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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火种

看到雨洛弥这么大反应,格拉尼略微刷新了对自己学生的认知,她很少像这样失态。

“资质一般般吧,也就站着和躺着的区别。”清道夫翘起二郎腿,搓着脚丫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他身旁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白衬小沙雕本能地换了个方向,继续睡死了过去。

资质一般,和当年母港系统驳回申诉的理由如出一辙。

雨洛弥的身体沉重的像是注满了铅,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她的父母死后,她的评价便一落千丈,她难道不是雨家的“命种”,那条古老培养计划的培养者吗?难道这一切从开始便只是谎言?旁系的雨尘才是那绝世的天才?所以家族的长辈才默许旁系的崛起和逾越?

“一般也行,一般也行。”格拉尼轻声安慰道,怕雨洛弥受到打击,但老家伙丝毫不给他面子。

“一般般是我的评定中最次的一档。”他指了指白衬小沙雕继续说道,“像这样的空桶子远比某些半桶水要来的好。”

“当然,这也只是某方面。”老东西将搓落到座位上的脚皮拍到座位下,心满意足地把脚丫子放好,似笑非笑。悟的透便通,悟不透则死。高层次的进化阶梯不是那么好走的。

半桶水?雨洛弥咀嚼着这个隐喻,联想到自己被中断的培养计划。空桶子比半桶水好在它不仅仅可以用来装水,前辈这是在指代培养计划的选择?虽然前辈没有提及,但雨洛弥也知道半桶水最为摇晃,稳定性?

各种念头在雨洛弥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很快便收回思绪,重新闭目站好,梳理任务信息。

看到少女没有一蹶不振,清道夫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苗子,如果他年轻个十几二十岁,应该会指点一二吧。清道夫看向窗外,思绪随着视线飘向废墟的远方。

雨洛弥将情报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向格拉尼示意准备完成。格拉尼掐表对时:“还有一分钟便进入‘折越点’,折越期间再交流情报,前辈您觉得可以吗?”

“可以。”清道夫出声同意。

列车安静而迅速地行驶着,车厢内清醒的3人默默地望着窗外被肆虐过的土地,时间如流水般消逝,突然,猩红色的铁闸“吱”地滑下,从外界观察的话,原本白色的列车开始变成淡淡的猩红色,穿进了血红的雾霾区。

格拉尼他们在车厢内感受到了一连串的剧烈震动,车厢内的座椅减震效果非常好,乘客们就像在摇篮中安睡一样。但雨洛弥不得不抓住扶手才维持得了身体平衡。

格拉尼一改和蔼的神态,脸色暗沉地和清道夫戒备地凝望铁窗,清道夫肩上的肥雀也炸开了毛,一脸怂样地朝着密闭的铁窗叫骂,仿佛铁窗外附着恶鬼。

渐渐地,列车变得平稳了起来,“真是不得了啊。”格拉尼回过神来,冷汗浸透了后背。

“那可不,哪怕我来回穿梭了那么多次,还是要骂街壮胆。”肥雀接腔道,一点都不觉得丢人,而雨洛弥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她只是感受到了一阵颠簸。

“新希侵蚀界对外的排斥性在这段时间已经很小了,但是也远比其他同等级的侵蚀界排斥性高,甚至比目前所有未活化的四级侵蚀界排斥性高。”清道夫重新翘起二郎腿,显然他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新希侵蚀界具备这么高的外排斥性显然不合理......”格拉尼显然对此很感兴趣,但是被清道夫抬手打住了。

“和内排斥力度相比,它的外排斥力度还算小的,这有点像生命层次的细胞,也许是一个变异的侵蚀维度,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调用权限查一查,现在我们还是开始谈正事吧。”

“咳。”格拉尼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头示意,“洛弥,可以开始了。”

“好的。”尽管搞不清楚状况,雨洛弥还是很快反应了过来。

“我们需要调用一位s级培养者的信息。”雨洛弥用清澈的目光直视面前吊儿郎当的前辈,后者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我们只知道4年前左右,他的最后一次任务地点就在新希侵蚀界,上面认为他可能是在参与4年前的攻坚战,并不幸战亡。”雨洛弥小心斟酌地将信息一点一点的透露。清道夫还是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目前只知道他的培养计划是‘火种’.......”

“等等。”清道夫抬手打断了后辈的发言,“你说他参与的是火种计划?”

“是的。”雨洛弥快速地再次回忆确认了一遍,“他是恒夨星母港总局的重点培养对象,培养计划编码号是ks85237。”

“呵,恒夨那群人可真是下了血本啊。”清道夫冷冷地瞥了一眼对面坐着的格拉尼,格拉尼只能报以尴尬的笑容。活跃的战场上总是有能开创未来书写传奇的英雄以及——来蹭功勋的苍蝇。

“再确认一次,你们找的那个人是公的还是母的?”老东西肩上的肥雀扯着嗓子开腔。

“男的。”雨洛弥对这只会说话的肥鸟很感兴趣,“包括个人身份编号在内,我们没有能确定其个人具体信息的情报,连照片影像都没有,目前有用的情报是他曾是新希母港遣外支援人员之一。”

清道夫在心里排除了七七八八,现在还剩下五个人。肥鸟扑腾着翅膀落到桌上看着格拉尼,“最后一个问题,他真的死了吗?”

“是的。”格拉尼回答得斩钉截铁。

清道夫叹了一口气,将剩下的五个人全部排除,“如果你们找的是一位战死的s级火种培养者,那么我只能说没有。”

交谈进入了僵局,每一个情报都会在暗地里标好价码,想付s级的情报费来套更高级的培养者信息是不现实的。既然格拉尼不愿意直面风险,那么清道夫也不会傻到将话头导向更高层次的培养者。

如果这个话头是他提起的,那么侵权的时候,首当其冲的便是他清道夫。格拉尼以为他背后有势力可以依靠?个屁咧,他只是一个退出编制的老家伙,如果真的被母港系统清查,那群家伙可不敢露面撑腰,当然,他们也撑不起。

就看格拉尼和这位小姑娘愿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了,呵,那个超然物外的组织也变得世俗了起来。老家伙心里冷笑。

“凯尔提亚,那位“s”级培养者的代号叫凯尔提亚。”格拉尼最后还是妥协了,这意味着一旦被母港发现这项违规任务的存在,负首要责任的便是他,也意味着上面那群人将他和雨洛弥视为可有可无的弃子,因为他们并没有给予清道夫前辈足够的‘风险费’。

雨洛弥静静地站在格拉尼教授旁边,凯尔提亚这个名字她也是第一次听说,但是她莫名地感到有种恐惧——他们正在母港的红线旁蹦迪,车厢内的惰气浓度有了明显的提升。

“有的人之所以是s级培养层次,是因为他只有s级的水准。格拉尼,你知道你提及的一个怎样的存在吗?”

清道夫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手肘抵在微寒的桌面上捋着脏兮兮的山羊胡子,目光冰冷的像是北大洋深埋水下的寒冰,连一向和他唱反调的肥雀也变得老实的不像话。

“不知道。”格拉尼回答的很坦然,毫不畏惧地与清道夫对视。

“上面是在拿我们当枪使,这我和雨洛弥也认了,那场灾难的爆发打破了封锁的平衡,侵蚀界所在的维度已经开始与我们所在的世界维度耦合,那场灾难撕裂的位面夹缝变成了一个个异种繁殖的温床,拿一个已经死去的‘s’级,来培养更多的s级,我们不是一直这么过来的吗?母港在她最该冷酷的时刻,却又表现得该死的仁慈。”

清道夫摩挲着下巴的须根,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最终,他看向了雨洛弥:“你应该感谢你有一位这样的导师。是他让你有了被别人下注的机会。”

说完,他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重新看向格拉尼,“凯尔提亚的信息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的搭档我倒是认识,你们也许可以从他身上着手。”

“不过那厮脑子有问题。”肥雀在一旁插嘴。

格拉尼愣住了:“他脑子有什么问题?”

“那臭小子失忆了。”老东西一边回答一边将身份识别卡插在桌腿上的插槽,车厢缓缓地将惰气排出。“而且那小子愿不愿意帮你们我也做不了主,毕竟他是我们小公主的人。”

“新希公主白灵貉吗?您说的莫不是新希港校的学生?”格拉尼觉得头有点痛,仿佛刚刚经历人生的大起大落。

虽然同样是古老的家族,但雨家和白家完全没有可比性,那是一个缔造传奇的家族。

白家隐世三百年,议厅的首座便空落了三百年,仲裁庭的铁锤也沉寂了三百年,那枚破损的家徽从挂上殿堂的那一刻起便从未蒙尘,锈蚀的血迹无声地在家徽上铭刻着血与泪铸就的不朽神话,直到十年前那场灾难的爆发,为白家的神话敲响了落幕的钟声。

白家和人丁兴旺的雨家不同,族人早已不超一手之数,十年至今仅存嫡系三人,而白灵貉也并不是培养者,她有着人见人爱的外表和古灵精怪的性格,不仅能歌善舞而且平易近人,在世俗世界有着大批的粉丝,凭借着家族的底蕴,她为世界灾区重建了许多学校,在新希港校担任校董,所以也被世俗界的粉丝称为“新希公主”。再加上两位兄长对其也是百般迁就,别说格拉尼会头疼,哪怕是上面那些人,真牵扯到这位小公主,也得正儿八经地先准备个说辞去赔罪。

白灵貉不管是在世俗社会还是在母港社会,都有极大的影响力——这是位随时可以登上议厅首座、敲响仲裁庭裁决的铁锤的主。

也正因为这位主古灵精怪,而她的两位兄长又疲于应付侵蚀界中的“侵蚀种”,所以一旦犯了要上仲裁庭的事,就别想着待审了,基本就是走个流程就地吃枪子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惹得这位主出席裁决,该出事的也是上面的那群人。格拉尼在心里苦笑,虽然知道这是机密的违规任务,但他实在没想到会牵扯这么深。

只能希望新希母港不会发现他们这些小动作了。格拉尼这么想着,将思绪拉回清道夫这边。

“在新希城东路有一对四十来岁的小夫妻经营着一间小餐馆。”清道夫从破烂的黄袍口袋里摸出半截甲天下,格拉尼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老东西叼着烟屁股说着流年往事。

“小两口都是那场灾难的幸存者,他们有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四年前在新希港校上初中。小两口还领养了好朋友的小儿子,大儿子应该在废墟中给活活埋死了。他们一家四口就那么平凡地生活着。”

“小两口很勤奋,把小餐馆经营得挺红火的,女儿生性腼腆,平时和客人说个话都断断续续的,总是躲在领养的弟弟身后。弟弟四年前算是港校风云人物,虽然平时沉默寡言性格孤僻难以相处,但是实际上他天生热心肠,算是个外冷内热的死闷骚。也许不愧是他哥哥的弟弟,死闷骚也算得上是才华横溢,钢琴、古筝、小提琴和唢呐、二胡什么的他都会点,学习和运动也是他的强项,如果他长得有我以前一半帅勉强可以说是天之骄子。”

老东西恬不知耻地继续说着往事,唾沫星子都飙到格拉尼的中山服上了,完全不顾忌肥雀投来的鄙夷目光,而雨洛弥静静地站立在一旁,默默地在心里进行人物侧写来获取更多的信息。

“我经常去那小店吃饭,里面的装饰和氛围都很温馨,最主要的是以前他们总是给我免单。但是那臭小子失忆了就不记得我的好,开始收我的费了!Tnnd!再怎么说我也从他小学毕业吃到他初中毕业了啊!说失忆就失忆,说忘就忘!”老东西说到最后也不嫌烟屁股烫嘴,气愤地直拍大腿。

一时间,雨洛弥竟不知如何评价。

“他现在是港校高中部高二学生,平时就像根呆呆傻傻的楞木头,谁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没失忆前是港校风云人物之一,现在就是个失忆沙雕,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运动不行,打架不行,体弱多病,和现今的大多宅男差不多,只不过这个沙雕有个......额,漂亮得难以形容的姐姐。”肥鸟在桌子上扯着嗓子忿忿道。

“前段时间那厮和他姐去领快递的时候被卡车撞了,伤筋动骨引发并发症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吊着小半条命,不过他姐倒是没事,但我的快递被大卡车碾了个稀巴烂!”肥雀骂到最后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悲伤。

“他的那个失忆是怎么回事呢?失忆康复对母港来说并不算难吧?”雨洛弥疑惑道。

“这个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清道夫用枯枝般的手指掐灭了烟屁股丢进垃圾桶,“要出折越点了。”

还没等雨洛弥反应过来,整部列车又开始剧烈地抖动起来,座位上的安全带将乘客绑的死死的,站立的雨洛弥只能抓着扶手勉强站好

和之前不一样的是雨洛弥突然感到一阵惊惧,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让她完全喘不上气,这种威压感像浪潮般将她淹没。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颤抖,浑身都使不上力,车厢内的光线慢慢从她的视网膜剥离,她的整个精神仿佛离开了肉体,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感受不到,她仿佛置身于黑暗辽阔的宇宙,周围没有丝毫的光亮,她只感到了自身的渺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感,在这片黑暗中只有她一个存在,除了黑暗如影随形......不!不对!有什么东西在附近!

雨洛弥意识到了某种存在,想强撑起身体站立起来,但是她发现她做不到——她的四肢正在黑暗中颤抖!未知的恐惧感唤醒了生物的生存本能,她的身体现在只能颤栗着匍匐在地。

雨洛弥强压着心头的恐惧,集中精神控制着身体。忽然,她感觉四面八方黑潮涌动,她仿佛在一片幽暗封闭的空间中被群蛇缠绕,恐惧感从四肢向躯体内处蔓延。

最终,恐惧感蔓延到了灵魂深处,而且她觉得这份恐惧越发的熟悉起来,仿佛十年前的噩梦再次缠身!黑潮仍在有规律地涌动,像是血管中奔流的血液——这片宇宙是个活物!!!

“洛弥!”看到雨洛弥突然跪倒在地,格拉尼急忙开始挣脱安全带。

“你那身体能干个屁事。”清道夫右手脏兮兮的袖口划出把桃木剑,三两下将安全带斩断,“应该是为了抵抗之前高浓度的惰气,植入的因子在她体内活化了,她能感受到高层次生命的存在了。”

“小姑娘没事吧?”老东西提剑上前,查看这个年轻后辈的状况,没出事还好,出事就砍了。

雨洛弥眼睛还睁着,眸子里透露着一种倔强,看上去还保有神志。

“嗯。”雨洛弥自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现在双膝跪地手扶铁杆,短筒袜被磨破的膝盖流血染红,但是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她的双膝仍在颤抖,她浑身使不上力气,但是她生来倔强,咬紧舌尖,无力的手硬扶着铁杆站了起来。

“我没事的,老师和前辈不用担心。”雨洛弥看着拖着右腿假肢的格拉尼教授有些虚弱地笑道。

“要强的孩子要么死的快,要么死的更快!”老东西一边大大咧咧地将桃木剑收进袖子里,一边不屑地撇了眼桌子上吓瘫过去的肥雀,“只有像这样的沙雕才能活到最后,你如果想成为英雄,那就要做好战死的觉悟。”

“多谢前辈指导!”雨洛弥挺直腰杆。

“好说好说。”老东西对这无聊的客套话直打哈欠,“我那有个座位,你去休息下吧。”

雨洛弥看了下座位里被勒在靠椅上睡死过去还流着口水的白衬小沙雕迟疑了一下,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嫌弃,便从心地摇头拒绝。

“年轻人真难伺候啊。”老东西伸着懒腰回到座位上重新翘起二郎腿,“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多适应一下周围的沙雕,毕竟之后你们要找的也是一个沙雕。”

“嗯,明白了,多谢前辈提醒。”雨洛弥礼貌地感谢道。

此时列车已经出了折越点了,他们现在已经在新希城郊区了,窗户的铁闸升了上去,窗外可以看到依稀的建筑物。雨洛弥看到远方连成一片的灯火和那座蛟龙升空般的黑色高楼,仿佛一朵顽强的寒梅绽放在凛冬的黑夜中。

看着窗外的夜幕,再回想起列车刚出发时悬空的烈日,雨洛弥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尺度,再一次认知到这是一个与现实隔离的疮痍之地。而在车厢中的某个角落里,悄然运作的机器记录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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