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讨厌那个白头发的人,他总是霸着他的娘亲……
五百年过去了,昔日的小娃娃已经长成了一个如同他父亲一般长相妖孽的少年,如同他娘亲一般喜欢穿着红色的衣裳,堂而皇之偷了娘亲储物戒指中的一把离魂扇,父尊袭夜知道后,祭出支利鹰翅刀说要劈了这个手脚不干净,偷偷摸摸的逆子,虽然他一出生便拥有万年灵力,可他父尊的灵力,出手收拾他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所以他就果断躲到了他娘亲的身后,他娘亲一个平淡如水的人竟然也会这样的暴躁,沐白姨娘变身冥焰弓,没有箭却也够她父尊喝一壶了,连续向他父尊射了三四箭:“袭夜,你要再敢对我儿子亮出支利鹰翅刀,我就将它收回来!”
后来他父尊怂了,夙棠得意的笑着,墨玄回头瞪着他,夙棠也怂了,他娘亲是万灵之源,天生不灭,天地的创始者,多大的震慑力啊!
不过娘亲还是很疼他的,至少除了她自己谁都不能对他大声说话,否则就会像亮支利鹰翅刀的父尊一样被他娘亲禁足,然后他娘亲就带他上天入地的跑,把他一个人丢在十八层地狱打鬼,丢到妖界和妖打架,故意打碎战神最爱的酒壶,丢他一个人和战神打,好几次都打得快要咽气了,他娘亲终于华丽的现身了,递给他蓝榭疗伤,拂袖之间战神就倒在了地上,浑身都是伤口,他顿时对他娘亲充满崇拜之情,后来他发奋练功,一把离魂扇就足以将战神打的天帝都不认识时,他娘亲也不阻止,在一旁吃着葡萄一边指点他打什么地方,用几分力道,后来他就成了天地间的小霸王,除了他娘亲,他谁都不怕,他娘亲又是极其淡然的一个人,有一次他将天帝的龙椅毁了,回来告诉他娘亲,结果他父尊丢下一句话:“没事,天帝不会怪罪于你的!”
那是!他有个那么牛的娘亲,天帝敢吗?他娘亲拂手之间就能将整个天庭给灭了,但处于礼貌,袭夜还是吩咐下人打造了一把龙椅送往神界到个歉。妖族的两位姨对他也是宠溺到了极点,后来妖族就发生瘟疫了,他又去了天外天,那个帝尊最宠溺他,比他娘亲和父尊都宠溺他,所以他一把火烧了整个天外天……得意洋洋的回到了魔域,他娘亲举手就是一巴掌,骂他娇纵,第一次见到他娘亲发这样大的火,他的确是被吓到了,他娘亲封住了他的灵力,拎着他的耳朵前往天外天,向意潇赔礼道歉,并派人助意潇修缮天外天。等他们回到了魔域,墨玄将夙棠丢到了人间,从小养尊处优的夙棠什么都不会做,他娘亲将他丢到人间就是不想在管他了,所以他不能等着他万能的娘亲来救他,保护他,我们悲催的魔族少主便踏上了找工作的征途,凭着一张祸水脸,夙棠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店小二。在开始做事的第一天上的第一盘菜就将盘子打碎了,就这样被开除了还是在免费打扫一天卫生的情况下。夙棠知道被开除的信息,当晚就来将这个店给砸了,他堂堂的魔族少主,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结果被人打翻在大街之上,风吹雨打的,那感觉比他娘亲那一巴掌痛多了,某人不知道他娘亲打他那一巴掌已经在他身上施法了,他受到的痛会十倍加在他身上,能不痛吗?
大晚上的,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天不逢时,又下起了大雨,夙棠只好爬到别人的屋檐之下躲雨,找到些稻草盖着以保证身体的温度,可是此时的来了几个乞丐,拿着棒子敲了敲他,让他离开,说夙棠占了他们的位置,还拿了他们的稻草,将他赶了出去。
彼时的墨玄才没有看着夙棠的悲催遭遇,飞身前去了妖族,解了瘟疫,还给了妖族一处“非常居”非常人居住之地,南雪的性子越来越冷,惊洛却更加活泼像个孩子一样,只可惜没有可能见到几百年前的幽涯了,处理好妖族的事情,墨玄又急急忙忙的赶到天外天,看着正在慢慢施工的秃秃的山,墨玄有些许难受,意潇还是那副样子,吹着萧,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墨玄广袖一挥,半山桃花半山竹,意潇看着墨玄淡淡一笑,墨玄也是笑了,走进空间交接处,来到凌霄宝殿,天帝看着宝座和袭夜差人送来的宝座,轻叹气!:“这可是朕修炼多年才得到的宝座啊!”忽然次宝座换成了新的,旧的也在殿下修缮完好,天帝的头看着墨玄有些无奈:“夙棠调皮,天帝莫要和孩子一般见识,墨玄这代孩子向天帝赔礼了!”墨玄双手举起微微鞠躬。
“有你这位母亲,夙棠天地驰骋,朕可不敢怪罪他!”天帝半开玩笑道,墨玄却是真听在了心中:“夙棠娇纵是玄儿的过错,我帝父,长兄都不在了,您是最疼爱玄儿的,夙棠我已经封住他的灵力将他丢到人间去了,玄儿保证不再让夙棠如此的肆意妄为!”
“朕不是这个意思的,玄儿……”
“玄儿告退,天帝保重!”她话落早已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人间,夙棠慢悠悠的在街上晃荡,他居然会感觉到饿,在人间都一个多月了,他娘亲还没有来接他,是真的不要他了吗?找了好多份工作都没有聘请他,一身红袍已经脏的无法形容了,手上的离魂扇,没有灵力也打不开,早知道他不去天外天去放火了,不去妖族,不去妖族就好了,谁知道会惹得娘亲如此生气啊!
突然一阵闷雷,夙棠惊住,这是……魔域出事了,夙棠急匆匆的朝着南方跑去,南方是魔域,却还是很慢,夙棠将离魂扇狠狠的扔在地上,一股龙气环绕夙棠周身,眨眼之间,夙棠便回到了魔域。
半空之中,一袭红裙女子,红色长发,手握一把剑,半空中有一只笼子里面关着他的娘亲,而他的父尊也似乎受了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