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傲寒的举动,千君逸及百邵宁就如同看了一出戏一般,只不过,这戏落幕了,他们却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就是刚刚的种种,真是那叫凌傲寒的男人做出来的?骗人的吧。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终于,百邵宁开口了。
听着百邵宁的话,凌傲寒将视线放置到他们所在方向,只见那脸上哪还有一丝一毫似嘲讽,似无赖的神色,剩下的只是冰冷,“没事,只是不想某人在这里碍眼而已。”甚至,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冷冰冰的。
他的话不但没有让百邵宁及千君逸舒展开眉头,反而加深了两人心中的疑惑。
“好了,你们继续,我和大哥去帮你们叫那大夫过来,免得等下人刚醒,又晕了过去。”突然,凌傲寒将手换上黄埔少华的腰身,出口说道。
话落,便欲转身离去。
“等等。”见此情形,千君逸自是不可能让其离开,他慌忙出声阻止着。
凌傲寒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笑意,“千少庄主,还有什么事吗?”
他的话让千君逸变了变脸色,这人明摆着是想刁难于他,明知他心中所想,却故意做出如此举动,说出如此话语。
“你开始所说之语,究竟是何意思?什么叫等我好了,只怕羽儿便也香消玉殒?你知道什么?”心虽知晓,但张口询问的速度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听着千君逸的话,凌傲寒笑了笑,“怎么?千少庄主很在意那羽儿姑娘的死活?若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之间应该没关系了吧?你写下那一纸休书,而她则帮你将明若瑄带去地牢并寻找大夫医治,这些,当时可是有很多人在的,难不成,千少庄主打算当其未发生?”
凌傲寒的话让千君逸哑口,脸上出现一抹难堪之色,也让百邵宁一时间找不到言辞来解说。
房间顿时陷入寂静之中。
“傲寒。”久久之后,黄埔少华带着一丝不忍的呼唤声在空气中响起。
“千少庄主,其实,我和傲寒都觉得,事情可能并不是你们所见、所听到的那般。”话落之后,又接着说道。
“什么意思?”
“为何如此说?”千君逸与百邵宁的询问声几乎同时从口中流露而出。
听着两人呢问话,黄埔少华不安的看了凌傲寒一眼。
“就知道你会这样。”注意到黄埔少华的神色,凌傲寒开口,语气中不自觉夹杂着一丝宠溺。
说完,他带着黄埔少华来到桌前坐下,“意思就是,那黎羽可能是被凤子奇胁迫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魔教中人,更不可能是魔教派进你们千鹤山庄的奸细,还有就是,她现在可能正受着非常人所能承受的酷刑,就如此简单。”再次出声,语气淡得如在说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话落一块巨大的石头落入千君逸平静的心内,震得他久久无法回神,而当回神之后,又微微皱眉,“但。”
“别跟我说什么但是,可是。”千君逸张口,才说一字,话便被凌傲寒打断了,“好歹她也曾是你的侍妾,好歹你们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如何看一个人的本质?关于这点,我想千少庄主并不需要我来教。”
所以,他曾经会怀疑并不是他的错,因为他们相处没多久嘛。
说完,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下摆,“实话跟你们说吧,那黎羽在与凤子奇成婚的当夜便做出了咬舌自尽之事,但也不知是上苍不想让她死,还是觉得没折磨够,竟让她活了下来,可却也因此落得了个不能说话的下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