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充满高高低低的平台的没有光的地方。
冥幽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做什么的?”
“查克拉属性的检测纸。”带土解释道,“现在你的体术和基础查克拉忍术都已经练得差不多了,现在要对你进行查克拉的强化训练。”
“查克拉都有什么属性?”
“风,火,水,土,雷。”
冥幽把这张纸前看看,后看看,终于还是不解,“怎么用?”
“把你的查克拉注入就行。”
“嗯。”
几秒后,冥幽张开手掌,红色的眼眸中映出带冰的薄纸,“这个?是冰。什么属性啊?”
带土有点惊讶,他明白,这不是冰的血继限界,而是,冰元素,忍界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第六元素。“冰。”
“啊?”冥幽很奇怪,“刚刚不是说只有五种元素的吗?现在怎么……?”
“现在有六种了。”
“哦。”
……两天后。
在一个不知名的村子里的一个小店,迪达拉静静地看着冥幽发神经一样地把十六杯热水冻成了冰块。
“菥茋姒,你在干什么啊?”
冥幽朝他笑笑,“看不出来吗?冻冰块啊。”顿了顿又补充道,“况且天这么热,给你们降降温也是好的。”
带土:“就是啊,前辈。天这么热,吃冰块很爽的啊。”
迪达拉不说话,也无话可说。
因为没办法,他掰不过他俩。
……一月后
他们走到了草隐村附近的一个村落。
走在街上,无所事事。本该是平静地赶路的,可是偏偏有不速之客找上门了。
“哟,大哥,快看那个红发丫头。”一个长相贼眉鼠眼的人在他们三个后面跟另一个身材高大的人说,“她是漩涡一族的人吧?这样的忍者在那种地方可是值钱得很呢。”
“是啊,漩涡一族的人作为天然的医疗包可是很抢手啊。”说罢那个壮硕的人就伸手向前去拽冥幽的头发。
冥幽他们三个继续走着,对于他们的话恍若未闻。然而冥幽垂下了眼睑,迪达拉咬了咬牙,带土把头靠近冥幽,小声却足以让他们三个听到,“喂喂,前辈,你被人盯上了呦。”
冥幽不吭声,沉默代表了一切。
那个壮汉没有抓到冥幽的头发,骂了一句,“可恶!都已经灭族了,居然还这么嚣张!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他向前冲去,手直直地拽住冥幽的头发,但是迪达拉还没出手,那个壮汉就陡然变成了人形冰雕,继而破碎,在空中连冰渣子都没有留下。
迪达拉愣了,手垂了下来。
带土面具后的写轮眼眯了起来。/这么快就掌握了冰的元素变化,难怪啊,绝会让你加入晓。/
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见状不妙,准备开溜。
冥幽缓缓转过身,朝他笑着,只是那笑怎么看都像是来自地狱的阎罗。“别跑啊,一起玩啊。”
看着那人也连渣都不剩,冥幽转身离开,旁边的带土和迪达拉都直觉她心情不好,不再说话。
迪达拉瞧着带土:/难得阿飞都懂得看人脸色了。/
带土:/你,也……?算了,与我无关。/
冥幽回过头后脸色阴沉,再也没有笑过。
/止水,哥哥。/
……
那年。
她,才四岁。
…
“婆婆,给。”她把钱给了卖菜的婆婆,提回了装菜的篮子。
夕阳下,卖菜婆婆微笑着,“小姒,路上小心。”
她也笑着回头挥手,“知道了。谢谢你,婆婆。”
…那个卖菜婆婆是教会她笑的人,因为每次她都不笑,所以那个婆婆告诉她,“小姒,女孩子家要多笑笑才好看。”
所以,她学会了笑。…
那天,她踩着夕阳的余晖走在路上,因为那个家很远,所以几乎已经到了晚上。
突然有一个人从背后拽住她的头发,“哟,是漩涡一族的人啊,今儿个要赚大发了。”
“是啊。”月光下一个肥头大耳的人奸笑着。
菜篮子摔到了地上,她慌了,拼命地努力挣脱。
那个胖子看着她,犹如看着困于笼中的野兽,伸手就想给她一巴掌。
……一阵微风吹过,那两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概是死掉了吧?她是这样想的,但她暂时没心考虑这个。
她抬起头,就着朦胧的月光看清楚了面前少年的脸。
少年蹲下来笑着抚顺她的红发,“已经没事了。”
她愣愣地说了谢谢,看他就要离开,忘记了晚归的处罚,静静地跟着他,没有几步到了湖边,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月光映在水上格外美好,时而有清风吹起涟漪,却打不散那片宁静。
她有些踌躇,但还是想说。
即使那一族的事是禁断的秘密。
但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他说,“我是宇智波止水,接受了木叶探察菥茋一族的任务,任务失败。”然后他转身就要离开。(即使他会受到处罚,但他还是那样的温柔。因为他不曾过告诉她,他的任务失败会造成什么影响。)
她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
她跑到他的面前,说,“止水哥哥,谢谢你。我叫菥茋姒,我们,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止水弯腰摸摸她的头,“可以啊,但是我要回木叶了,以后可能不会再见了。所以,”止水笑道,“要变强啊,小姒,不然会被欺负的。”
说罢,不等她回答。
他,走了。
…理所当然,她那天遭到了毒打,但也就是那时,她坚定了要变强的决心和永不放弃的信念。
……两年后,她好不容易偷跑出来去到了木叶,可那却成了她一生的痛:名为宇智波止水的痛。
她走的低崖,还没进去木叶里面,她就看到止水从高崖上坠入了南贺川,他落下时,她彻底没了知觉,而他好像感觉到她了,伴随着阵阵的浪花,风吹起了她的红发,也吹来了止水给她的最后的嘱托,
“要好好的啊,小姒。对不起。”
……止水死时的样子成了她的梦魇,一如他当初的样子被牢牢地镌刻在了她的心底。
这彻底成了她挥之不去的痛。
血从眼睛顺着脸颊流下,一直流入了南贺川,混入无边的黑暗。
……从那以后,她就可以看到了。
看到什么?
人类的感情,祠堂的禁术。
……
而那些虚伪的面孔也彻底被她洞穿。
她开始有了计划,开始藏拙。
—————
她之后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如果可以,她要他活着;如果不可以,她帮他报仇。
……………
/止水哥哥,你看到了吗?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
我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