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戍带有磁性的慵懒拖音挠的心坎痒痒的,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我还是不出去了吧。”
陈戍疑惑:“怎么?”
她踮踮脚尖,眼神闪躲,轻轻开口:“我们老师不让我出去的。”
这也确实是呀,她有节目,老李怎么可能让走?
陈戍看见她别别扭扭,犹犹豫豫的样子,心底感觉她有心事,当即弯下腰身,手撑在陆西子边上的门框:“有事瞒着我?”
她惊得后退一步,半晌才告诉他:“我有节目的。”
她说得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小期待看向陈戍。
陈戍愣神,抬手揉揉她头顶的头发:“那我不去打球了。”
她眼角瞬间弯了下来,带着小满足的表情低下头。
陈戍无奈地笑笑。
上课铃响起,两人挥手告别。
商楠亦看见回来的陈戍,立马拉住他。
“林伊去不啊?”
“不去。”
“嗯?”
他随后风轻云淡地补上一句:“我也不去。”
约好打篮球的所有人:“???”
宋照哀嚎着到他身边:“不行啊,戍哥,没你我要被他们欺负死了!”
陈戍冷漠地拍掉他搂在自己肩上的手。
宋照手脚无措地站在他面前。
“杏子有节目。”
刚要委屈的宋照戛然而止:“......”
李安楼一拍大腿,爽快地说:“既然嫂子有节目,那我也不去!”
有人附和:“我也不去,得给咱家嫂子撑排场!”
“对对对。”
陈戍微笑着冲面前的宋照挑眉。
宋照一脸吃屎了的表情,艰难地说:“说得对。”
一旁的商楠亦问:“那林伊有节目吗?”
“不知道。”
商楠亦脸色一言难尽:“阿戍太重色轻友了吧!”
陈戍懒散的直起腰身撑着脑袋,悠悠开口:“想要爷疼你?”
商楠亦受到惊吓般瞪大眼睛:“别,你的疼爱我可承担不起。留给你的杏子吧。”
陈戍明了地勾起嘴角,之后垂下脑袋枕在臂弯里睡觉。
—
在艺术节即将到来的这几天两人相处融洽,但要偏说有什么令人羞愧的事情,大概那个突如其来的婴儿抱。
当陈戍再一次提出送她回家的请求,她欣然接受。
两人并肩走在余晖映照的街道上,已落下半边的太阳衬得两人影子修长。
霞红色的晚霞照在身上是暖橙色的,周遭的一切事物仿佛都柔上几分。
陆西子哼着小曲,脚下付有节奏的踏着。
她看见前面的棉花糖小店摊,快步地跑到棉花糖小贩面前,笑嘻嘻地说:“师傅,我要草莓味的棉花糖。”
小摊老板是个爽快的中年男子,熟练地捻着小棍在棉花糖机里缠着吐出来的棉花糖丝。
她盯着老板熟练的动作一动不动直到脚边传来狗的狂吠声。
那条不知什么品种的狗龇牙咧嘴地冲她吼叫,逼得她连连后退,最后意识到不妙,立马转身朝后面的陈戍跑去。
那只狗看见她跑之后,四条腿麻利地快速迈着。
陈戍看见陆西子微张着嘴朝他跑来,下意识张开手臂迎接她。
陆西子手臂顺势攀上他的肩膀,脚跳起来,两条腿缠着他的腰身。
陈戍生怕她不稳掉下来,大手扶上她的屁股。
那条狗见追不到陆西子,转头又对陈戍龇出它尖锐的牙齿,上面还带着白丝。
陈戍抱着陆西子绕过它,驱赶它到一边。
随后,他的大手轻柔地抚上陆西子的后背:“它走了。”
陆西子听到狗吠声渐渐远离,这才睁开因为害怕而紧闭的双眼,感受到某部位的大手温柔,连忙放下腿从他身上下来,脸羞红地扭到一边。
“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