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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漠遇险境,求投黑客栈(1)

唐人王维诗云: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那大漠的景致是壮观而凄美的,黄沙碧天就在眼前连成一处,放眼望去,眼底里除了黄沙还是黄色的沙,没有别的颜色,视线开阔之极,仿佛一眼就能看见天尽头。

走在大漠里的感觉也是孤绝而苍凉的。特别是当饥渴难耐,头上是无情地炙烤着的大火球,脚下是烫得无法留脚的热沙子,满目除了黄沙还是黄色的沙子,感觉即使走到生命的尽头也无法摆脱这片该死的沙子的时候,这些最美最壮观的景色便成了地狱里的景致,会要命的!

那只黑猫追着杏月儿和素馨向大漠方向走时,起先还追得上她们,毕竟她们驾的是单骑马车,速度并不快。但当她们在大漠边的小镇上,与当地的牧民把马匹换成骆驼时,黑猫感觉不妙了,这种沙漠之舟跨步大,脚力健,而且个子也比马儿高,特别是在沙漠里,一汪平地,象他这样的黑猫是很难隐住身形的,他自忖要是再被那终南山女人给发现,说不定会再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来,比如说把他由黑猫变成一只老鼠或者癞蛤蟆什么的,那他这一生就彻底没指望了。于是他决定与那俩女人拉开一定的距离,好在进入沙漠后,仅靠辨识骆驼的脚印就能追踪,想必不会被那俩女人给甩掉的。

田歌好歹也是老江湖了,做事前思虑一直非常慎密周到。

可是这次他犯迷糊了,一只小猫进入大漠,那是决定自杀的行为,他的思维如今还在人类与猫类中徘徊,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追踪到沙漠腹地,热烫的沙子几乎把他那四只猫爪子烤熟的时候,他方才意识到自己此举是多么愚蠢,他没有水,没有食物,仅靠四只小爪子,又怎么可能追得上高大的沙漠之舟?眼前的骆驼蹄印已经被风沙刮得渐渐模糊了,而身后——更是苍茫一片,来时的脚印已经辨认不清了,如今他前进是死,后退,恐怕立刻便会迷失方向。

黑猫口渴难当,气馁地趴在沙地上,干脆不跑了,等着太阳把他晒成猫干!他忖着自己英明一世,潇洒倜傥,最终还是死在一个女人手上,却不是死在石榴裙下,而是被这般变成个黑不溜秋的难看畜生,被太阳活生生晒成个木乃伊,这种黑色幽默若是传到江湖上去,只怕会笑死一半的江湖男儿,哭死一半的江湖女子。

耳边传来快捷的蹄子踏步沙砾的声音,黑猫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又是一匹高大的骆驼向他奔过来,骆驼上端坐着一名穿黑衣的男子。黑猫感觉精神一振,想着要求救来着,哪知开口出声的是弱弱的“喵呜”声,他心里又失望了,自己如今不过是一只猫儿而已,换作自己是人类时,路上遇到一只濒死的猫咪,是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的,而那骆驼上的若是一个心肠软的女人,说不定会把他给救下,偏生是个男人,还是貌样特别剽悍的那一种,多半是不会理睬自己的。

这次他又想差了,那黑衣男人在黑猫边上停了下来,跳下骆驼,伸手拎起这只奄奄一息的黑猫,把他拎高到双眼与自己的双眼平视的位置,猫眼对人眼,互相打量着对方,黑衣男子年纪三十多,粗长的腿子,宽阔的臂背,浑身肌肉虬结,体型十分匀称好看,方正脸盘,白皙的脸膛上青乎乎的满是短胡茬,粗浓的眉毛,大鼻子牛眼睛,放在女人眼里,这种男人并不漂亮但绝对的性感,可是黑猫觉得这男人满身的邪气,那人的眼神和挂在嘴角的笑意,分明透着讥诮,似乎看透了黑猫的身份和如今的处境。

黑猫为了讨好这人,展开了一个猫式的笑靥,居然在右猫脸也露出一个小窝窝(他做人时,右脸颊的酒涡是他的招牌笑脸。)

“你这小东西怎会跑这里来的?是被别人撂在这里的吧,哟嗬,”那黑衣男人打了个唿哨,嗓子非常硬朗,他笑道,“脖子上居然还挂着一个小荷包。”他伸手摸了摸黑色荷包,感觉里面有东西,正待从黑猫脖子上探下来看个究竟时,黑猫不肯了,口中“呼呼”地发出警告声,猫爪子亮了出来护住这只荷包。

那黑衣人缩手得快,没被黑猫抓伤手背,此人却也豁达,对着黑猫做了个鬼脸,并没有再探究下去,他从骆驼背上取来一只水袋,就着猫口灌了一些水给他解渴,然后又抓出一块牛肉干让猫儿衔在嘴里,最后把猫儿往骆驼后的皮囊中一放,翻身跨上骆驼,继续向沙漠深处奔去。

可怜那杏月儿光是骑着一匹小毛驴儿,便被那毛驴欺得苦不堪言,如今骑上一匹高大的单峰骆驼,更是苦得快吐胆汁了。且不说这骆驼撒开四蹄奔跑时上下颠簸的幅度,就是她屁股下那块肮脏毛糙又硬如石板的毛毡子,几乎让她那单薄的小臀部硌磳得快裂成八瓣莲藕花了,她抱紧驼峰,翻着白眼儿,咬紧牙关,整个人象受着酷刑一般,浑身骨架子眼看就快散架了。

而素馨却在前面不断地催骑前奔,看那架势,是不想顾着胯下这只坐骑的性命了。

“停一下,素姑姑,我快不行了!”杏月儿呻吟道。

这声音细若游丝,而奔骑在前面的素馨居然听见了,她勒住坐骑,颜容寡漠地回头看着杏月儿从那骆驼上翻身落地,她回骑来到杏月儿身边,紧蹙着柳眉注视着这名年纪不及自己一半,刚出江湖的幼雏子。

杏月儿开始厚着脸皮耍赖了,她仰躺在沙地上,任那大漠上干燥的风儿撩起她脸上的黑纱。

“快起来,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赶呢,你不想死在这沙漠里吧。”素馨冷声催促道。

“我现在就快死了,不是被这沙漠给弄死的,而是被你给整死的。”杏月儿毫不客气的怨道。在妙玉子那一干徒弟当中,就这直肠子的妞儿最毛躁最胆大,时不时地敢在脾气乖戾的师父面前顶嘴。

素馨大为不满,心下直嘀咕,和这小姑娘出来仅一天的功夫,她就知道自己遇上麻烦了,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这妞儿和她师父当年时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的产物,不仅马大哈,还目无尊长,口无遮拦。

“素姑姑,咱们是不是迷失方向了?”杏月儿悠悠地问道。

“此话从何说起,我在这大漠里不知跑过多少来回,还从来没有迷过一次路。从这里到贺兰山比沿黄河走整整缩短了两天的路程。”

“那你要这么拼着命赶路又是为何?”杏月儿不悦地质问道,“刚刚路过的地方我明明看见一家客栈,你为何不停下来打尖?错过了这个宿头,在前面是否还会遇到客栈都成问题了。”

“这个沙漠里仅此一家客栈。”素馨老实答道。

“啊?!”杏月儿不解道,“那为何不留宿?”

素馨嘴角挂着冷笑道,“别人不知道这家客栈的底细,我却知道的,这是家黑店,若是平时里我当然会在这家客栈打尖,这家客栈的老板再怎么黑,也不能奈我何,只是现时不同,你身上带着那么重要的东西,只怕给那客栈老板发觉了,会动坏脑筋。我倒并不是害怕她会怎地,只是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杏月儿惊“呀”了一声,又犟着脖子道,“现在已近黄昏,那我们岂不是要在沙漠里露宿了?听说沙漠里一到夜里会很冷的。”

“我们不露宿,今夜连夜赶程,到明日凌晨就能出沙漠了,到时再歇息。”素馨果断道。

“哎哟,我看我是没法活着命走出去了。”杏月儿呻吟道。

“你师父在你出门时,可曾告诉过你,这片沙漠里有个魔物?”素馨问她。

“没有。”杏月儿郁闷道,“老实说,她压根就没想到我会走沙漠,她可关照我沿黄河走来着。你说这沙漠里有魔物,又是什么东西?”

“黄风怪!”素馨口气凝重道,“这片沙漠里的王者,平日里难得会遇上,若是遇上了,很难幸存。”

杏月儿咬了咬嘴唇,感觉自己还不是一无用处,她支起胳膊撑起上半身,半倚着沙地对素馨道,“若它是个魔物,这倒请素姑姑放心,我师父教我的本事本来就是降妖祛魔的。”

素馨“嘿嘿”冷笑两声道,“你倒是和你师父当年一个样儿,说大话也不怕咬着舌头。你道这‘黄风怪’是一般的魔物?就算是你师父亲临,也得闪着它走。”

杏月儿吐了吐舌头,心中暗道既然有这么厉害的魔头,你还敢带我走这条道?这女人多半是杜撰个莫须有的东西来吓唬她来着。

这时,素馨回过头向来路眺望了一眼,鼻中冷哼一声道,“果然。”

杏月儿莫名其妙,“果然什么?”

“果然一直有人跟踪在咱们身后。”素馨用淡淡的语气说道,“从‘宝麟斋’一出来,我就感觉到我们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可是我数次探试,却没法摸准这个跟踪者的脉络,特别是进入大漠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了,你看,就你这么一耽搁,这个跟踪者终于暴露出来了。”

杏月儿讶异地站起身来向身后看去,远远地,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那小黑点并没有向这个方向继续靠近,而是在那远处磨蹭着。“也许那不过是个碰巧过路的,我根本就看不清那黑点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哼,”素馨冷笑一声道,“这个时候,正如你所说的,如果是个正常路人,肯定会到那家咱们路过的客栈去投宿,而这家伙却同样错过了宿头,他这副若即若离的样子,我只能认为他就是那个从靖远城里就开始跟踪咱们的家伙。”说到这里,她的凤目中爆出一星冷光,“这家伙若是觊觎你身上的东西,多半会趁夜下手,哼,他要么别来,若真来了,管叫他有来无回。”

她这声音冷若冰霜,杏月儿闻之打了个冷战,此时她身上的疲乏也舒缓过来的,脾气也耍过了,心中的气恼也消了大半,她闷闷地从地上爬起身来,艰难地翻身爬上驼背,跟着素馨继续向沙漠东北方向行去。

两骑骆驼又向前奔了两盏茶功夫,其间,素馨和杏月儿不断地回头向后望,远处那黑点果然一直跟在后面,始终保持那么长一段距离,若即不离的样子,现在连杏月儿也相信素馨的判断了,后面那人果真是在跟踪她们来着。

忽然,素馨猛地勒住骆驼,口中直吸冷气,她手搭凉棚向西方的高空远眺着,跟在她后面的杏月儿不解地停下来,凝视她的面容——好严肃、好凝重,甚至露出一丝惊骇,这是她第一次从素姑姑的脸上觑见这种神情,好像有十分严重的事情要发生了。这时,杏月儿耳中隐约传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似风拂柳枝的叶摆声,又似山泉跳过山石时的小漩流声,声音很轻,若不是此刻沙漠上一片宁谧,根本就听不见这种声音来。杏月儿撩开面纱,学着素馨的样子,右手搭在眼眉上,向西方望去。

正如诗人王维所说的,长河落日圆,此时夕阳悬在西天,光芒不再耀目,金黄色中带着红光,如同一只咸鸭蛋的蛋黄一般,西边半边天呈橙色,靠东的半边天呈浅紫色,再加上天幕下那一汪略呈金黄的黄沙,景状十分美丽。

就在那颗略微椭圆的夕阳下,出现了一缕金黄色的云丝,缓缓地向她们这个方向移过来,起初杏月儿还以为这不过是一片云,略呈灰色,在阳光下镀层金边,怪漂亮的,但是片刻后她又觉得不对,那块云似乎飞得很低,看上去就象贴着沙漠在飘一般,而那丝异样的声音正是从这片云方向传过来的,这时,她心里同样涌上一种不详的念头,她曾听一位走过沙漠的师姐对她提起过,沙漠中有一种自然景象是十分危险的,那就是沙暴,那种惊世骇俗的力量,纵使你武功盖世也无法相抗衡的。

“我们往回走,快——”素馨发出一声尖厉的叫声催促道。

“素姑姑,这是沙暴吗?”杏月儿一边拨转骆驼的方向一边问道。

“比沙暴更可怕,是狂沙鸥。”素馨使劲抽打座下的骆驼,催其奔跑起来,她高叫道,“这是‘黄风怪’豢养的一群恶鸟,凶暴之极,凡被这群恶鸟追上的生物,必会被它们吞噬得尸骨无存。”

杏月儿露出一丝不屑道,“不过是些鸟儿,即使是些鹰鹫,也未必能把咱们吃了,何况只是些沙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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