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轻浅的呼吸声响起,墨思幽睁开眼睛,露出脑袋,看着车顶,想着这几天发生的种种,自己也并非非来不可,只是京都除了无聊,还有尔虞我诈,太子党,皇五子君景寒一党再她父亲离开后动作频繁,每隔几日便道墨府烦她,妄想趁他父亲不在从她这里下手,借此拉拢她的父亲,还有皇帝短短一个月几次招她入宫,言语之中有要为她赐婚的意思,只是念及他的父亲如今带兵出征,怕边关出事没有挑明说破,但暗示之意明显,只不过都被她装作听不懂糊弄了过去。一想自己在府中虽然安全但是要日日承受这种折磨,她毅然决然决定,离开京都,去找自己的老爹。
“爹啊,你可千万别打我,我只是太烦闷了,以前年纪还小,不懂得这么多,如今长大了懂得了,知道了这些尔虞我诈,实在是想逃离啊”想着自己的父亲在镇江关府中,便引起了白天的事,伸手从枕头下拿起了那块玉佩,将手伸到窗处,透过月光端详了几眼。“的确不是什么很名贵的材质,看着工艺也不是什么名家之作,不过看样子佩戴把玩了多年,只是与他的身份有些不符,他又怎么会如此重视一枚如此普通的玉佩呢,莫不是他的青梅给他的,那我岂不是太损人姻缘”想着不觉蹙起眉头,一手扶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太子君承,五皇子君景寒,君夜,君夜君夜,君夜是六皇子”墨思幽念叨了几遍终于想了起来“我说怎么回熟悉呢,竟然是六皇子,那岂不是同父亲在一起,要是被父亲知道自己救了夜王竟然问他索要钱财,定会被父亲一顿好骂”越想越是烦躁,便将玉佩随意的又塞回了枕头下,闭眼休息了。
翌日,望着越来越近的城楼,马上就要进城了,而墨思幽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迟夏深吸一口气决定冒着残废的可能把她家有起床气的小姐给叫起来,不然一会盘查起来吵醒了墨思幽,让她家小姐不小心暴躁起来,吧看城门的给打个半死不活,更没法交代了。“小姐,小姐,我们就要到城门了”,迟夏极其小心翼翼的清唤着。
终于,墨思幽受不了了,忍着想要打人的烦躁,闷哼了一声。迟夏为了防止墨思幽再次睡着,收起了墨思幽的被子,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墨思幽蹬了她一眼,迟夏装傻,嘿嘿的笑着把水给了她家小姐,墨思幽一口闷了下去。晃了晃脑袋,伸了个懒腰,“迟夏,给我梳妆”。
过了城门,马车便直奔镇关府而去。
“醒了没,醒了没”顾梵在一旁扎耳挠腮的问着宫初简。
“一会儿”呼出一口长气,如释重负,声音温润“你我不必再担心阿夜了,在过半个时辰应当就可以醒来了”。
“太好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阿夜这家伙要没了呢,虽说平时对我也不好,时常压榨我折磨我欺负我,可我看着阿夜身负重伤,我的良心斗疼了啊”说的他眼眶泛红,眼瞧着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正可谓梨花带雨。
“你给我闭嘴,去看看阿夜的药好了没,去看影二他们查的是否有新进展。”
“得嘞,我这就去”把眼泪一擦,就奔了出去。