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掌权者。”十七没有承认,言语含糊地想略过去。
听到这个回答,岷摸了摸脖子,带着三分好笑七分嘲讽。“掌权者?我以为你们都把她当作妈妈。毕竟你们都是那么,”
岷顿了顿,将字碾成优美的颂词,语气里却充满了恶劣与不屑。“那么弱小的不堪一击的蝼蚁。而蝼蚁的本能不就是抱团取暖,给点善意,就很不得献上'下'辈子的忠诚,丑陋的可怜,连踩死都让人觉得多此一举。”
十七低着头,突然问了一句:“你是掌权者还是蝼蚁?”
“我吗?”岷笑了一声,突然按住十七的脑袋,抓起头发就往地上甩。在这股力量面前,十七没有任何反抗余力地腾起,最后趴倒在岷的脚边。当十七在阳光与影子的交错间抬头时,只感觉来者强大的不可超越。
看着十七在地上痛的直呲牙,岷觉得有些好玩,抬脚碾碎了一块石头,似笑非笑地扼住十七的脖子,直接往碎渣里按。顷刻间,疼痛感和窒息感占据了十七整个身体。
“掌权者?你要明白,强者皆为掌权者!弱者不过是蝼蚁,要学会低头和听话。吾之意识,皆为王道。懂?”
他手下用的劲更大了,十七整张脸从白到红,再到青,指尖也泛起惨白,脸上的青筋暴露出来很是狰狞,身体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挣扎、抽搐。恍惚问,十七好像看到上一个叫十七的孩子也是这样,在阿桑嬷嬷的手渐渐没了呼吸。
“你想去哪儿?”出来上厕所的小十八突然听到阿桑嬷嬷的声音,身体霍地定住了。扭头望了一下四周,没人?
十八摸了摸鼻尖,正纳闷是不是听错了,随即又听到了动静----有人在墙对面。这么晚了谁还敢在那里?
在好奇的驱使下,十八没有立即走,反而轻手轻脚地靠在了墙上,耳朵专注地竖起。
许久没有动静,正当十八以为听错了时,一阵脆响声和被捂住的惨叫,吓得十八直接腿软跪在了角落。这,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