人的脸上并没有柳末盈预计的难看,反而是知道了答案似地,“不要紧的,我会处理,你就好好休息吧。”

“那……”柳末盈急切问道,“今晚的出秀……”

“放心,你的好姐妹泗水替你出了!”陈夫人笑道,“你就给我好好休息吧。”

上天真是弄人,本以为此次陪同皇上来到瑶瑟,便有机会让皇上注意到自己,这该死伤口!

柳末盈的怒气使伤口剧烈瘙痒。

这让她想起了莲台寺的浪荡男子,该死的莲台寺,该死的他。

夜时,整个瑶瑟灯火通明,星空闪烁。

使者围坐,恭候圣驾。

而柳末盈只能于廊边,听着瑶瑟湖畔的欢歌生平,自己却孤零零的遥望月色。

“不公平,不公平……”

“啧啧,一个女子如此的感叹世俗的不等,好让人怜惜。”

男子,缓步走来,一身黑袍,棕羽镶边,金色马靴,腰间披挂短剑一把。

棱角分明的脸庞,带着沉重的沧桑感,凌乱的刘海隐约可见两弯眉浑如刷漆,他狂野不拘,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

他是洛殇,乃沐兮族当朝王子。

“这轩辕曦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是谁,竟然直呼皇上的名讳。柳末盈双眸提神。

“你又是谁。”

“我是你恩公,不过不必言谢。”洛殇笑道。

柳末盈无视,“可笑。”

洛殇早就知道她会是这等反应,“傍晚时分,你和你那朋友落水,记得是谁救了你们吗?”

柳末盈转头,有些惊讶,是啊,是一群服饰奇怪的男子,难道是沐兮族的人。

“对!就是沐兮救你了……你!”洛殇将你字故意抬高。

他竟然能猜到她在想什么,“那就谢谢公子你了。”

“我都说了,不必言谢,你这女子脑袋进了水,倒也够乱的。”

他怎么这么说话,他与我并不相识吧?”公子,我已经道完谢了,你可以起参加皇上的盛典了。”

“你怎么不去?”洛殇似乎明知故问,勾起了柳末盈的伤心处。

她倒也诚实,“病央之态怎能让皇上与各国使者见之,那岂不是大不礼……”

洛殇推了几步,看着柳末盈的凹凸有致的颈背,周围虽灯火黯淡,却依稀可能衣裳上的血迹。

“恩……你这女子,倒爱逞强,明明痛的啃不了声,却还死撑……冥顽不灵,轩辕女子真是奇特啊。”

他……太放肆了。“这是末盈的事,公子太过操心了。”

她叫末盈,真是好名字。“末盈……末盈……末盈……”洛殇不断重复着。

“公子,你无所事事吗?”他可真烦,和莲台寺的那男子真有的一比较了。

“我啊……谁说的,我这次来轩辕可是胸怀大志!”

柳末盈用余光斜视一眼,他怎有如何的大志,“那敢问公子是何等的大志。”她略带嘲讽。

洛殇假装巡视了周围,低头在柳末盈耳边窃窃道,“我想要轩辕曦的人头。”

他!柳末盈眼神闪过一丝惊愕,“你!”

洛殇深呼吸,“有哪个使国不想要他的人头的呢?表面上阿谀奉承,实际呢?”

他说得对,虚伪。柳末盈不作声。

“我只不过诚实以对。”洛殇对着柳末盈笑道。

“公子心腹坦荡荡,着实令人佩服,只不过这是轩辕,你还是小心为妙。”

“呵。”他笑得是如此冷傲,愣谁也无法将他屈服。

“那又如何……”他说的是如此冷峻。

“杀了轩辕曦,你有何好处。”她质问“我想要整个轩辕国。”

“你能做得比轩辕曦好上千倍万倍?”

“江山尽在我手中。”他说得千算把握。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动摇,你以为你能有多大的作为。轩辕曦爱民如子,你呢?”

“你怎知我不能?”

“野心越大的人,越无怜爱之心,你这般如何掌控轩辕。”

她的话,甚至让他没有回嘴的能力。

沐兮族的侍卫跑来,下跪,“殿下,事情办妥了。”

“好!”洛殇挪挪手上的铁套,“给我领赏去。”

“谢殿下。”侍卫辞去。

柳末盈对于侍卫的称呼有些疑惑。她还没得及问,洛殇匆匆忙离去,“后会有期!但愿下次见你,你礼貌些。”

殿下……他难道是沐夕国的王子。真是有野心。

柳末盈看着不羁地背影,竟然为皇上担忧起,顺势,见了一瓶耀罐子摆在了栏杆上。

远处,冷峻的背影传出一声,“记得按时贴敷。”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柳末盈握着药罐子,很不解,却还能会心一笑。

比起那皇帝,莫颜和他都是曾经关心末盈的人。

还有那莲台寺的他,真是气人!

瑶瑟湖畔,溅起微微水花。

白衣女子们围跳一摊清池,清池中一朵巨型的水仙花蕾屹立而上。

月色伴随着美人们的舞姿,在场人多都提起了好奇心,多想看看那花蕾里的是什么玩意儿。

琴声悠扬,白衣女子们挥舞丝绸,水仙花蕾慢慢绽放,一阵迷雾渲染了全场。

轩辕曦玩弄着手上的玉扳指,眼神专注。

含羞女子缓缓起身,一袭白纱裹身,瑞丽冠绝,宛如一株水仙亭亭玉立,美不胜手。

轩辕曦无意识站起,半眯眼眸,憎恨这迷雾让他看不清女子的模样。

“小安子。”轩辕曦唤道。

“是,主子。”他似乎能感应到轩辕曦即将要吩咐的事,“主子想要今晚侍寝的秀女了?”

轩辕曦脸上不羁一笑。

女子的咳声回荡在房内。

柳末盈轻拍惠茜的背,“没事的……”

“对不起末盈姐姐。”惠茜很无奈。

柳末盈淡淡一笑,“没有关系,你没有事那就太好了。”

“不是的,都是惠茜自己不小心,走个湖畔都会落水,你说气不气人!”惠茜捶着被褥。

柳末盈摇摇头,“我的伤口本来就没有愈合好,是我自己逞能非要出宫的。”

“可……我听泗水姐姐说,今晚你会会出秀那儿献舞的,可是……”

“怎么?泗水她也知道?”柳末盈疑惑。

“恩。”惠茜撅嘴道,“她是在马车里听到你与陈夫人的对话。幸好泗水姐姐愿意替你的位置,要不然陈夫人不知道如何向敬事房的人解释了,而我就真的太对不起末盈姐姐了。”

柳末盈沉默。

瑶瑟局——龙寝阁。

“皇上,白秀女到了。”安公公笑弯了眉。

“恩”轩辕曦摆弄手上玩意儿,随意答复,“宣。”

“宣,白秀女。”安公公朝着阁外喊道。

“黑灯瞎火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吗?”轩辕曦忽然抬起头。

“是是是……”安公公眨了眨眼睛。

白泗水款步姗姗进了内阁,一袭素素的白衣,在她身上显得光艳逼人。

轩辕曦直视着白泗水,不顾美人是否羞涩。

白泗水含情凝睇,似拒还迎看着他。

“你叫……白泗水?轩辕曦冷冷地问道。

白泗水依旧略低着头,“便是。”

轩辕曦靠着摇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怎么……朕真的这么难以入眸吗?为何人人见了朕都不直视。”

“不是的。”白泗水娇媚地抬起头,“请皇上赎罪,只因皇上龙威逼人,泗水……”

“噢?”轩辕曦从摇椅上站起,一步一步接近白泗水,这让她顿时紧张了一下。这皇上,好个俊逸明朗。

“既然朕如此难以亲近,又为何百般接近朕。”轩辕曦顺势,摸着白泗水吹纸可破的肌肤。

“那因为,泗水生下就是皇上的女人。”白泗水娇音萦萦,小步地贴近轩辕曦。

一阵水仙飘香参杂丝丝迷香,轩辕曦看着白泗水腰间的香袋。

“那是什么?真好闻。”轩辕曦问道。

“回皇上,是香囊。您若喜欢,明儿我就做个给您,好便随身携带。”

轩辕曦搂过白泗水的十五纤腰,“朕一个大男人带着香囊上朝,岂不是被大臣们嗤笑。”

“那……皇上要如何嘛。”白泗水嫣然巧笑。

轩辕曦一把抱起白泗水,走向床榻,“恩……确实……这个难倒朕了,朕倒是要想个万全之策。”

“皇上,你好讨厌啊。”白泗水轻敲着轩辕曦厚实的胸膛。

白泗水优雅闲适地坐于床榻,暧昧道,“那皇上到底要如何嘛。”

“朕要你的体香。”轩辕曦脱去龙袍,霸气地搂住白泗水,为何他感觉自己无法自拔。

白泗水娇滴滴地自行脱去白纱的外衣,—肌妙肤,弱骨纤形。

“你个小绵羊,就你知道朕想要什么。”轩辕曦捏着她的下颚,笑道。

“恩……可不,泗水可是为了皇上而生,皇上!”白泗水将一对突起的前胸紧贴轩辕曦,“您可别辜负泗水。”

惹得轩辕曦欲火焚身。

春梦醒时,床边无一人。

“来人。”白泗水焦急地穿上外套,拉开帘子。

“是。”小婢女进阁。

白泗水一副富贵态,毕竟她已被皇上宠幸过的秀女,身份从今儿起就不同了,“皇上呢?”

“皇上早早就去瑶瑟湖畔散步了。”小婢女小声道。

“好吧。”白泗水有些失望,“那替我拿些早膳。”

“这……白秀女,皇上吩咐过,任何事物不得在内阁内行用的。”

白泗水如冷水一泼,“什么!我还是秀女!”

小婢女倒觉得奇怪,她确实是秀女,还想如何换身份,白泗水抓着小婢女的肩膀,“说啊!皇上没有说什么吗?”

“白秀女,大清早的别把这龙寝阁给弄个鸡飞狗跳的。”不知何时安公公站在了外阁。

白泗水慢慢松开了小婢女,面无血色。

“哎。奴才觉得嘛,白秀女你也挺幸运的。”安公公勉强安慰道,“这皇上毕竟宠幸你了。”

“皇上……没有说册封一事吗?我可是皇上宠幸的第二个女人啊”白泗水将心中所想一一道出。

“历代帝王宠幸过多少女人啊,有的秀女连皇上面没见着就郁郁而终了。”安公公摇摇头。

白泗水瘫坐在地,似笑非笑,“呵呵,可笑可笑。”

白泗水啊,白泗水,你可真是个愚蠢之极的人,废了那么大的劲儿,还不是个秀女!可恶!

瑶瑟湖畔。

轩辕曦带着千惠国的使者——欧阳蓉,悠悠然走在湖畔。

“哈哈,没想到皇上你如何诙谐。”欧阳蓉近四十,对于年轻的帝王甚是佩服。

湖畔中央的亭下,笔墨纸砚,样样齐全。

男子挥笔如剑。

“噢,那不是洛殇王子。”欧阳蓉道。

“他是谁?”

“沐兮国此次的使者。”

一张张书法被洛殇弃之与地。

欧阳蓉拾起一张,“看来洛殇王子也好轩辕的书法啊,可这字,哈哈,你也好好练练咯。”

“欧阳国师,你在嘲笑晚辈咯。”洛殇今日也是一袭黑衣,可没人比他更来得融于黑色的神秘。

“不敢不敢,老臣也不曾写过啊。”说着看了看轩辕曦,“轩辕皇上那肯定是写得一手好字。”

洛殇冷眼看着轩辕曦,这让轩辕曦好不自在,为何他眼里带着某些许仇恨。

“皇上不如教教我,好让见识下轩辕的书画精髓。”洛殇递给了轩辕曦一支笔。

那笔如剑,笔头如剑梢,伶俐地对向轩辕曦。

轩辕曦看了看那支笔,又瞧了瞧了洛殇,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行。”

轩辕曦摊开了一张白纸,蘸了蘸墨,“洛殇王子想要朕写些什么?你的名字吧?”

洛殇随意点头,“也好。”

轩辕曦提起袖子,笔在他的手上如鱼得水,草草几笔,却显得轩昂之极。

“好字。”欧阳蓉看着洛殇这两字连声叫好,“不愧是轩辕皇上,这书法也是盛气凌人,练得有些日子了。”

“不如皇上再多写些字,让洛殇我好好学学?”洛殇这时笑得如一个孩童般。

“好啊。”轩辕曦一口答应,“何字道来。”

洛殇想了想,拿起了研磨,在手里无意识玩转,“末盈。”

轩辕曦下笔,停留在了纸上,墨水顺着力道化开。

“末盈?”轩辕曦回头看着洛殇,此时的洛殇笑得内里藏刀。

“怎么?皇上不明白。末盈!是末盈!末盈!”洛殇一句一句重复,冲击着轩辕曦的情绪洛殇,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要朕如何!

“呵,末盈?这个是个人名还是地名,朕没听说过。”

洛殇看着轩辕曦的诸多变化,心中暗喜,“噢……只是觉得好听说来听听罢了,既然皇上不知道就算了。”

欧阳蓉则在一旁笑笑,“皇上别看洛殇王子二十五,已成家,这个性子跟小孩子一样。”

轩辕曦则装作无意,“朕也小于洛殇王子五六岁,当他如兄长,岂来气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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