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玉佩是我在咱们房间后门捡到的,看上面的图样的的确确是我们南秦皇室的图腾!难道这玉佩的主人就是我父亲派来的亲信,那我们的行动......咔嚓!”
尉迟渡听到二人谈话内容后,那精致的双眸微微闪了闪——想不到,在这京城如此严防管控的情况下竟还让南秦探子混了进来!怒火中烧之时,尉迟渡便没把握好手中力道,硬生生的将那手腕一般粗的树枝给折了下来。
“何人在此!”
尉迟渡还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一脸懵的望着手中的树枝——她......好像有点厉害!这是耳畔响起谷邺尘那浑厚的嗓音,尉迟渡霎时便回过神来,无奈的望着树下二人,只得下去,
而席慕言在看到尉迟渡的那一刹那,便收起脸上那严肃的神色,转眼便从刚刚那个还是一本正经的少年,变成了一个纨绔子弟。
“想不到尉迟小姐竟有偷听他人言语的癖好啊!”席慕言甩了甩袖,轻轻掸去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且不说本小姐先于你们来到这里,不存在偷听一说。”尉迟渡顿了顿,将手中的树枝扔开,双手交叉环胸,“而你们作为质子,不好好的待在内院安分守己,竟然妄想联合他人行苟且之事,简直卑鄙!”
“一个赌约,败了便是家国覆灭!这种结果,我无法接受,南秦皇室和世人也绝不可能接受!”谷邺尘没有理会尉迟渡话语中的讥讽,而是深深的望着她手中的酒。
察觉到谷邺尘那打量的目光,嗜酒如命的尉迟渡当即将手中的陈酿别在身后。
“所以,你们南秦派探子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酒喝多了会伤人,有些东西知道了也会伤人!”
“你!罢了,反正只要有我父亲在一日,你们南秦终究只会是我北齐的手下败将!”
你......竟把你父亲看得如此重!那或许,终有一天,我们之间会成为那相见红目的仇人......可我,不想的......
谷邺尘轻嘲地闭紧双眸,只是不愿旁人看见他眼底那一瞬间的血丝......
望着谷邺尘二人离去的背影,尉迟渡有一刹那竟觉得他们的周遭拢着一片阴云,压抑、凄凉!
“小姐!太子殿下他......回朝了!”
就在尉迟渡沿着小路回到内院时,迎面撞上慌乱的七七,本欲安抚,可在听到这一消息时,那抬起的手就那么顿住了。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年后才回来吗!”
尉迟渡揉了揉那突突跳的太阳穴,只觉得此刻真是祸不单行。
“阿渡不希望本宫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