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豹躲闪不急,被砍了一剑。顿时气绝,化作一吴钩,跌落在地,失了光彩。
邱继良见状,怒道:“贼道,安敢毁我法宝。”
说完,将那吴钩收了回去,满是心痛。心中发狠,祭了一口黑砂打了过去。朱天慎正对抗那雷豹,不曾防备,被打了个正着。
当即跌落在地,便连发髻亦是凌乱。
邱继良哈哈一笑,转即厉声道:“今日便是你这贼道毙命之日。”
当即又是一柄吴钩砍了过去,却是被一阵狂风吹走。原是马瑜飞身上前,用羽扇扇了一扇。趁乱架起朱天慎,说道:“师叔,快走!”
却是被救回了城中,朱天慎惊了一头冷汗,幸得马瑜相救,这才无虞。
李长庚连忙取了一枚丹药,递了过来。朱天慎接过丹药,吞食了下去,这才面色稍缓。
邱继良在城下,见朱天慎被人救走。收了法宝,向上骂道:“今日不过收了些许利息,来日再战,必取你小命!”
冷哼一声,带兵回了营地。
营帐中,李长庚等人面色沉重。
“不想朱道友法力高深,也受了那道人算计。如今朱道友受伤颇重,想来这三四日是动不得身了。”
马瑜闻言气愤道:“那邱继良阴险狡诈,明日我定要为朱师叔报仇。”
张良闻言劝道:“师侄莫要心急,那邱继良手段颇多。你又岂是他的对手,明日再战,还得想个法子出来。”
众人闻言一阵沉默,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出来。
李长庚见状说道:“明日再战,必得是出其不意才可取胜。那邱道人已被朱道友损了一对吴钩,实力大减。”
“再所使者,不过一团黑砂。朱道友那葫芦有擒人之效,若是先使一人与其相斗,再以宝葫收之,或许可行。”
张良闻言一笑,说道:“此计或许可行,我可去说服师兄,借宝一用。”
说完,便出来营帐。不多时,张良便拿了一葫芦回了营中。笑道:“幸不辱命。”
李长庚又说道:“马瑜,你有了青羽扇,可与其相持一段时间,明日便有劳你与其一斗。张良你明日便持葫芦,只看准时机,收了邱继良便是。”
马瑜笑道:“自当遵命!”
却说邱继良这边一回了营中,安喜贵早已备好酒食。上前笑道:“邱道长今日大发神威,打得敌将鼠窜,当真可贺。营中一备好酒食,还请道长入内。”
邱继良自是不会相拒,待酒食过后。安喜贵问道:“邱道长,不知明日之战,道长可有把握?”
邱继良沉思道:“我双钩被削了其一,难以发挥实力。那敌营中却是修行之人众多,看来还得早做打算!”
开口说道:“若是朱天慎一人,必无问题。然敌营中人多势众,恐我一人难以对抗,胜负且不好说。”
那安喜贵一慌,连忙道:“道长还得尽快想个办法出来,必不可使汉军呈了威风。”
安喜贵也是心中一慌,往常对阵杀敌,也不过世俗武将。厉害者不过习了一二异术,哪像如今,动辄便是修行中人。一个个手段众多,法宝利害。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何其冤哉!
邱继良思索片刻,拿出了一玉牌。说道:“此乃我身份玉牌,你可遣一人拿此物前往我师门,寻求援兵。”
安喜贵伸手接了过来,邱继良又拿了一道黄符出来。说道:“此乃神行符,贴于腿上可日行千里。若是来得急,明日午时便可归来!”
安喜贵挂了免战牌,连忙派了一心腹,携着玉牌寻求援兵去了。
待到第二日午时,果真来了三位道人。邱继良连忙出帐迎接,笑道:“有三位师兄前来,此战必成矣!”
三人入了营中,邱继良介绍道:“这三位分别是王震师兄,英成师兄,柴英红师姐。”
三人分别上前见礼。那王震乃是一中年道人模样,英成稍显年轻,柴英红乃是一道姑形象。三人中以王震为首,却都是四境高手。
只听王震问道:“师弟派遣那人,所言是真?”
邱继良闻言,愤声道:“自是当真,师兄有所不知。那玉泉一派之人心狠手辣。陈灯师弟惨遭毒手,还被悬尸城外。我前去理论,不想那朱天慎不由分说,毁了我宝。当真可恨至极!”
柴英红闻言,娇喝道:“那朱天慎当真如此狂妄,竟不顾得道门友谊。也好,贫道正想与他做过一场!”
邱继良闻言笑道:“师姐且宽心,我又岂容得那朱天慎放肆,自是灭了其威风。想来没有个四五日,也是动弹不得。”
王震笑道:“此事你做的不错,他不仁在先,也休怪我们无义。定要与其做过一场,必要出口恶气。”
众人闻言,皆是俯首。当即使安喜贵调兵遣将,领了一二千人马,攻打西城。
城内众人闻声而出,眼见尽是旌旗蔽空,兵马有肃。
张良惊道:“不想敌营竟是倾巢出动,莫不是有何计谋?”
周火儿本就性格急躁,上前说道:“张相勿扰,只需下去杀上几个来回,自是知其有何阴谋。”
张良解释道:“周将军不急,若有战事,自是少不了将军的。如今敌营倾巢而出,必是有所凭仗,还得小心谋划才是。万万不可心急,中了敌营圈套。”
李长庚笑道:“正是如此!”
周火儿这才退下。
却说那邱继良,上阵前笑道:“朱天慎安在?可敢出城再来做过一场!”
李长庚等人闻言大怒,不想这邱继良如此挑衅。张良原是与朱天慎师出同门,感情要好。这邱继良伤了自家师兄,如今又出言寻衅。
便出言骂道:“好你个泼道,不过呈了法宝之威,侥幸一胜。也敢在此妄言,今日必叫你有来无回!”
城下众人闻之,跨出了三位道人。为首的正是那王震。
王震冷喝道:“道友好大威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竟敢如此妄言。贫道今日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领,能将我等留在此地!”
城头众人瞧去,见是三人上前而来。张良细细端详,蓦的脸色一变。叫苦道:“大事不好,不想那邱继良竟搬得救兵,此战危矣!”
众人一惊,李长庚急忙上前问道:“不知上前来的是何人,竟使你如此惊讶?”
众人闻声亦是看向张良,只见张良面色发苦。
张良说道:“那为首的道人乃是那斜祜山金顶洞的王震,听闻其善于筑体,一身战力非凡,寻常法宝也难伤其躯体!乃是斜祜山一派少有的炼体修士,极为利害!”
“其身后二人,应是那英成与柴英红二人,二人乃是一对道侣。善使一对鸳鸯戒刀,也是声名在外的有道高人。”
“不想那邱继良竟能请得这三人前来,若是无有谋划,此战危矣!”
众人闻言皆是大惊,不想来人名头甚广,便是张良也是如此大惊失色。马瑜更是头顶生出虚汗。
李长庚见众将未战先怯,此乃大忌。上前安慰道:“不必如此惊慌,还不曾交手,又岂知我等胜不了他们。只好生谋划,胜负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