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千千万万个草泥马过去,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重来一会是这么个境界。我快受不了,这一家家的可真是鸡飞狗跳啊!看来我安心长大还是个问题。眼不见心不烦,睡觉睡觉。
她娘,你说我要不要去探探口风?总觉得对不住你们娘俩!算了,你娘不待见我们。就算了,这是也就过去了,不是一会两回了。除去家里的生活花销每月还得给娘10文铜钱,也好让娘安享晚年。过几日嫣儿也会走了我就带着她多出去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活计补贴家用。
喲,大嫂这是去哪啊!才过满月不到就敢出来转悠了?不怕落了病根子?走着妖娆的步伐看着王氏。花儿;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看你不是太闲了些。整天往我这跑。我看你都嫌烦,我说你们俩小两口一天天是不是闲的啊,啥活也不干,告诉你别把娘压我们!
呦,大嫂。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我好心提醒你,现在好像良心喂了狗,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呢。得,你干你的我不多嘴行了吧。免得坏我秀才夫人形象...便起身回屋去了。
卫婆子上前来说到:王氏,这咋回事儿啊?你们又吵上了?话里话外一股火药味。每次上街都能从你家路过,这不又碰上了。眼下看王氏唉声叹气的,又说到。她说她的,你不接话那也就罢了,看能咋滴!好了,我也不在这和你说到了,得走了。好好看着点孩子哈,摸着凉了
王氏便相送,卫婆子见状,只好在目送中快速的消失在街道里。王氏心里也有说不清楚的滋味。总感觉生活没有盼头,希望赶快分家。可一想到那个偏心又蛮横不讲理的黄頑,心里那个念头一直没有说出来。怀里抱着熟睡的女儿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消磨日子。
到了晌午,健壮的劳动人们都个个拿着锄头从地里回来了。却唯独不见允文回来。心想越发着急起来。回来晚了没饭吃,回来早了吧又被训。便用勺子多挖了份稀米出来和半分盐白菜。
黄大娘见状,便训斥道:平时也没见得吃这么多啊,这是怎么了。生个赔钱货还有脸吃这么多?每个人都是有分量的好不啦。
王氏急忙就说:“生女孩怎么了,这个家哪个花销还不是允文挣的银两?况且这是留给允文的,每天看他下这么多力气活回到家里就没多少饭了,你们也不给留。米面又都放在您屋里,平时用量都是您来掌控,害的允文有时候半夜饿的喝白开水。”
黄頑生气的大声训斥着:“王氏,看你最近是皮痒了吧,尽然这么给我说话,说的也真够可怜的。让外人听到就笑话说我不给你们吃一样。”
这时允文从外面回来,就听到黄大娘在那训斥王氏。便冲忙说到:“你这个倚老卖老臭不要脸的东西,我真的是受够你了”。在家里,这不让吃那不让吃,就仗着唐伟是秀才!什么活都让我干着,他倒好,好吃懒做!整日里游手好闲的,秀才四五年了还是个秀才。一点俸禄也没有,考官呢?秀才的多了去了,向他这样一把年纪了,还和年轻人一起拼搏。占用人资源,怪不得没一官半职的,原来还是要靠贿赂!
这个家真是不能过和了,分家吧。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执意要离开这个没有人情味的家里。
黄頑一脸气急败坏的骂,边骂边叉腰嘴里还不断地吐出唾沫星子。你这个不孝顺的败家玩意,又缺德又败家,是缺你喝还是缺你穿了!给我跪下,真是翅膀硬了管不了了还。生了个丫头片子怎么滴,是能给黄家传宗接代还是经商考官啊。一样都不占,你长这么大就是这样孝顺我的?(改天就把你的丫头片子送人)
哎呦,不行了呀!我的老毛病犯了呦!你这个逆子。
一脸担忧的黄花赶紧上前搀扶,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娘,不值当的,大哥他每次吃不饱,也不说一声,好像我们亏待了似的。大哥不是要分家吗,你把娘气成这样。又分了家,外人会看笑话的。
还看笑话,生活是自己的。不是他人的。(这时候又在装病吧?还有心思和我吵。)哼!允文强忍着怒气,摔门而出。
滚,都给我滚!真是养了个白眼狼。黄頑也不装了,直接站了起来就和黄花商量了起来。小声嘀咕道。花儿,今天晚上就把他闺女送走吧,看着她母女俩,越看越不顺眼。
“送啥人呢,直接卖了不是更好”。而且李大爷家里家里条件好,啥也不缺,就缺个小孩玩玩。那里也热闹热闹。他家还有一个儿童杂技班。专干那个挣钱呢!
黄頑笑眯眯的点头,嗯,这个可行,这个可行。那你待会就给李大爷说说,最好夜里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