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走到二楼推开门,一个穿着白衣带着眼镜的年轻男人从大哥肩膀处取出了子弹,贺星云站在一边一脸的难过和内疚。
大哥这是中枪了。
“谁?”听到响声,白琛很是生气的低声吼道。
白琛在治病的时候,很讨厌被人打扰。
边上站着一个贺星云已经让他很闹心了,不过这家伙偏是赶不走,好在安静,在边上也就在边上吧。
不过,这绝对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
“我是医者。”若若回到。
他没有说自己是左丘冥的弟弟,而是说自己是医者,表明自己的身份。
“医者?”白琛皱了皱眉头。
一般学医的人都会说自己是医生,很少有人说自己是医者。
医者,学的不仅仅是现代医术,他们更倾向于古医。
一般敢说自己是医者的,都是医术精湛的,往往都是上了年纪的。眼前这小子才多大,就敢说自己是医者。
“出去,医者,你个毛头小子知道医者是什么吗就敢自称医者?”白琛铁着脸说道。
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却敢来没事找事,是觉得他脾气好吗?
“我大哥他现在需要止血。”若若说道。
“我想这里不需要你废话。”
“七厘丹草,伤者一日一次只能吃一寸,不能多吃,千层塔草,干,三水煮服,此草要量人量伤之重轻随量变化,可止血。”
“那又如何?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一些最基本的。”白琛皱着眉说道,他说的这个对左丘的伤有帮助,但也只是最基础的。
这些不难,但是对于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孩来说也算是厉害,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有能力。
“血结,磨白酒内服,‘血结’这种药书中没看到过记述,目前很多药店也买不到,此药不是植物之‘血竭‘,是动物之血入土之后经过几年或几十年,大多血在自然的回归过种中,都被微生物所化失,只有极少部分血,沉着疑固后形成的血精之结,微生物不能化之而留下,此色紫黑,质硬如石,而不脆。”
“这样,可以了吗?”若若继续说道
“你知道血结?”
“家师提到过。”
家师?白琛知道左丘冥的师傅说秦朗大师不仅仅身手过人,更是一名医者。
自己曾有幸得到过秦朗大师的指点,知道血结。
白琛依照秦朗大师的要求,在其不在时看照左丘冥和苏沐。
难不成,眼前这小子的师傅……
“观面色,我大哥貌似不只有外伤,不知道我能否看看?”
如果是一般人,白琛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但是,左丘冥是眼前这小子的大哥,那秦朗大师是这小子的师傅,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眼前这小子,哪点比他好了。
“可以。”白琛动作麻利的给左丘冥止了血,然后微微侧了侧,让若若来看。
得到允许,若若很快便跑到左丘冥床前。
再摸到脉象的那一刻,若若悬着的一口气放了下来,肩上枪伤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要包扎好,注意点就没事了,好在头部撞的不是很严重,脑内只是有些瘀血压着神经,针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