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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愿我如星君如月

——韫王府·浮词院——

夜色铺满庭院,染出一层月色,月色如流水倾泻于池塘,莲叶残荷遇风留香,半开的竹窗露出一点灯光,绕过满是荷香的莲池,缓缓走过一条回廊,朱木廊雕刻画,蔓延至后殿一处居所,窗户纸晕出光芒,露出颀长纤细的身影,推窗而入,萤火惊起,点枝悄落,背对着他坐在案几前翻阅书册的身影一如往日。即墨尘察觉到脚步声之时已近在咫尺,手中墨笔顿时捏得生紧,正欲掷出就被对方锢住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即墨尘后倾撞在了对方身上,另一只手腕也被轻而易举握住,佩剑半步之遥,身体已被对方控住。

开口欲喊任风进来,对方就先开口了,低沉带着浅淡的温柔声线让他紧绷的神经顷刻间松懈下来。

“阿尘的警惕心还是这么差。”

“六哥,别闹了……”

雪白无暇的长袍,温润的玉人朝着那个战场上一身兵戎气息的统帅笑得如窗外柔软的月色,即墨渊满腹的不快也似乎在见着即墨尘之时烟消云散,他这个深居朝堂污浊之地却不染一尘的弟弟,大概是他在帝都唯一的念想了。

“一年多了,都不曾找到理由偷偷去边疆看兄长,实在是挂念的很,听闻兄长途中遇刺很是担忧,如今看到兄长安然无恙我也就心安了……”即墨尘整理书案,眼睛在即墨渊身上瞧了两眼,后知后觉才惊觉何处不妥,站起身看看四周有无人声,又屏退屋外侍卫才与即墨渊一同在书案坐下,正色道:“六哥不回军营却来此处,是否有事需我相助?”

“确实……”即墨渊轻轻取过案几上一副字帖,指着字帖上一“藏”字,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沉,即墨尘心中明了他的意思,曲笔蘸墨写道:可有去处?

五十弦,巽字一号房。

即墨尘皱了皱眉,随即舒展,那最近让帝都人津津乐道的五十弦确实是一个绝佳的藏匿之地,描笔写道:可信吗?

那女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常人,即墨渊提笔欲将其怪异悉数写下,对上即墨尘的担忧之极的目光还是匆匆搁笔:可信!

这几日朝堂定有人按捺不住,一些笑看争端欲粉墨登场的人也会归党结派,阿尘你平日里多加小心,身份如此,即便再不争不抢明哲保身,也会在不经意间为人脚下梯,绝对不可沾染任何人的猜忌,尤其是君王。

即墨渊的笔尖力道渐大,君王二字快要浸透宣纸,即墨尘看着竟不知如何下笔,即便先王后告诫他不可怨恨,但骨子里的逆劲儿与本能还是让他不得不恨。

搁笔点头,伸手轻轻覆盖住了那还紧紧握着笔的手掌,刚触到便被对方反握住,常年握剑的手与他握笔吹箫的手掌不同,五指长而有力,指侧与虎口有薄茧,被紧紧生握着竟是有些擦疼,即墨渊面上的寒霜化雪簌簌落下,露出算得上是温柔的笑容,三分苦涩七分庆幸的朝他轻声道:“幸好帝都还有你,不然兄长真不知道还有何回来的意义……”

母亲惨死,父亲不爱,兄弟姐妹中也就只有即墨尘肯和他交好,算是百哀一幸!

即墨尘笑容如月色皎皎,另一只手重重覆在交握的手掌上头,歪头道:“那六哥就别那么快走了,此次回来,多待一段日子吧!”

即墨渊张口欲拒的话卡在喉咙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要留下多时,决定的人又岂是他自己!得到即墨渊的允诺,即墨尘心情大好的烧尽方才的谈话宣纸,拉着他与小时候那般抵足而卧,仰躺在床榻上望着帷帐顶端那繁杂的流月刺绣,即墨尘把枕上的诗集放好去解帐子,伸手露出的那节手臂上有着一道突兀的长条伤疤,即墨渊眼神一动认得那是先前在宫外林子误伤了他,即墨尘担忧回去后即墨渊会受罚,于是自伤其身谎称有熊,最终因伤口泡了水发炎高烧了几天,手臂上也留下了道伤疤。

“六哥?”一只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无事……”

即墨渊阖上眼睛假寐,后者也不闹他,倚在他身侧闭上眼睛,平稳的呼吸声浮起,即墨渊睁开眼睛,面容平静的看着熟睡的弟弟,眼底尽是温柔。阿尘,只愿你永远如现在这般白玉做骨,星月皎皎,平安喜乐。

晨起时即墨渊已经离开,桌上用青瓷碟子摆着几碟城西云记蟹黄汤包与豆浆,用笼屉盖着温好,隔着帷帐都闻得到那股鲜香,即墨尘快速更衣洗漱坐在了桌前,任云送来了膳房的早斋,看着桌上的东西不知该放不该放。即墨尘笑着取了碗银耳粥,让任云自己把剩下的吃了,自己则是细细品味起桌上即墨渊留下的早膳,蟹黄汤包馅多饱满,豆浆浓稠香醇,小时候即墨尘最喜欢的便是这家的早点,吃多了山珍海味,回味最深远的还是坊间的小食。

“两万两黄金。”

任云才出门,即墨渊不知从哪里冒出,倚着蜀绣屏风朝着他道,嘴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即墨尘还没下咽的食物差点呛着,盯着即墨渊老半天才吐出一字:“啊?”

“包子,一万两,豆浆,一万两,共两万两黄金。”从令人闻风丧胆的离王即墨渊嘴里一本正经的吐出如此不相称的话,着实让即墨尘一口卡着,鼓着腮帮子憋的脸颊通红,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清朗的笑声响起,听得即墨渊面色有些难看,坐到他的身侧捂住他的嘴,盯着那双含笑的星眸压低声音:“莫要笑了,这钱究竟是借或者不借?”

“六哥要钱,自然要借!”

即墨尘收住笑容,“这些年母妃受宠,她呀就怕我只知节俭不知对自己好些,就把大部分封赏的俸禄大多数都送到了我的住处,母亲知道我的韫王府堪堪百人,不养多余的一兵一卒,不会让父王猜疑,因而这些年来我的积蓄也不少,区区两万两黄金不值一提,只是这数额巨大,六哥是要……”

“阿尘放心,正当用途!”

即墨渊夹起一只小汤包塞进即墨尘嘴里堵住了他的话,看着他嚼得如同一只小鼠。

——五十弦·巽字一号房——

两回踱步的少女时不时望望门缝外的座无虚席,又回头站在没精打采杵着脑袋的苑青身旁轻声道:“小姐,那个大侠是不是走了?”

“不可能的。”

苑青头也不抬道,袖中还藏有那个装着指挥千军万马的暗金虎符,堂堂离王弃军而走岂不是要笑掉大牙,指不定在外头筹谋什么,苑青想到这儿,就感觉袖中的那个劳什子有着千斤重,那即墨渊究竟是有多大的心,敢把东西留在她身边,难道就不怕她是和刺杀他的人是一伙儿的!

阴影悄然盖住了苑青的身影,白芍张大嘴巴支支吾吾指着她身后,习惯了即墨渊神出鬼没的苑青淡定的让白芍退下,手脚麻利的将锦囊往即墨渊手中一塞,把他往窗户处一推,即墨渊在窗口站得稳稳当当,苑青使出吃奶得劲都没能撼动半分,放弃的擦了擦汗,头也不抬指着窗道:“赶紧走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别害了我们这些老百姓!”

“你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苑青缓缓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离王殿下。”

面前的男子眉头皱了皱,目光含着几分杀气,不怒自威面覆寒霜,特别是那双冷彻如冰的灰黑色眸子,看得她浑身发毛,苑青承认在那瞬间她吓到了,脚步发软的退开几步,眼睛不甘示弱的继续瞪着他,直到即墨渊不咸不淡的一句:“苑青三小姐。”

“你……”

“本王差人打听过,那日是苑府的月明山出游之日,能够自由出入者唯有苑府中人,你的丫鬟称你为小姐,身份不言而喻,大小姐苑仪身段惊人,二小姐苑情清高冷漠,唯有三小姐苑青做事一头热不计后果。”即墨渊重新坐在他那主座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依旧退避三舍的苑青,指了指他身侧的座位,苑青继续后退连连摇头,即墨渊抬眸,最终在他杀人般的目光中苑青慢悠悠挪到了椅子上。

手中一沉,锦囊又落在她掌心。

“既然你我都开诚布公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告诉你,这笔生意我不做了,带着你的虎符赶紧离开这里,就当我们从未见过!”苑青如同扔烫手山芋般重新将锦囊丢进他怀里,即墨渊捏着上头针脚细密的刺绣开口道:“那钱你也不要了吗?”

“钱财可贵,命更重要!”

“两万两黄金。”

“什么……”苑青眼睛闪过一道光芒,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两万两!”

即墨渊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的锦囊,指尖摩挲着早已熟悉不过的虎符轮廓,将它重新放回苑青的手中,被俩人丢来丢去委屈巴巴的虎符这次没有被立马拒绝,苑青看着手中的烫手山芋陷入了天人交战。

要钱还是要命——

钱就在眼前,命还不一定会丢!

富贵险中求,拼了!

二百五啊二百五,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你凭什么信我?”

苑青自认为是个看利益办事的商人,就像是即墨渊说的那样,是个看钱办事的人,“你就不怕有人出更高的价,让我把你出卖了?”

“就凭你不会自取灭亡,出卖本王便是出卖你自己,更是出卖了苑府!”即墨渊轻飘飘的几句话算是戳在了苑青的心头,背面波澜不惊内心抓狂惊慌一批的苑青收好虎符,一种将自己卖了的感觉油然而生。

——五十弦·后院——

换上杂役粗布麻服的即墨珏双手握着柄钝斧头,闭着一只眼睛对准木桩上的木片,一砍砍歪,脚下踩着圆木摔倒在地上,捂着屁股直哀嚎。一旁的厨房传来了噗嗤的笑声,即墨珏正委屈巴巴的生闷气,听到有人嘲笑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麻溜的爬起踹开门,是先前将他逮住的前厅侍酒的姑娘秦姜,以及向秦姜学做点心的兰艾,作为五十弦头牌琴师的兰艾也算得上位美人,身段窈窕粉面红妆,一双美目朝着即墨珏笑笑,那满腹牢骚的少年也就红着脸作了罢,举起手里的斧子支支吾吾道:“这斧头太钝……不好劈柴……”

“瞧瞧你,大少爷似的看我的!”

秦姜一撸袖子,看似弱质纤纤的少女随手提起他手里的斧子走路带风,一脚踏着柴堆一手抡斧头,手脚麻利的将木桩上的柴火劈成薄片,看得即墨珏目瞪口呆。

秦姜抹抹额头上的汗水,满是朝气的脸颊带着灿烂的笑容,指着地上的柴火朝即墨珏挥了挥斧头:“怎么样?”

“厉害!”即墨珏竖起大拇指。

“那还不赶紧干活!要不然呐信不信本姑娘将你当成柴火劈了!”秦姜把斧子还给即墨珏,后者泄气的提着斧头不情不愿的挪步,回头又看了眼正在和面的兰艾,珠钗晃动巧笑倩兮,看得面红耳赤差点被门槛拌着,又被屋内的两个姑娘嘲笑一番。

那位姐姐可真好看!

即墨珏挥着斧头一边傻笑。

——烨王府·金亭池——

池内莲花含苞吐萼,锦鲤戏水,独自凭栏的即墨铮一撒鱼食,看着争先恐后夺食的锦鲤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拍拍手中的残渣就着湖面洒落,唤来了隐藏亭内的暗卫。

“近日诸位大人如何了?”

“表面风平浪静未看出端倪,属下多方查探方知,京都左骠骑大将军司马丞连续多日向太子递过拜帖,右相那里也有动静,府上常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暗卫细细说着被即墨铮打断:“太子呢?”

即墨铮转过身往亭子走去,暗卫跟在他的身后,回想着近日来即墨长在朝堂上侃侃而谈有条有据,与平日里的庸庸碌碌大相径庭,让王对他也是刮目相看,只是这般突然变化着实有些古怪,暗卫禀告道:“太子殿下近日来闭门不出,属下也查探不到动静,不过听那里的杂役说,前些日子有个神秘人来寻太子,自此便闭门不见客,除却早朝与王上召见,都不见其人。”

“可知那神秘人身份!”

“属下无能,属下与几个兄弟在太子居所查看过均一无所获,还折了几人……”

即墨铮驻足回首,暗卫立即跪倒在地不敢做声,后者坐在亭内捏着茶盏继续道:“那韫王那边呢?”

“与往常无异,只是往城郊走的次数多了些,应该是在找人。”

即墨铮点头让他退下,暗卫如释重负的快步离开,坐在亭内的男子微微闭上眼睛,找人吗?也对啊,即墨尘与即墨渊棠棣情深,他这个七弟又心思单纯,自然没想到刺杀即墨渊的人除却他派出去的人,还有父王的人。即墨渊失踪,寒甲军群龙无首,君主自然有权收回兵符,说不准还会将此罪欲加于他人。

“来人,备车去韫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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